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書笑了聲，跟著他把帖子看完，這帖子按照許澤臣和容溶結婚前后時間線開始，分析有理有據，有圖有真相，一個年輕有為的帥總裁，一個口碑良好的大明星，一個霸道深，一個單純，完全是言小說的標配。

帖子里還有很多他倆的同人文鏈接，據說他倆養活了真人CP的半壁江山，甚至一些原創作者都以他們倆為參考原型。

“難怪這麼多人磕他們倆的CP，這麼帥氣多金又深浪漫的男人，太符合孩子對白馬王子的幻想了。”姜芮書慨道。

“容溶委托我幫離婚。”

“離婚？”姜芮書吃了一驚，“他們不是特別浪漫嗎？我今天才看到許澤臣買了容溶喜歡的小說版權給，可不便宜。”

一個男人為一個人花錢不意味著他這個人，但是一個男人一個人絕對舍得為花錢，許澤臣為了捧容溶還專門開了一個娛樂公司，事事親力親為，不是真說不過去。

“并且態度堅決。”

“為什麼？”

“現在不便。”

“知道，保是律師的職業道德。”姜芮書表示理解，如同也不會跟他說案相關的信息。

秦聿放下pad，“做個客觀調查，生很喜歡許澤臣這個類型？”

“準確說是喜歡霸道總裁這款男友。”

“霸道總裁？”

“嗯。”姜芮書點頭，“帥氣多金又冷酷，唯獨對自己深，深的同時霸道地要求自己也他，明明那麼強大卻像個缺的小孩自己的垂憐，霸道是他的偽裝，深才是真相，偶爾玩點強制play，壁咚強吻什麼的，是不是很有趣？”

秦聿歪著頭，聽完的解釋，有些好笑，“趣？”

“嗯哼。”

秦聿微微一笑，示意靠近，姜芮書以為他要給自己看什麼，低下頭來，“怎麼？”

下一刻，下被住，眼前一黑，接下來深刻會到了秦律師霸總版的趣。

第二天睜開眼就一個想法，霸總的一般人承不起。

“你今天有空嗎？”吃著秦律師煎的荷包蛋，姜芮書慢慢恢復元氣，在餐桌上問他。

“今天的時間屬于姜法。”

“我預約了絕育手，你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帶墨黃黃墨灰灰去做手。”

秦聿想起先前說過這事，這兩只的確該絕育了，“可以。”

墨黃黃看到姜芮書拿貓包出來，還以為能去外面玩，自己就鉆了進去，渾然不知自己將面臨什麼。墨灰灰敏一些，不喜歡進貓包，不過也沒跑，被姜芮書逮住塞了進去。

姜芮書想著一只羊是放，四只羊也是放，于是把墨玉給塞了進去，再回家帶上姜大橘，一家子整整齊齊。

“姜士，你來了。”見兩人分別帶著兩只貓一起進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推鏡框，對秦聿說道：“秦先生，姜士先有預約，你要等等。”

“我們一起的。”姜芮書道，“這兩只小的做手，墨玉和大橘是過來洗澡的。”

醫生恍然，立即人把墨玉和姜大橘送到樓上洗澡，隨后把墨黃黃墨灰灰逮出來，分別觀察了兩只喵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年了吧？”

“嗯，已經有過發期。”姜芮書道。

“食了嗎？”

“已經食六小時。”

醫生點頭，給兩只貓做了細致的檢查，確定它們適合做手，這才安排起來，進手室前，他詢問道：“你們要不要演一場戲？免得貓咪記恨你們。”

秦聿看到他鏡片后的眼睛里閃著興的，下意識想拒絕：“不……”

“必須這樣？”姜芮書問。

“倒也不是必須，像大橘那樣心大的貓咪，蛋蛋沒了也不會記仇，但是有些貓咪就會記仇，不理你還是輕的，抓人拉屢教不改才頭疼。我以八年的從業經驗，我覺墨灰灰是只聰明敏的貓咪，如果它知道是你們送它來這里挨的這一刀，以后可能就沒有小可墨灰灰，而是鈕鈷祿·灰灰了。”

醫生推推鏡框，語氣嚴肅，但秦聿怎麼聽都覺得他躍躍試想看戲。

“如果你們沒有想好怎麼演，我們這里有定制劇本，單人雙人的都有，壞人我們來演，你們永遠是小可的救命恩人。”

秦聿的臉開始發冷，這人絕對故意的。

姜芮書忍笑，“有什麼劇本？”

“為了給家長們提供更好的服務，我們收集了幾十種劇，現實版的有壞蛋醫生強搶良貓，懸疑版的有連環摘蛋狂人藏醫院瘋狂作案，還有版的……”醫生兢兢業業介紹道，“如果你們對自己的演技比較自信，我們這里有適合發揮的劇，如果你們希簡單點，我們也能配合，一定不會讓你們演砸。”

這戲也太多了。

姜芮書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握拳掩輕咳了聲，好奇道：“版是什麼劇？”

“這個啊，就是主人和貓咪本來相親相生活在一起，有一天一個醫生也喜歡上了貓咪，要從主人手上搶走貓咪，但是主人深著貓咪，想方設法保護貓咪，可是這個醫生心太狠，自己得不到就毀掉，于是壞醫生采用暴力手段把貓咪搶走，還摘走了貓咪的蛋蛋。”

姜芮書：“……”

秦聿：“……”

前面那麼復雜的劇怎麼演？

姜芮書心道果然考驗演技，接著又問：“最簡單的是什麼劇？”

醫生道：“最簡單的就是搶貓大盜從你們手中搶走貓咪，半個小時后，你們再次搶回貓咪。”

姜芮書看著秦聿，“我覺得醫生說的沒錯，墨灰灰比墨黃黃要敏，保險起見，要不還是來一段？”

秦聿垂眸，“我沒經驗。”

“我也沒有。”

“大橘絕育的那時候你沒演？”

“沒有，是范阿姨帶大橘做的手。”姜芮書夸他，“我看好你。”

秦聿：“……”不，你只是想看戲。

見他沒反對，姜芮書開始暗選劇，“懸疑版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