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林端他們被困古墓的這段時間裡,蔣天生因為兒失蹤的事,急的老病複發,昏迷了過去。
鐵淮為了找蔣琦,發了蔣家所有的人,差點要將整個正山掀個底朝天。
因為蔣琦和林端他們都是在正山失蹤的,蔣家的人甚至懷疑是不是林端他們拐走了蔣琦。如果他們再不出現,蔣家冇準就要去用方手段了。
好在現在,他們都安然無恙。
蔣琦聽說蔣天生犯了老病,頓時急了:“快!快回去,我要去見爸爸!”
“好,我們這就回去!”鐵淮點點頭,當即帶人下山,就往蔣家莊園而去。
等到眾人回到蔣家之後,就見到蔣天生正在大發雷霆。在他的麵前,跪著幾個蔣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這些人,都是蔣家在外搭理家族產業的人。每一個人平日裡在京南,都是人敬仰羨慕的對象。結果現在,一個個都乖乖的跪在蔣天生麵前,大氣也不敢出。
“爸!”蔣琦見到蔣天生,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邊幫他順氣,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我都回來了,你彆著急了。”
其實剛纔在路上的時候,蔣琦就給自己父親打了電話,也安了蔣天生,按理來說,他不應該這麼生氣的,但現在的蔣天生,卻明顯正在氣頭上。
蔣天生見到蔣琦,氣消了些,對林端和於可點了點頭之後,指著那些跪著的家族後背,怒氣難消的道:“他們這幾個混蛋!闖了大禍!我不罵他們難解心頭之恨!”
“什麼事啊,這麼大氣。氣壞了傷。”蔣琦不解地問蔣天生。瞭解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特彆大的過錯,蔣天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看看旁邊放著的鞭子,蔣琦更是心驚:這是連蔣家的家鞭都給請出來了,事大條了。
果然,不等蔣天生開口,那跪著的幾個人就率先開口了:
“小姐,不怪家主。是我們對不起蔣家,我們甘願罰。隻請小姐規勸家主,不要因為我們而氣壞了子。”
隨後,那幾個人才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這兩天蔣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安博失蹤之後,蔣天生等人急於尋找安博,就疏忽了家族公司的事。而趁此機會,之前不知去向的蔣天養卻突然去了蔣家的公司,先是將一些重要資料席捲一通之後,更是通過幾個公司,走了一筆不清不楚的款項,結果現在,幾個公司的對公賬戶,竟然全被銀行凍結了!
而當蔣天生親自去電話詢問銀行之後,纔得到一個讓他遍生寒的訊息:蔣家那幾個賬戶,涉嫌洗錢,被依法封!
洗錢這可是大罪啊。蔣天生聽了之後,如墜冰窟,氣的當場就請出家法,要狠狠的罰這些傢夥。
“洗錢”兩個字,讓一旁旁聽的林端心中一,頓時豎起了耳朵。
冇辦法,自己得罪的那個“孔方山”,就是專乾這個的。他現在已經快養應激障礙了。
“叔叔人呢?”蔣琦聽了這話之後,也知道事的嚴重,急忙問道。
蔣天生怒哼一聲:“跑了!連同老婆都跑了!人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這混帳東西,真是是非不分,怎麼敢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他可也是姓蔣啊,這麼做,對他能有什麼好!?”
他知道蔣天養這麼做,肯定還是因為蔣爭鳴之死而仇恨安博的,可明明真相就在眼前,蔣天養一家卻視而不見,讓得蔣天生非常的憤怒。
聽到這裡,林端再也忍不住了,急忙開口說道:“蔣先生,關於洗錢的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些事。”
蔣天生看了林丹一眼,揮手對鐵淮命令道:“把這幾個不的東西給我帶下去,事水落石出之前,誰都不許出家門一步!”
等到鐵淮帶人下去之後,蔣天生又對那些下人們揮手說道:“你們也都下去吧。冇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是!”
等到所有不相乾的人都離開之後,蔣天生這纔看著林端,問道:“林先生,你說的該不會是‘孔方山’的事吧。”
林端冇想到蔣天生一下子就猜到自己要說的了,一怔之下,當即點頭說:“蔣先生也知道‘孔方山’?”
“嗬嗬,‘孔方山’的存在本就不是什麼,我蔣家當然是知道的。不過我聽說‘孔方山’已經被上頭滅了,怎麼你卻說這事和‘孔方山’有關?”
蔣天生說著,指了指頭頂。
林端心領神會,但還是微歎一聲說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孔方山’畢竟是國際的,打了國,國外還有。有些網之魚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蔣天生點了點頭,對此表示認同,但還是皺眉看著林端,不解的問:“但我蔣家和‘孔方山’並無瓜葛,我也確信冇有惹過對方。他們為何會找上我蔣家?”
“蒼蠅不叮無的蛋,‘孔方山’的人瞄準的滲目標,一直就是各地豪門貴族,好通過他們的渠道來幫自己轉移資產,漂白來路不正的錢財。就算蔣家和‘孔方山’冇有來往,難保你的對手冇有這個渠道。”
聽了林端的話,蔣天生目一閃,吃了一驚:“你說的是龍家柳家?”
林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我也隻是猜測。但洗錢這種事,隻能是‘孔方山’這樣的組織能夠做得出來。”
蔣天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當即來鐵淮,對後者吩咐道:“去請莊組長過來一趟,就說我新到一批茶葉,想請他品鑒品鑒。”
鐵淮聽了,微微躬,立刻走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打起了電話。
片刻後,電話打通,鐵淮輕聲將蔣天生的意思轉述對方之後,然後捂著話筒小聲問蔣天生:
“老爺,莊組長問是不是好茶?”
蔣天生略一沉,搖了搖頭。
鐵淮心領神會,當即回答:“莊組長,不太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