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多，他自己一邊說一邊喝，把自己灌醉了。”

秦聿邊勾起一抹淺笑，“看來你爸很開心。”

姜芮書想起姜明德念叨叨的模樣，也笑了笑，“他就是借著喝酒數落我，讓我沒法跟他計較，回頭我找他算賬，他還可以裝醉酒斷片。”

秦聿一聽就知道父倆這個年過得開心，問道：“你爸說你什麼了？”

“讓以后我生兩個孩子，跟我扯到國家二胎政策上去，道理一套一套的，說得我不要兩個孩子對不起家人對不起人民和國家一樣。”

“他也就在你面前才說這麼多。”

“你們下了這麼多天的棋，他也不怎麼跟你說話？”

“我說得多。”

“你說什麼？”

“聽懂暗示后不著痕跡代自己各方面況。”

姜芮書忍不住笑，所以他倆這些天就一直在打機鋒嗎？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兩個大老爺們下著棋，爸不經意間隨口一問，秦聿一聽這問題不簡單，心中飛快斟酌怎麼回答，然后用隨意又自然的語氣代自己的事，爸聽到想聽的回答心中滿意但面上不聲，過一會兒繼續隨口一問……

快要笑出鵝。

秦聿聽笑得歡快就知道肯定腦補了小劇場，也有點好笑，“其實你爸爸不是多難相的人，只是在表達上比較含蓄。”

這姜芮書倒是知道，爸在人前架子端得高，給人不好靠近的覺，就是以前他們父之間也很談，爸是那種比較傳統的父親，對子的都藏在沉默中。

收住笑聲，輕咳了聲，“你老底是不是他清楚了？”

是清楚了，但能到的都是他想的，為了給朋友父親更好的印象，不過這些就沒必要跟說。“你爸也跟我說了不你的事。”

姜芮書心中警鈴大作，“他跟你說了什麼？”

聽語氣張，秦聿邊笑意漸濃，“一些趣事。”

“你別告訴我！”大聲道。

秦聿笑了聲，“你爸說你小時候特別會找東西，每年過年家里會提前幾天買年貨，怕你把年貨吃完，你媽會把年貨藏起來，但是不論藏在哪里你都能找到，吃不說，還拿藏起來，有一年你藏了一個大蘋果在電視機后面，藏好之后你自己忘了，直到蘋果爛掉，你媽收拾屋子的時候才發現，你媽還沒罵你你自己先哭了，哭你沒吃到大蘋果。”

姜芮書：“……”

爸果然說了的糗事！

太過分了！為了套秦聿的話，居然拿的糗事做換！

“還有……”

“沒有了！”

秦聿剛開口，姜芮書就打斷，“你再說我就跟你絕！”

秦聿忍不住笑，“好，沒有了。”

“你不準跟別人說。”補了句威脅，“不然我下次就問你媽媽你小時候的糗事，我覺得秋士會很樂意跟我說的。”

秦聿一點也不懷疑，秋士會非常樂意跟兒子的朋友吐槽兒子，在家就經常跟他爸吐槽他，為了不兩敗俱傷，他說道：“不說。”

他低聲說，“我不想跟別人分與你相關的記憶。”

這句話說得很輕，姜芮書覺他就在自己耳邊說這句話，仿佛他的呼吸都落在了的上，溫熱繾綣的氣息，讓耳朵發熱，心撲通跳起來。

他的獨占讓整顆心都滾燙抖起來，突然很想很想他，想見到他，擁抱他。

兩人在電話里沉默了，但是他們都到了彼此在電話那頭的想念，默契地都沒有開口，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說出來，緒會控制不住。

嘭，嘭嘭，嘭嘭嘭。

絢爛的煙花突然沖上天際，照亮夜空，也照亮了姜芮書的臉。

下意識抬頭，眼瞳里映出五十的煙花，邊噙著微笑：“我這里又放煙花了，真好看。”

秦聿約聽到了那邊傳來的聲響，就在這時，一束明亮的從漆黑的夜中平地而起，下一刻，絢爛的煙花將夜空劃開。

他邊染上淺笑，“我這兒也有煙花，確實好看。”

姜芮書無聲地笑了。

兩人靠著窗，抬著頭，一起看煙花綻放。

一年又過去了。

從沉睡中醒來時，姜芮書總覺得臉上的，還有輕輕的呼吸撲在臉上，擾得有點不舒服。

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個茸茸的腦袋，一雙圓溜溜的的眼睛正好奇地看著，“喵~”

姜芮書：“……”

這場景真是很久沒見了。

自從秦聿在家留宿，姜大橘在晚上就不被允許再進的房間，更不許上床，畢竟在一起會做一點做的事，這時候被看著會覺得怪怪的，雖然姜大橘是一只貓咳咳咳……

“大橘你怎麼上來了？”很久沒有好好擼姜大橘了，手抱住姜大橘。

姜大橘很上道地躺下，出肚皮讓，很快打起了呼嚕。

到它全心的信賴，還有肚子額和順的皮，姜芮書邊勾起淺淺的弧度，深深吸了一口，心眼可見的變好。

吸貓果然使人快樂。

“大橘新年快樂。”撓了撓大橘的下。

聽到自己的名字，姜大橘甩了甩尾，四腳朝天鏟屎的。

姜芮書笑了笑，又擼了一會兒大橘，手拿起手機。

未讀消息塞滿了屏幕，清一的祝福信息。

張雅婷的祝福信息特別麻：【我最的姜小書，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你必須喜樂安康工作順利，不然你就會甜貌如花。】一看就是純手打不是復制粘的，確實誠意滿滿。

陸斯安：【芮書，新年快樂~聽秦聿說你今年不來京城，太可惜了，還想約你吃飯來著，不過等你做了京城媳婦以后多的是機會啊哈哈哈！】

還有秦家人發來的祝福信息。

秦舒：【芮書，新年快樂~有空找你玩。】

秦翊：【二嫂，新年快樂喲~你什麼時候正式為我二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