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乎意料的和善,以招貓斗狗、常惹怒太子而在后宮頗有威名的大阿哥,好像也蠻好相的,不送了他一把鑲嵌了寶石的小弓,還很是親昵的攬著他說話。
“三弟,大哥可算是等著你了,這把小弓你好好拿著,等下午上武學課時,大哥親自教你箭。若是上書房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大哥,大哥會護著你的。”
大阿哥看著頭頂只到他口的三弟,頗有些犯愁地道:“你太小了,沒有大哥護著可不。”
他是做大哥的,就得護著底下的弟弟,不能讓老二欺負了去。
哈哈珠子們雖然都出不錯,要麼是滿族大姓,要麼是大臣家的子弟,可也沒膽子欺負皇子,這些年康熙死了多孩子,才活下來這麼幾個,哪一個不是寶貝疙瘩。
胤祉作為皇阿哥,上書房里能欺負他的也就只有他同父異母的兩個哥哥。
大阿哥這話太過直白,胤祉只能裝沒聽見,謝過大哥的贈禮后,便在教室里找了一個相對蔽和安全的位置——倒數第二排最右側。
小太子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大阿哥坐在第一排的最左側,桌椅較太子的稍稍靠后,兩個人的哈哈珠子分散在后面,他坐倒數第二排的最右側,他的四個哈哈珠子則是坐在最后一排。
離講臺遠,離大哥和二哥遠,如此剛剛好。
胤祉前些天已經見過皇阿瑪和額娘為他選的哈哈珠子了,個頭最高的是他表兄,舅舅家的嫡次子——圖,余下的三個里其中兩個都是旗人,只有一個漢人。
胤祉打了個哈欠,轉過頭去小聲道:“待會兒看見先生來了,你們就從后面敲敲我的背,我先睡一會兒。”
實在是困死了,小孩子怎麼能缺覺呢,睡不夠是會影響發育的。
胤祉找了本書翻開立起來,擋在前面,頭枕著手臂趴在桌子上,睡著之前,還迷迷糊糊的想著,萬一被先生發現怎麼辦。
托太子的福,在上書房授課的老師無一不是名臣,教四書五經的是張英,教滿文是徐元夢。
這兩位便是年紀不大的胤祉都是聽說過的,皇阿瑪的心腹臣,譽士林的文人,也不知道脾氣好不好。
除了這二位,尹泰、湯斌、熊賜履這些上書房的先生們皆非泛泛之輩,讓這些大才們來教授太子,可見皇阿瑪為君為父的心意。
胤祉很快就睡了過去,反正他頭一日來上課,便是被先生抓到了懶睡覺,應該最多也只是小懲大誡吧。
再說了,現在養足神,等先生們來上課時,才能全神貫注好好聽講不是。
坐在后排的圖幾個人,眼睜睜看著三阿哥倒頭就睡,與之相反的是坐在最前面的太子和大阿哥,腰背直,搖頭晃腦,伴隨著朗朗的讀書聲,那才是正正經經讀書的樣子。
幾個人無可奈何的對視了一眼,爾后齊刷刷盯著門口,三阿哥年,又是剛學,先生們可能舍不得罰三阿哥本人,但對他們這些哈哈珠子可能就沒那麼舍不得了。
幾個人瞪大眼睛盯著,終于看到了一抹……明黃的角,嚇懵了腦袋,甚至冷汗都要被嚇出來了。
坐在三阿哥背后的圖,兩只手本不敢,在起行禮前,踹了一腳三阿哥的椅子,可能是踹過去的力度不夠,也可能是三阿哥睡得太了,愣是沒有丁點反應。
在大朝會開始前,空跑到上書房來考察兒子們的康熙,沒辦法不注意到趴在桌上也不的老三。
旁人都起行禮,就這麼一個紋不的,還在桌上立了本書擋著,小聰明倒是不,可惜沒用對地方。
康熙幾步走到三兒子跟前,只見胤祉頭枕著胳膊睡得正香,臉都睡紅了,本來就圓潤的一張小臉,現在看起來就更圓了。
在養得住的幾個兒子里,老三的臉是最為圓潤的。
老大一出生就抱到宮外養著去了,養得特別虎實,回了宮里頭也照樣上躥下跳,爬樹挖土,招貓逗狗,小子骨是壯實,但細柳高挑的,跟胖不沾邊,現在也是個小大人了。
老二是他手把手帶大的,生下來就住在乾清宮的東暖閣里,六歲那年才搬到毓慶宮去,這孩子隨赫舍里氏,清秀文雅,又帶著大清朝儲君的尊貴之氣。
老四是幾個孩子里頭最瘦的,也沒見挑食,用膳時用得也香,大概是隨了德妃的質吧。
老五跟著皇太后,還沒斷就開始吃牛羹,若看全,老五可是要比老三胖乎,但若只是看臉的話,就不及老三圓潤了。
老六當年早產,生下來就比一般人瘦小,如今還是如此。
老七同樣是早產,雖然不像老六一樣經常生病,可這孩子比老六還讓人心疼,生下來就有足疾。
老八跟只小貓似的,他都怕養不活。
唯獨老三,明明不能算是個小胖砸,但臉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甚至鼻子都是圓的,瞧著喜人的,明明已經六歲了,卻還像是個沒退掉膘的三四歲小娃娃。
