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拿了反派劇本 ()”
“甜甜,男主真的打申請,要求轉業了!”
就在何甜甜被家人護送到校,剛剛進宿舍的時候,腦子里的小D同學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何甜甜神不變,繼續故作倨傲的跟其他三個舍友點點頭,權當和大家招呼了。
徐娟見了,便有些不滿,父母都是運員,也算是出育世家。
十四歲被發覺箭的天賦,就開始進行專業的訓練。
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前兩年的全運會上,摘得了個人項目的銅牌。
為了備戰這次的亞運會,沒日沒夜的訓練,還托父母的關系,專門去了趟宇宙國。
現在華國最大的對手是宇宙國,上屆奧運會就是敗在了對方傷。
因為種種原因,暫時不好請外籍教練,徐娟只能用個人的名義,去拜訪宇宙國的教練指導技。
在國外進行了短期的訓練,徐娟似乎找到了覺。
對于這次的亞運會,以及兩年后的奧運會勢在必得。
即便不能戰勝宇宙國的選手,也要摘得一枚獎牌。
徐娟非常有信心,也認定自己是隊的一姐。
只是,這兩天隊里卻流傳著一個消息:陳教練在校門口發現了一個箭小天才,從來沒有接過競技用的弓箭,居然還能打出10環的好績。
校門口?
還是個小天才?
徐娟只覺得可笑。
華國本不缺什麼天才。
就像徐娟,也極有天賦。
但競技比賽這種事,不單單靠天賦,更多的需要訓練、心態以及技巧等等。
而且那個所謂的天才已經十八歲了,這個年紀才開始訓練,能練出什麼好果?
陳教練卻是把這人招了進來,占了省隊的名額,且看陳教練重視的程度,約莫也會給更多的機會!
那人的機會多了,似徐娟這樣的老隊員的機會就會減啊。
徐娟越想越不忿。
不過,同宿舍的趙玉芬說了句:“也沒什麼,就是個農村來的野丫頭。”
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覺得,一個農村姑娘,就算僥幸來到省隊,也未必能夠留得下。
徐娟想想也是,像這樣的農村丫頭,過去或許都不知道什麼是箭比賽。
靠著一點兒天賦來到省隊,常年進行封閉練習,時間久了,未必能夠堅持得住。
徐娟和趙玉芬都是城里姑娘,們從小就接育,頗有些優越。
們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留意,另一個室友劉建紅的表有些難堪。
劉建紅也是農村來的,偶然遇到了市隊的教練,教練覺得條件和心理素質都不錯,就問愿不愿意箭。
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劉建紅,還傻乎乎的問了句“什麼是箭比賽”。
來到市校,真正接到箭后,才徹底喜歡了這項運。
除了好,劉建紅更加清楚,只有為運員,奪得比賽的獎牌,才能走出農村,才能給家里賺錢。
劉建紅有些天賦,卻不如徐娟。
且起步晚,沒有基礎,只能靠著拼命練習,才能取得讓教練滿意的績。
這次也是因為備戰亞運會,劉建紅從市隊選拔到了省隊。
來到省隊后,劉建紅才知道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說別人,單是們宿舍的徐娟,就是一座讓仰的高山。
天賦好,能好,聽說徐娟在練習箭之前,還曾經練過田徑。
能對于箭比賽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專業的箭運員,出一個10環并不稀奇,關鍵是能夠次次都出10環、9環的績才是真優秀。
而奧運比賽中,箭運員一場比賽要出72箭。
這是一個非常消耗能的過程。
所以,何甜甜說當箭運員不需要太過艱苦的訓練,純粹是安親媽和家人。
當運員的,哪有不吃苦的?
唯一的區別也就是訓練的側重點不同罷了。
箭運員沒有的能指標,但也需要有足夠的力支撐一整場的比賽。
劉建紅在這方面就有些短缺,不過,不怕吃苦。
來到省隊后,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就拼命的加練,早上五點就起床,跑步、拉,做各種力量訓練。
晚上訓練場關閉,還會跑到跑到上繼續跑圈。
幸而省隊的伙食不錯,又有專門的隊醫幫忙推拿、放松,劉建紅這才沒有因為超負荷訓練而拖垮了。
一個月的拼命訓練,終于讓追上了其他隊員的步伐。
的綜合績,僅次于徐娟。
不過,劉建紅還是不敢放松,的目標是能夠被選國家隊,參加亞運會,奪得一枚獎牌。
因為教練說過,只有得到這種賽事的獎牌(最好是冠軍),才能被保送去上大學。
將來大學畢業了,哪怕回老家當個育老師,也是捧上了鐵飯碗啊。
出農村的劉建紅,對于自己的未來有著明確的規劃。
但,現實對似乎并不十分友好。
劉建紅邊已經有個難以逾越的徐娟了,現在又來一個箭天才,劉建紅心里忽然有些慌。
趙玉芬上說著“沒什麼”,可能讓徐娟都如臨大敵的人,會真的“沒什麼”嗎?
