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將軍府,進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剛進門,便有小丫鬟哭著跑上前。
晏傾城一個閃,避過小丫鬟的雙手,凝眉注視著,腦海中自跳出有關這個小丫鬟的信息。
玉兒,晏傾城的丫鬟,是晏老將軍親自挑選送來伺候晏傾城的,也是這個院中唯一一個真心對的。
接收完信息后,晏傾城微微松了口氣,了作痛的額角。
“我沒事,先給我準備桶水,我需要沐浴,其他的事不要往外說。”
“好好好,奴婢這就給您去準備。”
玉兒慌忙走出去,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晏傾城沐浴用的東西,晏傾城褪去,將所有人打發下去,一人泡在浴桶里理著思緒。
現在可以明確的一點就是穿越了,死于藥試驗炸,意外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傳到這副跟同名同姓的里。
晏傾城有些惋惜,可是出了名的鬼醫圣手,同時還是世家繼承人,有著一出神化的古武,還沒來得及發發熱呢,就來到這陌生的地方。
這子還是個可憐的主,從小便沒了父母,現在當家的是爺爺,也就是晏老將軍,但晏老將軍已出征三年未歸,現在府中事務都是的二叔,晏止峰在搭理。
晏止峰這人心眼極小,嫉妒心強,一向不太喜歡晏傾城,兩人一見面就掐,但晏止峰的正妻,也就是的二嬸吳玉蓮卻是一個‘溫’的人。
一個‘溫’到試圖捧殺晏傾城的人,晏傾城能變現在這幅樣子,這位二嬸可是付出了不的功勞。
這兩人一人唱白臉一人唱紅臉,沒讓晏傾城誤歧途,再加上還有個白蓮花妹妹…晏傾城的所環境可以說是很慘了。
這府中唯一真心待的人也就只有晏老將軍一人了,那簡直就是將放在心尖尖上寵。
對了,差點忘記,這將軍府里還有位主子,的三叔,晏止青,只是卻不住在府,住在西郊的忘安寺,帶發出家。
這一切都是因為晏止青早年上戰場的時候傷到了雙,不良于行,從此便徹底墮落下去,已有兩年的時間未曾踏將軍府,也不見將軍府的任何人。
說到這位三叔,晏傾城倒是有點印象,因為小時候這位三叔待極好,而且記憶里這位三叔是個極為風流倜儻的人兒,極其不喜歡舞弄槍,最后上戰場也是晏老將軍的迫,現在不愿再見將軍府的人,怕也是因為這點吧。
理清所有思緒的晏傾城幽幽嘆了口氣,現在的境還真不算好啊。
桶中的水漸漸轉涼,但晏傾城卻不想起。
“小姐,您洗好了嗎?需要奴婢進去給您加點熱水嗎?”
門外傳來玉兒小心翼翼的聲音。
晏傾城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進來吧。”
晏傾城起,隨手拿起一件外袍披上,著頭發便走了出來。
玉兒推門而,一見晏傾城著如此清涼,立馬就急了。
“呀,小姐您怎麼不等著奴婢進來伺候就起了,若是凍著了可怎麼辦?小姐您坐好,奴婢幫您干頭發。”
玉兒給晏傾城披上一件厚袍,領著在梳妝鏡前坐下。
晏傾城剛好借著那有些模糊的銅鏡看清這的相貌,當看清那眉眼后,微微驚訝了一番。
這的相貌居然跟一樣,細眉如柳,上挑的丹眼,高的鼻梁,如玉的,擁有完形的微啟,組合在一起,的張揚,的艷麗。
而玉兒也早就習慣了玉兒過鏡子瞄了一眼晏傾城,一向冷言冷語的大小姐,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晏傾城正微瞇著眼,剛沐浴后的雙頰暈紅,整個人都散發著慵懶的氣息,平添幾分人的姿。
玉兒臉一紅,連忙收回視線。
小姐生的可真好看。
主仆兩人剛安靜沒一會兒,外面又傳來了聲音。
“傾城,傾城你在嗎?”
溫婉的嗓音,著急的語調讓晏傾城微微睜眼。
“小姐,二夫人來了。”
玉兒在晏傾城耳邊輕語。
“嗯,我這前腳剛回來沒多久,二嬸嬸就尋上門了,這消息倒是靈通的。”
晏傾城笑的有些諷刺,這珍寶院里可是住了不心有他主的好奴才啊。
很快,一名穿淺藍銀紋繡百花,頭戴玉釵搖的婦人推門走了進來。
吳玉蓮在屋里左右觀了一番, 尋找晏傾城的影。
玉兒屈膝行禮。
“奴婢見過二夫人。”
吳玉蓮循聲看去,這才看到屏風后的晏傾城,一臉著急的走過去道:“傾城啊,二嬸聽說你傷了,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小心,沒事吧?可有請大夫?”
“無礙,一點小事而已,多謝二嬸掛記,說起來,還要多謝妹妹舍求太子殿下,不然傾城今天還真不能毫發無損的回來。”
晏傾城回以微笑。
聽到晏傾城如此禮貌又帶著一怪氣的回答,吳玉蓮有些驚訝,看向晏傾城的眼中多了疑。
“那不孝呢!躲哪兒去了!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還敢回來,簡直不要臉!現在整個帝都都在恥笑,連著我們將軍府的面都被敗了!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收拾!”
帶著一怒氣揚言要教訓晏傾城的晏止峰大步走了進來。
“老爺息怒,傾城還小,會做出這樣的事必定是了他人的挑撥,您萬萬不可沖啊!”
吳玉蓮擋在晏傾城的前,一副慈母的姿態。
“你給我讓開!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看就是冥頑不靈!今日我若是不好好教訓,改日指不定還要捅出什麼更大的簍子來!”
晏止峰直接將吳玉蓮給揮到一旁,怒氣沖沖的走到晏傾城的面前,抬手就要教訓晏傾城。
晏傾城自然也不會站著白白挨打,一個閃直接躲了過去,現在的還沒有完全跟這幅子融合,原本的古武連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實在不易跟晏止峰手。
更何況,一向廢柴無能的大小姐突然懂武了,這傳出去怕是會引起被人的懷疑。
“二叔這是想教訓誰?我爹娘雖然去世了,但爺爺尚在,恐怕教訓我這種事還不到二叔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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