胤祉是被憋醒的,在睡夢中被人住鼻子、捂住,無法呼吸,生生憋醒了。
對一個有起床氣的人來說,在睡夢中被人弄醒是大事兒,睡回籠覺時被人弄醒事兒就更大了。
只是他這一腔的怒火,在看到穿著一明黃龍袍的皇阿瑪時,便生生給澆滅了。
穿越之前,胤祉對封建王朝的皇權沒有太大的概念,電視劇里賞人的‘一丈紅’,也沒意識到有多殘忍,那只是一個用來調侃的梗而已。
穿越之后,胤祉剛生下來那會兒弱,時常鬧病,一歲多的時候,因為夜里著涼發了一場高燒,等醒過來時,才知道皇阿瑪已經置過他邊的人了。
守夜的四個宮各被打了二十杖,值班的嬤嬤直接被清出去了,他后來才知道這個‘清出去’不是被送回務府,而是直接把人打沒了。
在這紫城中,奴才的命真的如草芥一般,輕飄飄的,而皇權……他大概能理解為什麼康熙朝會有那麼漫長又兇險的奪嫡了。
“兒臣恭請皇阿瑪圣安。”胤祉照著規矩行了禮之后,才解釋道:“皇阿瑪,兒臣實在是太困了,沒控制住自個兒就睡著了。”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皇阿瑪的親兒子,又是一個只有六歲大的小豆丁,皇阿瑪能怎麼罰他。
罰他抄書?可他剛開蒙還不會寫字,打他板子?虎毒還不食子呢。
他上輩子是個孤兒,沒會過骨親是什麼滋味兒,這輩子父母雙全,額娘待他如何自是不必多說,皇阿瑪也并非是個無的父親。
太子是皇阿瑪的心尖尖,這闔宮都知道,但皇阿瑪待他也并不是不用心,一個月總要去鐘粹宮幾次,他去年出宮去莊子上種痘,發燒時皇阿瑪陪了他一整晚。
總之,他這輩子的父親并非冷酷無之人,只是有點偏心眼兒,不偏著小太子,還是個重男輕的。
他二姐姐雖然序齒為二公主,但大公主早就沒了,也能算是皇阿瑪的長,二姐姐和大哥還是同年出生,但在皇阿瑪那里的待遇,卻遠不及大哥,不只是大哥,也不只是二姐姐,這宮里頭所有的皇子好似都比公主要高一頭。
胤祉低估了一個父親子龍的決心和狠心,一個能讓兒子每天學習十四五個小時的父親,絕不是個心腸的。
“朕時念書,也曾遇到過困倦難耐的況,不過沒關系,這是可以克服的,朕教你。”康熙語氣溫和地對著三兒子說道,轉頭吩咐梁九功,“拿塊涼帕子來給三阿哥敷上。”
如今才是二月末,還未進三月,康熙親自接過浸了冷水的帕子,將其在三兒子的腦門上,胤祉只覺得整個人都‘通’了,像過電一般,從頭顱下來直通腳趾骨。
梁九功讓人呈上來的不止一方帕子,是五方,胤祉的小臉再是圓潤,也只能用一方,余下的四方是給四個哈哈珠子的。
“三阿哥覺得困倦,那日后寅時便站著復習功課,若是等到先生講課時還覺得困倦,那就一邊敷著冷水帕子,一邊站著聽講,你的哈哈珠子們也要陪同。”康熙的語氣還像剛剛那樣溫和。
老三是慣了些,以前養在榮妃膝下,榮妃是最心疼孩子的了,但既來了上書房,就不能再慣下去了,而且從一開始就要立好規矩。
胤祉頭頂著冷水帕子,看著皇阿瑪言又止。
他不過是開學第一日在老師來之前小憩了一會兒,照皇阿瑪這說法,那豈不是將來每日寅時的這兩個小時都要站著度過了,而且哈哈珠子們不是伴讀嗎,滿族大姓的子嗣,朝廷員的孩子,就這麼沒有排面嗎?什麼錯都沒犯就要跟著他罰?
康熙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家老三,這孩子的膽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卻是個極為心的,簡直不像是皇室貴胄,早幾年為了個懶耍的嬤嬤,居然敢當面跟他嗆聲。
連個奴才都舍不得罰,若是看著同齡的哈哈珠子無辜被連累,肯定更沒法忍吧。
胤祉確實沒想到會連累表兄幾個人,他以為伴讀不會那麼輕易挨罰的,這幾個哈哈珠子都沒比現在的他年長幾歲,還是小孩呢。
他雖然頂著一個六歲小豆丁的殼子,但上輩子他可是活到二十七歲,兩兩相加,他也算是三十歲的人了,比皇阿瑪還要年長,連累幾個小娃娃挨罰,委實說不過去。
“兒臣教,只是皇阿瑪,這是兒臣第一次來上書房,之前不知道上書房的規矩,兒臣以前聽人說‘不知者無罪’,不如皇阿瑪先幫兒臣記上,倘若兒臣再犯,您就加倍懲罰。”胤祉試著商量道。
康熙把老三頭上快要掉下來的帕子重新整了整,這孩子小聰明確實多,他的兒子自然不會有笨的,不過老三確實要好好管管,小聰明也該用對地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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