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瞥了一眼，角勾了勾，“反正也沒看到你的臉，你不承認就是。”

“人家也不會跑到我面前問是不是我。”

“既然如此，你在意什麼？霸道總裁應該不會在意這麼點小事。”他竟然還取笑。

“我說的那些臺詞是容溶和許澤臣的同人文里面的，不是我本人如此。”姜芮書鄭重聲明，表示不是自己演技浮夸的問題。

“你還有空閑看同人文？”不是忙得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秦聿心里不知在想什麼。

“忙里閑，順便關心關心你的事。”還有劉一丹這個八卦雷達時不時念叨磕的CP要散了，還發了很多優質的同人文給看，里面的霸總語錄可謂集大。

“那多謝關心。”

姜芮書扯扯角，突然覺上火辣辣的，扭頭照了照后視鏡，紅得跟剛吃完火鍋似的。

想到火鍋，突然有點饞，“我們周末吃火鍋吧。”

“如果你周末有時間的話。”

姜芮書想了想自己的工作安排，“周六大概要忙，周日應該有時間。”

秦聿嗯了聲，兩人安靜下來。

夜里下了一場雨，淅淅瀝瀝纏綿了一整晚，直到清晨才消停，姜芮書在睡夢中毫無知覺，唯一能覺到的就是后背溫暖的懷抱，這讓睡得酣甜又安穩，一覺到天亮。

臥室里開著暖氣，但姜芮書還是覺到了細微的溫度變化。

推開窗戶，沁的涼意迎面撲來，胳膊上激起一片皮疙瘩，倒吸了一口氣，清冽的空氣讓來了個心涼，直涼到天靈蓋，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

連忙裹了睡，看著自己呼出的熱氣，想著今天穿什麼服。

現在一個月有大半個月住這邊，日常起居早就比著家里安置了一套，東西只多不，秦聿這人不喜歡逛街，卻喜歡時不時給添置點什麼，先前他騰了一個房間給做帽間，現在基本上填滿了。

后背突然一陣溫暖，整個人被擁一個結實的懷抱。

“想什麼呢？”他低聲問道。

“想今天穿什麼。”

“我幫你挑。”他給出建議。

姜芮書想想這男人平時審在線，欣然笑道：“好啊。”

一個多小時后，姜芮書穿著男朋友心挑選的穿搭來到法院。

“哎，等等等等！”劉一丹一進來就看到電梯開了，狂奔沖過來，突然發現邊的人是姜芮書，頓時有些訝然，“姜法是你啊，你這風格一換，差點沒認出你來。”

姜芮書往自己上看了看，秦聿給搭的全套偏歐風，有很大膽的撞，喜歡的，妝容也搭配著畫得稍微比平時張揚些，不過，“不至于吧？不就換服。”

“就是不大習慣，你這看起來特高冷，渾上下散發著一個字，那就是貴，不悉的人估計不敢跟你搭話。”

“你的意思是我看起來很兇？”

“不是兇，是距離。”

“以前和藹可親，現在高貴冷艷。”吳佳聲在旁邊，“你再抬起下，拿鼻孔看人，整個就一副‘爾等凡人’的覺。”

姜芮書：“……有那麼夸張嗎？”

“你抬起下看看。”

“想看我鼻孔是不可能的。”

“誰看你鼻孔？說真的呢，要說你以前是石原里，現在就是安吉麗娜朱莉。”吳佳聲一肘子頂了頂旁邊的小伙伴，“老朱你說是吧？”

朱瑋霖抿著打量了一下姜芮書，“其實好看的。”

“其實？”姜芮書咂了一下這話，這個詞未免帶這些勉強的意味。

朱瑋霖又瞄了一眼，小聲補了句：“不過以前更好看。”

吳佳聲用力點頭。

姜芮書確定了，男人和男人的審還是不一樣的，秦聿給搭這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讓耳目一新，以前穿得簡單，很追流，不過簡單的永遠是經典的，極在穿搭上犯錯誤，但也不是那種很時尚的人。

劉一丹就說他倆，“你們就是直男審。”

吳佳聲覺得需要捍衛一下自己的審觀：“直男審怎麼了？你們化妝多會考慮考慮男的視覺吧？”

“我們人化妝是為了讓自己更漂亮自信，跟你們男人沒關系。”

“我不是說人化妝就為了取悅男人，但你們人化妝有時候是為了彰顯個人魅力，吸引異的目，那不就是要考慮男審。”

“又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直男審。”

“我也不是說男人都一個審，但我直男審我驕傲。”吳佳聲理直氣壯。

劉一丹低頭摳手指，“是啊，有人攢了半個月零花錢給老婆買死亡芭比，老婆激得把下半月的零花錢都取消了。”

吳佳聲：“……”

他工資卡是上了的，每個月由老婆發零花錢，先前他給老婆買了支口紅，滿以為老婆會喜歡這份驚喜，結果……

不提也罷。

姜芮書憋笑，吳佳聲老婆跟他們，收到死亡芭比后，特地拜托他們拯救一下吳佳聲的審，至以后別買死亡芭比這種用不了的玩意。

中午，劉一丹扔了個鏈接過來，“我磕的CP又開了，嚶。”

姜芮書點開一看，果然是容溶和許澤臣的同人文，這會兒剛吃完飯，暫時也不做什麼，便點看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看完后，姜芮書：“……”

這篇同人文可謂跟時事，昨天容溶鬧離婚的消息剛剛確認，這文就以容溶離婚為背景寫了洋洋灑灑幾萬字深的文，幾萬字啊，這作者是手怪吧。

“怎麼樣，姜法，酸爽吧？”劉一丹給發消息。

姜芮書扯扯角，“你過來一下。”

劉一丹麻溜滾過來，“咋了？”

“以后你別推薦這類文給我看了”

“不然干嘛推薦給你？”劉一丹問道：“是不是太了？你喜歡甜文？”

“不是。”姜芮書下搐的角，“我一點也覺不到深，只覺得我在看一個男人的犯罪啟示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