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司見他趴在桌上捂著耳朵,索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
然後鋪蓋一掀,將兩人罩在裡面,笑道:“這樣就聽不見了,我們睡一覺,起來的時候他們就看完了。”
“我不睡。”來師說。
“那就等一會好了,應該快結束了。”勞司說。
兩人在被子裡蒙了一會,臉上都冒了微汗。勞司盯著他看了一會,手給他汗,對方卻倏地往裡面一。
“你怕什麼,好像我又要打你似的。你自己說說,我都多久沒打你了。”勞司道。
來師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比那些流氓還流氓,小時候打我,現在又、又”
“現在又怎麼樣?我對你還不好啊?”勞司見他越躲得厲害,就越想湊上去,直到對方背抵到了牆上,才笑了笑,“你這陣子為什麼總是不理我?”
“我沒有。”
“你就有。”勞司抬腳將他的雙束縛住,“你說不說。”
來師掙著雙,始終不開,氣得去揪他的臉。
兩人在床上打起了架,你掐我踢,你踹我撓,你上我下
好像哪裡不對勁。
勞司看著被他制在下的人,因為悶久了,再加上打鬧了一陣,來師的臉是白裡紅,眼神又囂張又躲閃。
勞司心臟驀地一,只覺上好熱,一熱流從小腹直往下竄,控制不住,只想讓它舒展起來。
片刻後,來師倏地瞪大了雙眼,抖著,又不敢大聲說,好半天才細若蚊吶地說:“你那什麼了。”
“我怎麼了?”
來師臉紅得像個番茄,把他推倒在一邊,馬上轉過面對牆壁,蒙著腦袋說:“你自己看。”
勞司躺在床上,往下面一看。
“.!.”
他激地抓住了來師的胳膊來回晃:“太好了,小獅子,我不是.痿。”
來師:“”
好半天,勞司有點委屈地說:“小獅子,我有點難。”
來師掀開被子,轉一看,見他躺得跟個鹹魚似的,說:“你可以弄弄啊。”
“怎、怎麼弄啊?”勞司大大的眼裡是大大的困,“老師不是說,夢.不是睡一覺就好了嘛,可我現在睡不著,我好熱,還脹得很。”
來師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夢.,難道你平時沒有過嗎?”
“好像沒有誒。”
來師見他眉頭都要擰了麻花,尷尬道:“今天的事你不許說出去。”
“嗯?”
正疑時,來師的手了過來。
“!”
原來是這麼好的事嗎?
勞司舒服死了,張就哼哼唧唧地,被來師用被子摀住了他的。
來師好不容易把他的第一把火降了下去,沒多久,第二把又來了。
“”還有完沒完!
勞司慢慢也學習到了,自己試著弄了一下,又委屈道:“沒你弄得舒服。”
來師:“”
電影播放結束,幾個男生搶著上廁所,卻看見勞司和來師在裡面洗被子。
“你們這麼勤快?”一人問。
“嗯。”來師低頭不看他們,紅著臉說,“這個死傢伙把牛灑在我的床上了。”
勞司:“對,就是這麼回事,我們之間絕對沒有任何。”
來師舀起一瓜瓢水淋他腦袋上。
勞司和其他人一起被趕了出來,幾個兄弟俱是一臉回味無窮的表。
“勞司,你笑得有點太過分了啊,咱要收斂一點曉得不。”
“曉得了。”勞司了笑僵的角,落後幾步,抬頭看著院裡的百年老樹,以前總覺得這樹特別高。
他原地蹦起,摘下一片樹葉,笑了笑,轉跑回去,站在大門口。
“小獅子。”
來師正在晾床單,沖他翻了個白眼。
勞司覺得很開心,小獅子好像沒有生莫名其妙的氣了。
“這個給你,接好了。”勞司給樹葉哈了一口氣,像放紙飛機一樣扔了出去。
來師罵道:“你傻嗎,它能飛過來才怪。”
話音剛落,就見勞司作迅捷地跑了進來,頭髮半乾地搭在腦袋上,一起一躍地在下跳躍。
勞司在空中接住了樹葉,一路持著跑到他面前,放在他手心裡。
“好像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勞司嘆道。
來師:“你消遣我呢?”
“不是啊,就是想給你嘛。”勞司笑道,“心好,看見什麼就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