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時候有心儀的專業,但是父母說那個專業不適合孩子,孩子吃不了苦,坐辦公室更好,想了想聽從了父母的建議。上大學后,競選了班長,最后老師點了另一個男生做班長,說男孩子當班長更合適,讓當副班長。
大學四年,以優秀的績畢業,本來有機會去港澳,那邊的起/點更高,相對的競爭也更殘酷,過幾年調回來進管理層的機會很大,但父母不放心一個孩子去那麼陌生的地方,再過幾年年紀大了,結婚有困難,便托人給找了個本地的工作。
很快調整了心態,準備大干一場,沒多久認識了男朋友,一年后兩人結婚,丈夫和家人都極力勸辭掉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職場太辛苦,人容易吃虧。其實不是很愿意,但舍不得讓家人失,最終辭掉了工作,為一名全職太太。
努力做一個模范太太,賢惠、溫、丈夫、事事以丈夫為先,于是夫妻恩,婆媳和諧,認識的人都夸有福,下一步就是生一個可的孩子,為一個模范媽媽,等孩子長大材,娶妻生子,要做的就是為一個模范婆婆,就像婆婆那樣……
“在臨終前,回想自己這一輩子,從小是父母口中稱贊的好兒,長大后是人人稱贊的好孩,結婚后是丈夫滿意的好妻子,婆婆稱贊的好兒媳……一輩子規規矩矩清白做人,完實現了作為一個人的價值,最后,欣的閉上了眼。”孟燃給這個故事結了尾。
姜芮書看著,也看著姜芮書,問道:“姜法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似曾相識。”
孟燃笑了笑,放下水杯,起道:“謝謝姜法耐心聽我說這麼多廢話,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姜芮書沒有挽留,“路上注意安全。”
離開前,孟燃回頭問道:“姜法,你有男朋友嗎?”
“有。”
“如果你的男朋友求婚的時候跟你說‘以后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如花’,你會嗎?”
姜芮書審視著,過了幾秒微微一笑,“這要看人,有些孩子格,喜歡家庭生活,這句話就是糖,有些孩格獨立,喜歡打拼事業,這句話就是砒霜——可能還會給說這話的男人一個大耳刮子。”
孟燃恍然,“想必你一定很自在,你現在的樣子應該就是你想為的樣子。”
“因為我擅長打臉。”姜芮書開了個玩笑。
孟燃被逗樂,笑過后看姜芮書的目有點羨慕,但沒再說什麼,微微頷首轉離去。
樂聲悠揚的餐廳里,打扮面的客人們或是低聲談,或是優雅進餐,間或有侍應生端著餐盤穿梭其中,向客人們介紹菜品。
姜芮書和秦聿坐在靠窗的位置,抬頭便能可以看到附近一片的森林燈海。
“再吃就吃到鼻子上了。”秦聿的聲音突然響起,姜芮書連忙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他騙了,才沒吃到鼻子上,頂多吃到臉上。
“吃完飯再想。”秦聿給了臉上蹭到的油漬。
姜芮書索放下筷子,“給你講個故事。”
秦聿對編故事的鬼馬程度有點難以言喻,“洗耳恭聽。”
“某天周末,某市公安局長和市長遛彎的時候到聊起天來,突然一個小男孩急匆匆跑過來說,你爸爸和我爸爸吵起來了,你快點回去吧。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局長和這個小男孩是什麼關系?”
“人或母子。”
姜芮書意外,“你怎麼會想到母子?”
“小孩說,你爸爸和我爸爸吵起來了,即小孩爸爸和局長爸爸吵起來,所以局長跟小孩子的關系有兩種可能,一是人比如鄰居,即一個壯年男人跟一個老年男人吵架,二是母子,局長是媽媽,小孩是兒子,即小孩的爸爸和外公吵架。”
“很多人都想不到公安局長是個。”人們潛意識中會認為局長是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對我來說,當一把手一點也不奇怪。”
“嗯?”
“我是校長,我媽媽是董事長,我姑姑是館長。”
姜芮書著下,“這麼說我跟你結婚的話,以后是不是得當院長?”
秦聿被的神轉折嗆到,臉都紅了。
姜芮書給他遞了杯水,笑道:“你家的都能頂半邊天,我總不能落后。”
秦聿無奈,“不用這麼絕對。”
姜芮書又逗他,“也是,先立一個小目標,先當庭長。”
“……你開心就好。”
姜芮書笑得眼睛微彎,一時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你對自己的伴有怎樣的期待?”
“沒有期待?”
“嗯?”瞇起眼睛。
秦聿用餐巾拭了拭角,“某人已經超出我的期待。”
姜芮書眼里的笑意流淌出來,人啊,總還是喜歡甜言語的,“假設,假設啊,婚后你對自己的妻子有要求嗎?”
“你對我有什麼要求?”秦聿反問。
姜芮書快被他甜得要放棄掙扎,面上一本正經:“你正經點。”
“我的詢問很正經。”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覺得我作為你的朋友,以后或許為你的妻子……”
“或許?”
姜芮書想打他,這樣簡直沒辦法問下去,“你都還沒求婚,不能或許?”
“你在提示我已經可以求婚?”
姜芮書真的打他了,“你聽我說完!”
“洗耳恭聽。”
“如果我以后不會放棄工作,長期工作很忙,很難為一個賢助,這樣的話,你對我有沒有希可以改變的地方?”
秦聿深深看著,忍不住道:“你這麼看著我干嘛?都是假設,不是在暗示你。”
秦聿不知信沒信,平淡說道:“家是兩個人的,平衡家庭與工作的關系需要雙方去做,只有一個人去平衡是另一個人在推卸責任。”
姜芮書聽到這話,眼里的笑意卻更濃了,“也對,夫妻平等,維系家庭關系應該雙方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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