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呼嘯著將病人帶走，姜芮書這才松了口氣，幸好在場還有兩位醫療專家，第一時間給方醫生做了心肺復蘇，把方醫生從死亡邊緣搶救了回來。

很神奇，也很震撼。

救死扶傷，醫生大約是這世上最接近神的職業。

長長的吐了口氣，平復了心，準備回辦公室繼續工作，轉頭卻看到王一洲白著一張臉，木愣愣著救護車離開的方向，跟個雕塑似的。

“你……”

姜芮書剛開口他就驚醒過來，不知所措看著姜芮書，隨后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又是一驚，拔就跑。

“哎？”姜芮書不明所以，這孩子咋回事？

傍晚，醫院傳來消息，方醫生已經功離生命危險，不過因為心肺復蘇的時候肋骨被斷了六，得住一陣子醫院，大約是看慣了生死，那邊打電話過來樂呵呵的，還說什麼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姜芮書哭笑不得，問了探時間，準備找個時間去看看方醫生。

“姜法，你要的資料。”劉一丹過來的時候姜芮書正好要出去，不由朝喊道。

“放我桌上，我一會兒回來。”

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突然覺辦公室里有點不對勁，意識到這一點時的腳已經踏進辦公室，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

只見這時，一只修長的手將拽進辦公室，反應很快，順著對手的手臂攀上去，轉就準備給對方一個過肩摔，誰知里面的人似乎覺察了的意圖，用另一只手摟住的腰，將整個人錮。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

“是我。”

姜芮書的作如按了暫停鍵，回頭一看，只見秦聿西裝革履，渾英氣質，要多養眼有多養眼。

很驚訝，“你怎麼在這里？”

秦聿松開，“過來立案，順路過來看看——姜法忙完了嗎？”

姜芮書看了看辦公桌上堆著的資料，憾道：“今天得加夜班。”

不加夜班就可以跟他一起下班回家了。

輕輕嘆了口氣。

秦聿笑了笑，“我回家等你，夜宵想吃什麼？”

“不吃，再吃要我長胖了。”最近加班多，晚上回去秦聿給備了夜宵，連吃了半個月，覺自己腰圍見長，馬甲線快要消失了，“你先回去吧，我爭取早點忙完，不你獨守空房。”

“姜法——”

吳佳聲從外面大步走進來，沒想到里面有個男人，一下子話都卡在了邊，等看清楚男人是誰，他剛踏進來還沒落下的腳生生拐了個彎，轉就走，“打擾了。”

姜芮書：“……”

秦聿：“……”

“噗。”姜芮書笑了聲，一邊笑一邊推他，“走吧走吧，再不走一會兒全法院都知道我在辦公室私會男友了。”

秦聿想起吳佳聲是誰，說道：“難怪不順眼。”

姜芮書知道他想起了以前的恩怨，忍不住笑，“人吳法看你也不順眼。”

秦聿沒再說什麼，也沒再逗留，雖然他來法院是順道的，他們也沒做什麼，但到底影響不好。

送走秦聿，姜芮書去隔壁敲門，“吳法，你找我什麼事？”

吳佳聲從電腦后抬起頭，往后看了看，“你家那位走了？”

“他過來立案，順便過來看我下班沒有。”姜芮書解釋了一句。

吳佳聲了然，這陣子他們都要加夜班，下班是下不了的，“哦，沒什麼事，就是朱法他又給他寄零食了，你要不要？”說著從桌上拎起一個塑料袋晃了晃。

姜芮書接過塑料袋，果然是悉的脯，“朱法這投喂的勁兒，要是朱法喜歡法院的誰，現在他已經用零食幫他拿下了吧？”

吳佳聲噗嗤笑出聲，“可惜都便宜了我們這些有主兒的人。”他們民庭這邊的年輕法就朱瑋霖一個單了，高嶺之花從姜芮書變了朱瑋霖，“其實劉一丹除了八卦點，話多了點，別的方面還可以的。”

姜芮書忍俊不，“就話多這一點朱法就敬謝不敏。”

“他自己不說話，要是再找個不說話的媳婦，那下班回家，不跟住著兩個幽靈似的？”

太有畫面了，姜芮書忍不住笑出聲，“這話你可不能跟他說，不然下次肯定沒你的份。”

“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吳佳聲話說到一半突然閉上了，愣愣地看著后。

姜芮書順著他的目回頭一看，就見朱瑋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也不知道把他們的話聽去了多。

“朱法，你走路怎麼一點兒聲也沒有？”吳佳聲有點心虛。

朱瑋霖看看他，看看姜芮書，最后指著自己，“說我？”

“對啊，說你又寄零食來，味道一點都沒變。”他睜眼說瞎話。

朱瑋霖目懷疑，就他剛才那眉飛舞的樣子不像說正經話的樣子，于是他看著姜芮書，“多加一份脯，他剛才說什麼？”

吳佳聲不敢置信看著他，“你什麼意思呀？不信我？”

“你肯定背地里編排我。”朱瑋霖十分肯定。

“就算是，那也不是我一個人吧？這兒有兩個人呢，朱法你是不是不大公平？咱們做法最重要的是什麼？公平啊！”

“姜法答應肯定說真話，你不一定。”所以就算是兩個人一塊編排他，但他跟姜芮書易可以聽到真話，跟吳佳聲易只會聽到鬼話連篇。

“你是不是別歧視？”

“男人的，騙人的鬼。”

“你不是男人？”

朱瑋霖面無表：“我還是男孩。”

“……哈？”

姜芮書實在憋不住，笑得肩膀直抖，“你們好好談，我先走一步。”

“姜法你別走啊！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面對朱法的嚴刑拷打。”吳佳聲爾康手。“你走了我就告訴別人剛才你跟男朋友在辦公室約會！”

“那我就告訴朱法你剛才說他不說話，再找個不說話的媳婦，兩人待家里就跟幽靈似的。”

“……啊啊啊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