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外一些的地方,銀蛇的軀已經巨大到足以將小山頭整個圍住,讓所有蠢蠢的妖族不敢向前,而橘二也已經在了銀蛇盤起軀的凹陷,恰好淋不到任何雨。
謝君知眼眸微深,低頭勾起虞兮枝的下,吻了上去。
小木屋里,妖靈雨終于滴落下來,打在那層層疊疊的結界上,發出些清脆的聲響,平時聽起來實在惱人的聲音仿佛也并不那麼讓人討厭了。
冷白的手不僅僅穿過黑發,還將挽發的那支十里孤林發簪了下來,隨手扔在一旁。
這天下,恐怕也只有這只手,敢將這樣貴重的一柄劍如此隨手扔在地上。
那只手旋即順著黑發向下,再向下,讓黃衫逶迤一地,再出衫之下的瓷白。
虞兮枝有些張,背后的床榻很,深深陷在其中,有悉的被褥氣息撲面,可這樣的氣息卻早就已經被冷松的香氣覆蓋,稍微向后了,對方并不阻止的作,反而抬手在虛空中抓了什麼出來,再在的上輕掃了過去。
是那只他曾經遞給的花。
紅花依然滴,花瓣游曳,翻卷出繾綣的弧度,紅花下的白于是被這樣的殷紅映襯得更加瓷白,讓撐在上方的謝君知雙眸愈發沉沉啞啞。
虞兮枝有些愕然地看著自己上的花,雙頰緋紅,只覺得謝君知真是太過分了,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睜大眼睛看向對方的樣子,眼波流轉,實在比那支花還要更加人。
謝君知的頭發從耳側垂下來,再落在虞兮枝的鎖骨,折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再散落下去。
虞兮枝覺得有點,不僅是謝君知的頭發,那花瓣掃過的地方,也有些奇怪的覺,忍不住抬手,將謝君知的頭發撥開,再放去他的腦后。
可這樣抬手的作卻也實在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
謝君知于是扔了花,扣住的手腕,再沿著纖細一路吻了下去。
的被褥越陷越深,再折出零的痕跡,冷白的手扣在纖細的腕骨上,黑發織散落,的低呼與結界之外的落雨織一片。
……
如此許久,再許久,天亮了再落,雨停了又起,橘二睡了一覺又一覺,掀起眼皮看看,發覺結界中還沒靜,以為有人定,于是又不甚在意地耷拉眼皮睡了過去。
而結界之中,的聲音沙啞又拖著些哭腔響起。
“謝君知,你混蛋!我明明是想要休息一下的!你這樣我要怎麼休息!”
謝君知的聲音里帶了些息和低笑。
“……嗯,我混蛋。”
頓了頓,他又俯,在虞兮枝耳邊道:“那我還可以再混蛋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