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真的還不錯。
寧煙說不上來怎麼好,但是就是比以前喝過的好喝,好像有種不同的味道。
這麼一點,好像不太夠。
沒等寧煙開口,邵敬東就又給倒了一小杯。
寧煙還謝了聲,看著那瓶酒,問道,“這一瓶多錢?”
邵敬東笑了下,“喝酒不必要知道多錢。那沒意思。”
好吧。
也就是資本家會這麼說。
寧煙索也不問了,反正很貴,就自己就行。
當然,這一瓶酒,也不能這麼一點都不顧忌的都喝完,容易出問題。
寧煙喝了這兩小杯,就克制住了,不再讓邵敬東倒酒了。
倒是還很清醒了。
邵敬東也不勉強,告訴,“放起來吧。不過要盡快喝完。”
寧煙想了想,起,把酒放在了冰箱的冷藏室里。
邵敬東看著的作,啞然失笑。
行吧,放冰箱里其實也對。
總比放在外面好。
寧煙回頭,跟邵敬東說,“你盡快喝完吧。要是最近不來,你就帶走。放我這里,放壞了我可不負責啊。”
這話說的,說完寧煙就覺得自己好像說的不太對。
好像是盼著他來一樣。
邵敬東輕笑,“好。”
寧煙直覺不喜歡邵敬東這個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在笑自己。
正好拿出了冰箱里的水果,看在邵敬東給了這麼好的酒之外,還是不吝嗇的給他搞了點水果。
“那,吃點水果。”
邵敬東看著弄好的木瓜,搖頭。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寧煙聳肩,自己用可的簽子叉著吃了,一塊又一塊的,還喜歡這個味道。
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起來。
邵敬東挑眉,“笑什麼?”
也不瞞,笑著問,“你吃過魚子醬嗎?”
“嗯。你想吃?”
“不是。”
只是想到了那些拍短視頻的人,用木瓜種子當魚子醬,給人吃的樣子,有點搞笑。
將這個搞笑視頻找出來,給邵敬東看。
他看完,微微蹙眉,“魚子醬從外觀上看就跟木瓜的有很大區別。這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還有味道……”
“打住!”
寧煙阻止了邵敬東接下來要說的話,就知道他肯定要辯解。
但是沒有想要知道魚子醬和目的區別。
“我并不想要知道這些,其實我也能看出來這其中的區別啊。可是,看視頻就是看個樂呵,別的人未必不知道。只是拍個視頻搞笑而已。”
邵敬東的表,似乎很不理解的,為什麼有人會拍這麼蠢的視頻來搞笑。
不過,也是因為蠢,才搞笑吧?
寧煙擺了擺手,“算了,不說了。沒意思。”
邵靜東問,“你平日就看這些?”
“怎麼了?看不順眼啊,我平日工作夠忙了,下班肯定要放松點,看看不腦子的,就單純笑笑。生活要是一直那麼力大,著急忙活的,多沒意思。”
“我又沒說什麼。”
“哼,你那表,不說什麼我也看的出來。無非是在嫌棄我品味,看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但是我就是放松啊。”
行吧,話都被寧煙說了,邵敬東又沒有別的可說了。
要是不讓看,好像就是剝奪了的樂趣一樣。
邵敬東看著手機,似乎有別的事兒,寧煙也不說話了,自己刷著手機,吃著水果,一會兒還笑的開心。
邵敬東偶爾抬頭,看著小人笑的樣子,真的越來越笑了。
四年前笑的次數有限,也不過是在對客戶笑,沒想到四年后,真的像是重生了一樣,一點都沒有以前的樣子,只有現在的充滿笑容,又充滿了生機的樣子。
每天都活的力滿滿。
“聽說,你工作室的第一單完了?”
寧煙也不驚訝,“是呀。客戶非常滿意。還說要邀請我去參加客戶的婚禮呢。”
邵敬東頓了下,“你想去嗎?”
“啊……想啊。怎麼?有問題?”
邵敬東搖頭,“沒有。想去就去。”
寧煙撇撇角,不知道他多問是什麼意思。
吃完水果,起去洗了洗水果碗,出來之后,就直接進了主臥了。
最近他們就是真的如房東房客一樣,各做各的,邵敬東也很老實的去了客房,沒有找麻煩。
寧煙對他的乖巧老實很是用,要是他在馬上離開,其實更好。
一段時間之后,寧煙發現,邵敬東似乎在公寓留宿的次數變多了。
以前最多也就一周一次兩次的,甚至忙的時候,都一個月沒有幾次,可是現在,好像一周有五六次都是在公寓度過的。
當然,他們之間好像也很平靜。
邵敬東沒有得寸進尺,下班回來就休息,或者是自己端著電腦工作。
偶爾,寧煙彈,做點吃的,邀請他吃,他也會吃點。
除了之外,邵敬東讓人送來的吃的喝的,寧煙也跟著沾,吃的喝的,都有各種不同的。
不過資本家的糖炮彈,絕對打不垮的壁壘。
寧煙還是一樣堅定的,想要讓邵敬東離開自己這里。
只是,這個男人好像越來越習慣住在這里了。
寧煙難得周末沒事兒,起床之后,鍛煉,回來,收拾家務,就發現家里到都有邵敬東的東西。
桌上的電腦,還有些他的文件,有些服,打火機也有……
寧煙從來不會是好奇的人,所以將他電腦合上,文件扣過去,其他的服和瑣碎的東西,都收起來。
不知不覺中,家已經堆了好多邵敬東的服,以前都懶得管,扔臟簍里。
但是后來多了,也就順手扔洗機洗了,不管他服是不是多昂貴,能不能用洗機洗之類的,反正干了之后,就給放起來了。
哪天邵敬東離開就讓他帶走,要是不帶走,寧煙想著,就賣二手服,說不定還能賺一筆呢。
寧煙把他服扔到洗機里,看了看打火機還有別的東西,直接扔進了小收納盒中。
收拾了這些之后,寧煙便寫了個澡。
走出浴室的,只圍著浴巾,心愉快的唱著歌,墊著腳尖,好像輕盈的要在屋子里跳舞一樣。
只等看到從客房出來的邵敬東的時候,的聲音和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有點震驚的尖銳聲音。
“你竟然沒走?”
本來今早就起的晚,屋沒有什麼靜,以為邵敬東早就走了。
結果,如此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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