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難道還不算嗎？林菀不敢置信的張大了。

夜承看著這一副驚模樣，角邊的笑意越顯：“恩，一件不剩。”

林菀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簡直不知道該出什麼表好。

這地方居然玩的這麼勁，怎麼到今天還沒被警察給端掉？！

“行了，夜承，你別嚇了。”

看著林菀嚇得簡直恨不得找個隙鉆進去，趙天看不過去，有些無奈的搖頭開口。

無趣的撇了撇，夜承輕嗤了一聲，不過總算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只隨手按了一下桌上的鈴。

沒幾分鐘，一個穿著制服的侍應生就走了進來。

那侍應生個子極高，目測有170以上。圍可觀，制服完全掩蓋不了，白花花的脯直接從解開三顆扣子的領口呼之出。腰肢倒是纖細，掌寬的皮腰帶束著，林菀簡直擔心那細腰會不會被勒斷。

“您好，夜，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侍應生一進來就90度鞠躬行禮，這一彎腰，前的春頓時一覽無。

林菀有些尷尬的別過眼，惹得夜承又是一聲嫌棄的輕嗤。

“帶去換一服。”

朝林菀微揚了一下下，他淡淡開口吩咐。

“我……”

林菀本能的想要拒絕，卻驀地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竟有不人悄悄的往這個方向看來。

那種飽含著驚詫、眼紅、嫉妒、仇視的復雜眼神，簡直能直接將給篩子。

林菀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自認不可能好端端的惹來這麼多敵視的眼神。

不是，那只可能因為旁的男人了。

想到從來到這個九號公館到現在的所有所見所聞，林菀心中益發驚疑不定。

這夜承到底是什麼人？

“傻坐著干什麼？還是你喜歡這麼衫不整的跑來跑去？”

夜承冷削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菀醒過神來，正對上外面那些人探尋的眸，到邊的反駁又默默咽了下去，乖乖的站起了。

侍應生卻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夜，您的意思是……”

雖說他們這里是不缺替換的服，可到底要換什麼樣的，這可得事先問清楚。畢竟這服和服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就像剛剛有個客人喜歡兔郎的裝扮，然后的伴就去們后臺按著那客人的要求換了一……

夜承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還能什麼意思？不是說那個什麼妍在你們這里嗎？”

“姜妍。”

侍應生角搐了一下，默默補上。

再次聽見這個悉的名字，林菀角也忍不住了。

他們剛剛才在樓下聽那個小李子的侍應生提起過，這男人居然這麼快就忘記了，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了些。

“恩，就，讓替這人換行頭。”

毫不覺得自己不記得別人的名字有什麼不對，夜承漫不經心地從鼻腔里哼出一句。

“這……”

侍應生有些為難的看了他一眼，這才道：“夜，您不是第一次來，應該聽說過姜姐的脾氣，說古怪都已經是恭維了，這我實在是做不了主。”

“你在姜妍背后這麼說，就不怕回頭給你記上一筆嗎？”

趙天在一旁忽然忍笑的開口。

侍應生漂亮的臉蛋明顯僵了一下，跟著訕訕笑了一聲：“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說，姜姐的脾氣的確古怪，這在夜場里混的人可都知道。”

林菀之前聽趙天和那個小李子的侍應生提起姜妍，心中就已經十分好奇了。

一個僅憑自己看上男人的職業就給侍應生定下了要穿的制服，這樣的一個人實在讓人忍不住不好奇。

“真有這麼古怪嗎？”好奇開口。

侍應生看了一眼夜承，見他并沒有因為林菀隨便開口而生氣，立刻一臉夸張著比劃著開口。

“當然！以前有個客人為了討他伴的開心，點名要姜姐服務，當場就打開了一皮箱的錢，承諾姜姐服務的好了錢就歸姜姐。姜姐當場就同意了，但規定化妝的時候那人不準睜眼看，免得投師。”

“半個小時后，姜姐領著那人出來。人臉上帶了個面， 姜姐說要在所有人面前揭開，這才能達到閃瞎所有人的眼的效果。好嘛，可不是閃瞎眼，居然直接化了如花的模樣。偏偏姜姐還說那一箱錢只能有這樣的待遇。”

“噗——”林菀忍不住噴笑。

這個姜妍的人也是絕了，直接拒絕就算了，還哄著人家化如花當眾出丑，估計那人會直接哭死過去吧。

“那真的是錢的問題嗎？”

“怎麼可能，要真的是錢倒也好辦了。畢竟能來這里的都不差錢。”侍應生直接搖了搖頭。

“不是錢，那是……”

“看心。”侍應生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

“要說那次的事也是巧了，那男人帶來的人是個小三，他家里其實還有個正室。偏那天他那正室也在，結果正好撞上。當時那正室氣的都要暈過去了，姜姐卻突然說要給化妝，說是最喜歡看賤人被啪啪打臉了。”

“結果果然啪啪打臉。半個小時后，那個原本看著寡然無味的正室就風萬種的走了出來，差點沒將大家的眼珠子給瞪掉。那男人的小三被給秒的渣渣都不剩。聽說后來那正室回去就和那男人離了婚，轉眼嫁給了一個更年輕有錢的男人。”

“這麼說來這個姜姐還有正義的嘛。”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侍應生連忙搖手否認。

“因為這件事，當時很多想要挽回自家老公心的人都來求姜姐，那哭的一個聲淚俱下，可結果全被攆走了。也就是，要是換了別人，非被人給狠狠修理一頓不可。要知道那些人哪一個不背景雄厚，其中有一個還是某位市長家的千金呢。”

“這樣就不怕得罪人嗎？還是說也有背景？”

侍應生攤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姜姐是我們這的一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