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和沈箐來到機場的時候,正看到林父林母抱著孩子,帶著大包小包的行禮。
而在他們後,還同樣站著一大票人。
“爸媽,你們來了!”
林端下車,笑著迎向父母。
見到兒,更是手將孩子抱在懷裡,父兩人互相抵著額頭,咯咯咯的笑著。
“我們本來是不想給你打電話的,說是自己過去酒店。
但是出來之後,才發現這地方比省城都大,連個出租車都找不到。
冇辦法,隻能給你打電話。”
林父一邊解釋著,一邊向後的那些人招了招手:“他叔他嬸,都過來吧。
彆傻站著了。”
聽了這話,那站在不遠,同樣帶著行李的一群人才烏的過來了。
林端看過去的時候,認出這些人大多都是自己家的親戚:遠房堂叔一家,表舅一家,還有幾對年輕人,約有些印象,但卻記得不太清了。
“這個是你堂叔的兒林彩,這是他老公張瑞,還有這個是你表舅的兒子,兒媳婦……”林端麵帶微笑的和這些人問好,並順勢說道:“大家一路上辛苦了,我在酒店定了位子,我們先去吃飯吧。”
“這怎麼好呢,大老遠來一趟,還要林端你破費。”
表舅是個老農民,著手,有些不好意思。
“冇事的,好些年冇見表舅,就當我給您儘孝了。”
林端笑著說,隨後招手來幾輛車,和他們一同前往酒店用餐。
酒店裡,眾人分主次落座。
堂叔等人看著富麗堂皇的酒店,回想著先前進酒店時候,看到的林端他們開的車子,終於是忍不住說道:“林端,聽說你最近賺大錢了!我們可算是開了眼了。
這酒店是那什麼星級酒店吧。”
林端笑著回答:“是的,堂叔,最近一年變化是大。
有時候我都覺得是在做夢,哈哈。
隻能說有時候人時來運轉,那是擋都擋不住的。”
“說的是啊。
去年這時候,你和沈箐還在海的地下室裡過苦日子,這短短一年不見,你都來京城發展了!哎,真是想不到啊。”
“我和你表舅在鎮上呆了幾十年,都冇見過這大城市啊。
真好!真好!”
這時,隻聽那位林彩的老公忽然小聲的嘀咕道:“好什麼好啊,人家請我們來這裡玩,就是想聽你恭維的。
再有錢,那也是人林端有錢,你說多好話,和你一錢關係冇有。”
雖然聲音不大,但包間設計的太好,以至於所有的人,都一字不差的聽見了。
堂叔的臉,頓時有些難看,想要發作,卻又不好發作。
林端和沈箐飛快地對視一眼,臉有些尷尬。
好在林彩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行了,你閉!說的都是什麼胡話。
林端弟弟發展的好,將來我們遇見苦難的時候,他就肯定會幫我們的。
怎麼和我們沒關係!”
“哼,溜鬚拍馬,趨炎附勢。”
張瑞哼了一聲,終究是閉上了。
表舅急忙抬手打起了圓場:“林端沈箐,你們彆介意啊。
這張瑞他是鎮上報社的,彆的本事冇有,就是喜歡說些俏皮話,你們彆往心裡去啊。”
堂叔這時候也板起臉,用嶽父的威嚴對張瑞施:“張瑞,你給林端敬個酒吧,剛纔說的話太不禮貌。”
“爸,你是知道的,我不會喝酒。
而且,林端大老闆,怎麼可能會因為那點小事生氣呢。
是不是啊,林端弟弟?”
林端還能說什麼呢,隻能乾笑一聲,催促著眾人吃飯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父和表舅堂叔幾個人喝高了,於是趁林端起上廁所的時候,得意洋洋的對一眾親戚說道:“我跟你們說啊,我兒子這次請咱們來,除了讓你們來這裡遊玩之外,還想讓你們來看看房子。
他現在有錢了,說不能虧待了咱們家人,你們兩家,一家給你們一套房!”
此言一出,堂叔和表舅頓時都驚呆了:“什麼?
我們家一家一套房?
林端給我們的?”
“嗯。”
“太好了!林端真是我的好弟弟!”
林彩激的拍起手來。
而張瑞,整個人更是傻眼了。
等到林端回來的時候,張瑞立刻端起酒杯,向林端賠禮道歉:“林端弟弟,剛纔是姐夫我做的不對,你彆往心裡去啊。
我自罰三杯,向你道歉!”
林端莫名其妙的看著張瑞端起酒杯,一口氣連乾三杯,毫冇有不會喝酒的樣子,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也隻好拿起酒杯,也飲了三口。
此時的張瑞突然就熱的不得了,坐下之後,主給林端說起了自己的工作來,還吹噓著說:“林端你彆看姐夫我現在冇什麼編製,但是在鎮上,那文采也是頂呱呱的。
我曾經給《春雜誌》寄過一篇稿子,他們的主編隨著翁,還親自找我約稿過呢。”
“隨著翁你知道吧,他是《春雜誌》的主編,就在京城住著呢。
好像也是京南這一代的人。
真名什麼……什麼李怒。”
林端聽著張瑞吹吹噓,也不知該如何介麵。
他對文學界不瞭解,所以也不知道那什麼《春雜誌》的主編是個什麼人。
隻是為了不讓張瑞尷尬,才勉強的聽著。
張瑞說了兩句,就覺得有些無趣,隻好擺擺手道:“算了,和你說你也不知道。
改天我去拜訪隨著翁的時候,給你引薦一下好了。
他在京南文壇也算是有名,請他給你的公司寫個通稿,保證比什麼廣告都強!”
結果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忽然響了。
沈箐起開門,就看到外麵站著一個地中海發行,帶著眼睛的矮胖男人。
“林端林先生在嗎?
我是奉了柳先生之命,來和林先生談談那份通稿專欄的。”
沈箐點了點頭,有些為難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私人聚會,您要不要再等一會兒再說?”
“哦哦哦,好的,好的。
那個,鄙人《春雜誌》主編李怒。
我就在酒店大廳等著,林先生吃完,我們可以隨時約談。”
男人說著,點頭哈腰的對著包間裡的眾人鞠了一躬,就倒退著出去了。
包間裡,張瑞端著酒,眼睛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