【那有意義的,占領男廁那個活不是也肯定了嗎?不過孟燃因為幫助別人拋開了家庭,這就不大好了,為幫助別人傷害家人。】
【我來說吧,據鄭先生的話,孟燃以前一直是個溫的好妻子,但是自從做了公益,準確說是從事了權活后,開始不顧家庭,漸漸地對鄭先生越來越不滿,可是鄭先生每天忙著上班養家,這時候作為全職太太的妻子是不是應該理解鄭先生的辛苦,主跟鄭先生通?但是沒有,覺得鄭先生越來越無法通,這是為什麼?】
【我聽著這套路怎麼那麼耳?】
【這不就是田園權嘛?要求男人能掙錢還要浪漫,還要化們肚子里的蛔蟲事事順們的心意,事事以們為先,不然就是不尊重們,就是惡臭男人。】
【孟燃原本是個好妻子,現在變這樣可不就是了權的影響。】
【樓上請注意用詞準確,那是田園權,不是權!田園權跟權是不一樣的!】
【得了吧!國權就是一群惡臭母狗在興風作浪,上著權,實際搞霸權,在男平等的今天,鼓吹要高價彩禮、只有高富帥才是男人,其他普通男人都是螻蟻,天天鼓吹恐男恐婚制造別對立,說著為爭取權力,實際是們要爭取特權,國際權組織都已經公開開除國權組織了,本不認可們的存在!】
【突然有點害怕,樓上你注意關閉私信,拳師正在趕來~】
【我就是恐婚恐男怎麼了?整天不是殺妻就是殺朋友,連法律也不保護,只要是自己老婆,殺了也就判個十年,法律不把人的命當回事,我們自己把自己當回事不行?】
【哎喲,拳師出現了!你恐婚恐男你自己恐去啊,慫恿別人干什麼?】
【要是不說,你們這些蝻蛆就有機會找朋友殺妻啊!】
評論開始烏煙瘴氣,姜芮書看了一會兒就點了退出,以免影響一天好心。
不過鄭文修這個長文有點意思,是為了澄清網絡對于孟燃的誤解,還是為了讓孟燃離那個公益組織?
“吳法這是怎麼了?”在電梯里到垂頭喪氣的吳佳聲,姜芮書不由問了句,吳佳聲最近春風得意,今天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新車撞了。”朱瑋霖道。
“哦~”姜芮書恍然,吳佳聲剛買了輛吉利,車不貴,但是人生第一輛車,十分寶貝,這開上路還沒一周就被撞,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你怎麼撞的?”
吳佳聲心痛得無法呼吸,“就是追尾了,但這不是我的錯,之前看到前面的車慢吞吞的我就想是不是個新手司機,得趕換道,結果還真是,沒等我換道前面的車就猛地一個剎車讓我追尾了!”
姜芮書只能表示同。
“怪不得人家說司機加磨合期加頭一次就是魔頭,簡直馬路殺手、高危職業。”吳佳聲常常嘆氣,“求下次不要讓我再到這種司機。”
這話姜芮書就不聽了,“哎,吳法你這話就打擊面過大了,你追尾是前面的車作不當,但新手手忙腳可不分男,你對司機有偏見哦。”
“這是事實,你看我就是新手司機害得追尾。”吳佳聲特別直男地抱怨,說著說著突然發現邊的同事看自己的目不善,連忙改口:“我說的是其他司機,你們都是老司機,車技老好了。”
姜芮書微微一笑,“我也是新手過來的。”
“你天賦異稟。”吳佳聲夸。
“哦,司機開車好是天賦異稟,開車不好才是常態?”
吳佳聲覺姜芮書這語氣跟自己老婆要無理取鬧的時候特別像,據他的無數求生經驗,人要無理取鬧的時候千萬不能跟們講道理,因為會越講越沒道理,最后的結果只有一個——跪板或者被人們口誅筆伐。但是姜芮書的可比他老婆的毒多了,于是他捂住口,一副傷心的要命的表轉移話題,“大早上的,我到這種不開心的事,姜法你就不能有點同事安安我?”
姜芮書還是微笑,“安你之前我需要澄清一個事實,據去年道路通事故大數據統計,男比例為17:3,即男出事故比例是17,為3。你們男人覺得司機開車不行是刻板印象,是錯誤的。”
“真的假的?”
“不信你去網上查。”
這時,電梯叮一聲打開,樓層到了。
姜芮書先一腳邁出去,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安吳佳聲:“吳法不用擔心,下次應該就不會再被司機撞了,畢竟司機人,事故率也低,放心吧。”
吳佳聲:“……”這是說男司機多,事故率高,下次到男司機事故概率更大?
滿電梯的人:“噗!”
此時,孟燃所在的公益組織天同況很不好,因為鄭文修的發聲,網友們的關注點漸漸轉到組織上,網上還有人科普了以前天同做過那些事,可是這個科普并不客觀,包含了大量以偏概全、歪曲事實的信息,現在整個組織被口誅筆伐,辦公室里氣氛抑,一片凝滯。
沒人責怪孟燃,但是孟燃知道這一切因自己而起,鄭文修想離天同,他上沒有攻擊天同,但是引導了輿論來攻擊天同。
“孟姐,你別擔心,我們一起過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罵,我們早就習慣了。”小桃的工作還在接,本來這兩天要走,可是現在這況,走得一點也不放心,偏偏家里聽說了網上的言論后要求盡快回家,十分擔心孟燃。
孟燃搖搖頭。
“孟姐,你真的要離婚?”另一個人問道。
孟燃嗯了聲。
對方沉默了片刻,遲疑道:“鄭先生一直對你好的,我覺得你沒必要離婚,一個男人沒計較你花在家庭上的時間……”
“夠了!我以為你們能夠理解我,沒想到——”孟燃的聲音戛然而止,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了太,平復了緒歉意道:“抱歉,我緒有點激,先離開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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