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福寧殿空的,找遍了每一個角落也沒發現拜月國王的蹤跡。
“人呢?”肖向邊的啞宮投去質問的眼神。
啞宮搖搖頭,拿出宣紙和炭筆,寫道:“王去找國師了。”
肖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既然去找國師了,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來看看這福寧殿的裝飾?”
他此刻真的有一掌拍死這啞宮的念頭,他要找的是拜月國的王,不是這該死的寢宮。
啞宮出無辜的表,在宣紙上寫道:“不是你讓我帶你來王的寢宮嗎?”
我~!@#¥%……
肖心里一陣罵娘,覺被這個啞宮狠狠的給戲耍了一番,當即就要走,不跟這啞宮多加糾纏。
啞宮拉了拉他的袖,面帶微笑看著他。
“你別再煩我,松開!”
肖心很不好,這一次,語氣當真是冰寒無比,眼神也極其的嚇人。
啞宮渾打了個激靈,向后退出兩三步,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用炭筆在宣紙上寫道:“你找王有什麼事嗎?或許我能夠幫到你。”
“眼淚,我要的眼淚!”肖冷冷的道。
啞宮愣了愣,隨即笑著寫道:“王每次落淚都會用圣杯收集,圣杯就在里邊,我幫你取一點過來。”
寫罷,轉向殿行去。
嗯?
這倒是出乎肖的意料了,他的目的也不是找到拜月國的王,而是取得拜月國王的眼淚,如今這啞宮說拜月國王的眼淚有存貨,那不是很快就能到手了?
沒多時,啞宮從殿行出,手里多了一個小巧致的丹藥瓶,雙手呈送到肖面前。
“這里面就是拜月國王的眼淚?”肖半信半疑。
啞宮微笑著重重點頭,然后用炭筆寫道:“你是有朋友誤食果了嗎?”
拜月國王的眼淚到手,肖對的敵意驟減:“嗯”
“那趕去給你的朋友服下吧,要是等腹中的胎兒形,那就必須服用墮胎藥了。”啞宮寫道。
肖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這啞宮,覺得并不是一位普通的宮,要不然怎麼會懂得那麼多,他說道:“去找幾銀針過來。”
啞宮還是慢了半拍,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算了,還是用你的頭發吧。”
肖懶得再浪費時間找什麼銀針了,從啞宮的頭上拔下來兩青,斷幾截后灌真元力,這青便如銀針般筆直尖利,隨即在啞宮上的位一點,啞宮便石化了似的一不的站立當場。
“你幫我找到了拜月國王的眼淚,我便幫你醫治好你的病,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有過什麼恐怖的經歷,到了驚嚇才導致無法說話的吧,我現在就把你那些無法聽從大腦指揮的神經給重新激活。”
說話的同時,青凝結的銀針,對著啞宮那白皙的脖子扎了進去。
人迎、水突、扶突、氣舍,這些位分別扎上了銀針,而后便是后脖子上的完骨、風池、風府、啞門、天柱,每一針有深有淺,整個過程干凈利落,一氣呵,從施針到拔針,總共不到五個呼吸的時間。
肖再輕輕一點,解開了啞宮的道:“你現在應該能夠說話了。”
言罷,形殘影化,如一陣疾風般離開了。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什麼名字呢。”
啞宮追出了兩三步,下一秒,整個人頓時驚愕當場,輕咳了幾聲,滿臉不可置信之,“我……我可以說話了……”
“噔噔噔~”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福寧殿外聞見靜的將士跑了進來。
“陛下?”
為首的領隊看到啞宮,顯得很是震驚,“您不是去國師大人那了嗎?”
“我是去了,不過回來了。”
啞宮背負著雙手,一高貴典雅的氣質渾然天的自上散發出來。
“陛下,您……您可以說話了?!”
為首的領隊睜大了雙目,自從陛下十歲的時候到驚嚇就喪失了說話的能力,時隔九年,陛下突然又能夠開口說話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其他將士亦是覺得很難以相信,呆愣當場。
啞宮笑道:“遇到一個貴人,他治好了我,對了,去國師媽媽過來,我有要事和商量。 ”
“陛下,我正好也有要事和你商量。”
這時,一陣青煙從大門外飄了進來,一個清亮的嗓音響起,接著,這陣青煙在啞宮的面前幻化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子,看著年齡約莫三十多歲,穿著白袍,白袍拖地,戴著通天冠,樣貌俊,渾流著一嫵的氣息。
見到這位子,其他將士很是適宜的起告退。
“國師媽媽。”啞宮開心的迎了上去。
“福寧,你能開口說話了?”國師驚奇道,剛剛還以為是幻聽,沒想到福寧真的能夠開口講話了。
福寧點點頭,清澈的眼神滿是欣喜之:“國師媽媽,是一個男人醫好了我。”
“男人?”
國師的面頓時沉了下來,“我來此,也是因拜月國闖進來男人一事向你稟報,據佐蒙大將軍所述,那個男人是從其它地方傳送至此,修為至是武皇級別。”
“武皇級別?”
福寧想到剛才被肖帶著在空中飛的畫面,角揚起一抹弧笑,“看來就是他了。”
“你口中的他指的是?”
“就是醫好我病,讓我可以重新說話的那個男人啊。”福寧道。
“他剛剛來這里了?”國師大驚。
福寧點點頭。
“居然在皇宮里頭來去無蹤,連我都探查不到。”
國師越想越是可怕,“來人,快來人!”
“陛下、國師。”一位將士匆匆趕了進來。
“調集重兵守護福寧殿,沒有我的命令,一只蒼蠅也不許放進來。”國師下令道。
“是”將士領命退下。
“國師媽媽,不需要如此吧?”福寧搖頭,撇了撇道。
國師嚴肅的道:“怎麼會不需如此,男人是虎,是毒藥,是災難,只會給我們人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務必要把男人鏟除干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