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初夜

付絮尷尬了下，「一開始只是猜測……畢竟你對我的好太突然也太濃烈，直到後來我遇到周澤，他跟我說了照片的事……」

他意外得挑了下眉。

從沙發另一邊挪近他，乾脆起坐到他上，摟著他的脖頸輕聲說:「周澤呀，還記得他嗎？」

他神不虞，顯然對這個人還心存芥，「記得。」

付絮承諾過要幫他解釋的，親了親他臉頰勸道:「那張照片不是他傳出去的，他只是無意間翻到，然後就放回去了……但是恰好被人看到了。」

反應很冷淡啊。

抵著他的額頭，笑得揶揄道:「那張照片你是從哪裡搞到的……不會現在還收著吧，你就那麼喜歡我……」

他定定的睨著。

反而有點慌了，口像被什麼撞了一下，悶悶得疼，又有點甜，「真的還在你上？」

他從服夾層裡掏出錢包遞給。

付絮打開一看，心一時有些複雜。

那是一張過年的時候，跟任錚合拍的照片。

穿著白長款羽絨服，手還被任錚牢牢地握著，臉上的表有點意外，也有點不願。

記得那個時候，是另一個生想跟任錚合影，嫌站在後面礙事。剛準備走開，手就被任錚攥住了，然後莫名其妙就了他倆的合照。

「這張照片夾在任錚給我的書，大抵是他在向我宣示主權吧。」

沈冬緒就是揣著這麼一張照片惦念了六年嗎？

捧著他的俊臉，有些心疼。

「嗯？等一下……任錚的臉怎麼好像被故意抹掉了？」

「不是故意的，咖啡不小心滴上去而已。」

「不小心？」

沈冬緒別過臉清咳了一聲。

他攬著的腰，眸底是深深淺淺的念，似乎是想通過的表分辯話裡的真僞，「那天的事你真的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那是我的初夜，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印象。」聲綫低:「只是你那時候年紀太小，又不是完全出於自願，我事後回想起來，總免不了覺得自己骯髒又變態。」

聽到這麼形容自己，沈冬緒不能認同的蹙了蹙眉。

把燙燙得臉頰埋在他頸窩蹭了蹭，「他們只說你未年，卻沒說你還差幾歲年，我很擔心我上了個只有15、6歲的小男孩，那都能判猥罪了吧。後來我給你匯錢，也只是想減輕自己的罪惡。」

「15、6歲的小男孩發育的有我那麼好嗎？」他氣得咬了一下的耳朵，「你忘了那晚是誰哭哭啼啼的駡我怪，還拿腳蹬我嗎？」

「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是想像那個畫面就夠恥的了，付絮自暴自棄地把臉在他頸間不肯抬頭，「我還以爲你天賦異稟呢。」

而且那時他的聲音嘶啞而嘎，以爲他還在變聲期呢。

那個夜裡，一個清瘦的男孩打開門走進的房間，他戴著鴨舌帽，帽檐得很低。

的酒醒了一些，勉強能看清他的長相。

好帥啊，紅齒白的，氣質也很乾淨。

他看著醉一灘爛泥，歪到在沙發上目迷離的孩，有些懷疑的問:「是你點的我嗎？」

反應遲鈍的點點頭，「我隨便點的，就是想找個人陪陪我。」

「你是大學生？」

「唔，你不要套我話，我不是Z大的學生。」

他好像有點無語，「如果只是想讓我陪你聊天的話，費用可以減半。」

「但是我訂的是不限次數全套服務，而且錢都了……」吶吶。

他定定的睨了半晌，問:「你想做嗎？」

他問的直白，還有點不甘願。付絮揪著手指想，自己真的很難看嗎？花了錢別人還要推三阻四的……

沒什麼底氣，小聲說:「想啊。」

小鮮乾脆利落地開始服，「那就做吧。」

瞠目結舌得看他逐漸袒出悍的上，再是兩條修長筆直的，以及被包裹著的鼓鼓囊囊的下。

他眸淡淡的，沒什麼表。

楞了一會兒，也不想耽誤太多時間，背過子慢慢解開子。

他的目毫不遮掩的著，帶著一探究打量玲瓏的曲綫。

渾綳，的迅速起了一層鶏皮疙瘩，突然有些後悔。

是不是太輕率了……只是因爲寂寞的話。

不敢看他的眼睛，到了忐忑的地步，對他尷尬的笑笑，用兩條細胳膊擋住自己雪白翹得房。

服都了，再做這種蓋彌彰的作，自己都覺得矯。

可是那怎麼辦呢……面前站著的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啊。

他說:「到床上去吧。」

「噢……好。」

半邊屁坐在床邊，看著那個男人彎腰掉最後一塊遮布，間那團從影中慢慢顯現出來……

蘑菇頭是紫紅的，兩隻囊袋看起來皺沉甸甸的，而且也比茂盛……爲什麼看上去那麼難看……

他越靠越近，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一想到那東西待會兒要進到的，就慌得不行。

「你……」

等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好事，男孩已經一臉震驚和不悅的僵在原地，上被潑了滿滿一杯朗姆酒，滴滴答答往下淌著……

「對……對不起！」漲紅了臉，連忙從床頭櫃上面紙遞給他。

他沒有接，「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準備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