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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第55章

兩個人的想法南轅北轍, 達不一致。

趙國生可不相信這兩個人是單純的‘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 ,兩小無嫌猜。’的青梅竹馬關系,明晃晃的郎有妾有意,迫于長輩的阻擾力出于無奈才會導致這種進退兩難, 猶豫不決的局面。

何必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

“真是鄰居家小妹妹的話, 為什麼會出現在相親的現場瞎攪和著哭哭啼啼的假裝拒還迎, 還莫名其妙跑出去?有這樣的妹妹嗎?希破壞掉自己哥哥的相親?”關系純潔如兄妹?沒有一騙鬼呢, 說什麼趙國生都不會相信。

劉蘭秀:“……”

確實是劉蘭秀考慮不夠周全,出了這種紕,誤信了男方家里輕言淡語幾句帶過的‘青梅竹馬’的謊話,沒有深究。

這真不能怪劉蘭秀心大意不細致, 沒有留心, 這年頭農村人誰家兒子兒還沒有幾個‘青梅竹馬’一起玩耍著長大的同村小伙伴了?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人,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那麼些同齡人,能不玩到一起去嗎?

誰會因為幾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異小伙伴就不找媳婦或婆家了?沒這個道理吧,劉蘭秀不放在心上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我怎麼知道那個小翠暗藏禍心, 忒不要臉,才十五歲就知道搶男人了,再過兩年那還得了, 不行,我一定要讓婆和孫家好好說說,問問他們家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劉蘭秀好不容易千挑萬選才相中的,費了多大功夫和力, 絕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給個說法。

一口惡心堵在劉蘭秀心中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憋的難眼睛發紅,怒火在中翻騰,如不住的洶洶烈火,馬上就要原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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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事不過三。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或許以劉蘭秀小學沒畢業的文化程度可能聽不懂,但是知道一句通俗易懂的俗話:“事不過三”。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趙艷三次相親過后仍是無果,沒相中對象的話,用農村人迷信的話來說,這姑娘命不好,很難嫁出去。

倘若再說婆家,男方知道方相過三次無疾而終的親,也輕視方,更甚至會拒絕。

第二次相親的失敗,讓劉蘭秀很錯愕,深打擊,舉得流年不順,不適合再說親,同樣對那位中途跳出來搞破壞,不安好心,極度不要臉的小翠,深度痛恨。

趙國生斜坐在長板凳上,一只手托著下支撐在飯桌邊緣,一只腳懶散的曲躬著半踏在長板凳上,諷刺嘲弄的年劉蘭秀一眼,毫沒有暴怒發脾氣的征兆,神冷漠的低頭聽著劉蘭秀的抱怨和牢,叨叨絮絮的自言自語的辱罵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趙國生一只手狠狠的拍在木制的飯桌上,砰的一聲怒斥到:“說說說,有什麼好說的,艷不過去了趟鎮上買東西,在那家店里正巧到一個遠房親戚家鄰居的兒子,順便聊了兩句,怎麼你還想把事鬧大?”

這種小小年紀就玩弄心機的白蓮花,是你劉蘭秀招惹得起的嗎?不用說這事還有后續,沒那麼容易落幕,跟這種人沾上關系,也不怕把趙艷的名聲搞臭嗎?

從孫家相親那小子不顧相親時趙艷的臉面,急急的跟在屁后面追著鄰居家小翠跑出去的事,還不難看出,要真把事鬧大了,閉著眼睛都能猜得出,孫家那小子會幫著小翠,說不到到時候反咬一口,說趙艷破壞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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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發脾氣的趙國生,猛的‘砰’狠狠的拍的那一下,震的飯桌上的水杯翻了,稀稀拉拉的水順著桌子木板的隙不停的往下滴。

同樣被鎮住的還有劉蘭秀和趙艷,驚魂未定的的猛的抖了一下,大驚失的凝結住了氣氛,們大氣都不敢踹一下,你看我,我看你的目瞪口呆,就像電視節目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一時之間,屋安靜的可怕,誰也沒有說話。

半響,劉蘭秀輕手輕腳小心翼翼試探著走到趙國生挨著的長板凳上拘束的坐好,才慢吞吞的輕聲問:“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嗎?”而且你發什麼脾氣?有本事發脾氣,怎麼沒本事找人算賬?一個寡婦的兒都能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了,能忍嗎?

面對剛發過脾氣的趙國生,劉蘭秀只敢在肚子里發發牢,真的是‘會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平時老實本分沒脾氣的趙國生發起脾氣來真恐怖,這下,劉蘭秀真的害怕。

得虧那一掌拍在木制的桌子上,要是打在上,骨頭不得斷兩啊?劉蘭秀可看得清清楚,那只裝了小半杯水的杯子被拍的直接在空中跳了起來翻倒了。

想到這些年,劉蘭秀仗著皮厲害,沒胡攪蠻纏的發脾氣,再看看桌上‘風平浪靜’過后殘留未干的水漬,剛坐下的子有點發抖,不會也給來一掌吧?

這時,劉蘭秀腦海里已經沒有相親不相親的糟糕事了,思維已經散發到村里有那幾戶人家經常打老婆孩子的事上去了。

………

“不算了,你還想怎麼著?相親本來就是你我愿的事,現在出現這種況,明擺著黃了,你也不用去找孫家麻煩了,直接和婆說小翠的事,不要自作主張的添油加醋,沒有必要。”趙國生冷冷的瞪了劉蘭秀一眼,還想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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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說:“只要告訴婆小翠的事,但凡孫家還想娶媳婦,不想他們家兒子娶小翠的話,自有人會收拾小翠,這出戲還很長,我們家就別跟著去瞎參合了,我們就等著看吧,一邊是養育他的爸媽,一邊口口聲聲說的是‘鄰居家小妹’,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只有置事外,才能不惹一,也能看清楚‘樸實憨厚’的孫杰如何憨厚,以為自己是帝舜,還娥皇英?

對在男之中搖擺不定,猶豫不決的這類人,趙國生從來都是以最壞的想法去揣測他們。

劉蘭秀:“……”

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可怕想法的劉蘭秀戰戰兢兢的心不在焉。

“爸爸,我有和小翠說過,我是孫杰的相親對象,你那樣說巧遇到一個遠房親戚鄰居家的兒子,沒有關系嗎?”趙艷小心謹慎不放心的輕聲說。

“那有什麼關系,為了面子,孫家也會默認的。”巧遇遠房親戚鄰居家的兒子總比特意相親時被小翠千方百計尋來打擾要好聽的多吧?哪怕孫家是男方,也要顧及下名聲,要不然,誰家兒愿意嫁他們家?

“哦”趙艷皺著眉頭不懂的應了聲,沒敢像平時那樣繼續追問下去。

趙國生心里充滿了憤怒和怫郁,一部分來自趙艷第二次相親的失敗,小翠暗藏禍心的死不要臉,還有一部分是來自劉蘭秀的麻痹大意,草率將事識人不清,事后還愚蠢的不依不饒想惹一,積心的郁氣需要通過‘暴力’發泄,急之下,顧不上控制的惡拍桌子了。

別看趙國生那一下拔山扛鼎般力大無窮的風淡云輕的把桌子上的水杯都震翻了,事實上,他的手掌心通紅火辣辣的痛,無比后悔的輕微抖著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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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面子,是咬牙撐著,尤其是劉蘭秀出乎意料的低頭服,更不能認慫。

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罪,好在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件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誰也沒有再提起過。

如果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劉蘭秀沒有像變了個人似的溫、和、平易近人的話,趙國生真以為那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手掌也不痛了。

半個月后,相見恨晚,引以為知己好久不見,難得登門拜訪的唐德遠興沖沖的來了。

只見唐德遠肩上輕扛著用麻袋裝著兩顆一米多的桂花樹苗,因為麻袋底部厚厚的裝了不土,所以唐德遠肩上的麻袋三分之一的部分固定在前面方便調整重量不均的扛著,咧著大出一口白牙。

“姐夫,你怎麼有空過來?”劉蘭秀笑著連忙接過他肩上的麻袋,往麻袋里看了又說:“這是怎麼樹苗呀?”八月份這麼熱能種活樹苗嗎?

“當然是好事,國生呢?”唐德遠不經意的打量一番空曠的堂屋,連催促找趙國生。

“姐夫,天氣熱,你先坐會,我給你切個井水冰著的涼西瓜,解解,國生去村口井里挑水了,你過來時沒看到嗎?”按道理在村口會到才對啊?估計又坐在那個角落里歇涼去了,劉蘭秀也沒在意,心里惦記著唐德遠說的好事是什麼。

“好,我就不客氣了。”唐德遠真的又熱又,不想矯,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泡在水里降降溫。

“對了,那是桂花樹,你知道我在木材廠上班,多多有些這方面的門路,這不,你姐不知道聽誰說,桂花酒好喝,就嚷嚷著要種幾顆過幾年好釀酒,你知道你姐那人,平時在家沒事干,就這點好,喜歡研究吃食。”啃著西瓜還不忘一臉幸福的溺寵的說,喜歡就寵著,要是劉冰秀要天上的星星,估計唐德遠都會想法設法摘下來。

用后世的話來說,唐德遠就是一個典型的寵妻狂魔,家里大大小小事都依著老婆,對老婆百依百順。

劉蘭秀:“……”

劉蘭秀不想再聽姐的日子過得有多麼愜意,他姐夫一副我拿你姐沒有辦法,只能順著的蠢樣,關鍵唐德遠貌不勉強的自覺自愿,一點沒有發現自己那副妻奴的蠢樣。

每次都這樣,耳朵已聾,眼睛已瞎,自屏蔽。

“姐夫,你不是說有什麼好事嗎?說說?”劉蘭秀不想再聽唐德遠任何事都能扯到上去,頓時轉移話題。

作者有話要說: 幾個熊孩子問:“姆媽,為什麼你的溫、和、平易近人只留給爸爸呢?”

劉蘭秀:“呵呵”冷笑

今天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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