存著這樣的擔憂與好奇,過了一天,劉建紅終于見到了何甜甜。
對何甜甜的第一個印象就是漂亮,白凈的皮、致的眉眼,本就、就不像個農村姑娘啊。
劉建紅還發現,何甜甜上沒有那種農村人的自卑、手腳。
面對徐娟和趙玉芬這樣高高在上的城里人,何甜甜非但沒有不知所措,反而高昂著頭顱,就像一只麗、驕傲的白天鵝。
劉建紅不知道“狗”這個詞兒,當看到這樣漂亮、明艷的,就是有種莫名的好。
“切,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箭是用手,又不是用臉!”
趙玉芬帶著明顯的嫉妒,低聲咕噥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麻煩再說一遍,好吧!”不管是原主,還是何甜甜本人,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人。
直接轉過頭,一雙漂亮的杏眼直勾勾的盯著趙玉芬。
趙玉芬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在運員里已經算是高齡。
跟徐娟關系好,上次參加比賽的時候,徐娟帶著參加了團賽,得到了全國第四的績。
雖然還是不夠資格保送,但徐娟家里有些關系,可以幫趙玉芬進企事業單位。
所以,趙玉芬認準了徐娟,甘心給當馬前卒。
知道徐娟不喜歡何甜甜這個新來的“天才”,不等徐娟自己開口,趙玉芬就先跳出來找茬。
正好,自己也嫉妒何甜甜的長相和氣質,便直接拿這些開炮了。
但,趙玉芬沒有想到,何甜甜一個新來的,還是農村丫頭,聽到有人笑話,居然沒有低頭、忍耐,反而不依不饒的計較起來。
趙玉芬甚至都不敢跟何甜甜對視,狼狽的躲閃開,又有些氣惱:我怕什麼,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就算有點兒天分,可校本就不缺有天分的人!
仿佛為了找回面子,趙玉芬又把頭轉了過來,加倍惡狠狠的瞪著何甜甜。
還故意咧開,一字一頓的說:“我剛才說,在咱們省隊靠績說話。你要是想讓咱們佩服你,那就拿出真本事來!”
靠臉算什麼?
長得漂亮還能當飯吃啊!
趙玉芬憤憤的想著。
當然,說這話,也不全都是挑釁,還有激將的分。
徐娟想當省隊隊的老大,那就要把所有挑戰者都下去。
何甜甜一個新來的, 合該給一個下馬威。
就是徐娟,也十分滿意趙玉芬的這番作。
躍躍試的看著何甜甜,想著,只要這人一松口,就拉著對方去靶場。
到時候,誰才是省隊的一姐,一目了然!
“你們佩不佩服我,跟我有什麼關系?”
何甜甜卻不上當,反而一副看智障的眼神,那種自信的模樣,反襯的跳出來找茬的趙玉芬是那般的無聊。
趙玉芬到了來自于何甜甜的輕蔑,心里愈發不舒服,“怎麼沒關系?你進了省隊,就該按照省隊的規矩——”
“哦,不讓你們佩服我,就是不守省隊的規矩?嘖嘖,省隊這個規矩還真是有意思!”何甜甜作為一個距離反派只有一步之遙的人,想要氣人,絕對是專業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玉芬果然被氣得夠嗆,甚至有種自賤的覺,仿佛是自己上趕著非要佩服人家,結果人家還不樂意。
呸呸,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
等等,最初是想干什麼來著?
怎麼話題說著說著,就被扯到了這里?
“嗤!真是愚蠢的凡人,居然試圖跟一個賣保健品的騙二代斗皮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何甜甜套路的小D同學,默默的在核深吐槽。
“你就是何甜甜?”
徐娟見趙玉芬挑釁不,反而鬧了笑話,臉沉下來。
也不再躲在背后,而是直接對上何甜甜,“聽說你沒練過箭,卻還能打出10的績?”
何甜甜隨意的應了一聲,“是啊!我是天才嘛,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里。”
還是一副欠兒欠兒的表。
徐娟忍著氣惱,繼續說道:“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如果你輸了,你就麻利的走人!如果你贏了,我就認可你有資格留在省隊!”
“切!憑什麼?”
何甜甜不客氣的嗤笑出聲,看向徐娟的目更是無比輕蔑,“你是省隊的教練?還是上頭的領導?”
直接犯了個白眼,“我有沒有資格留在省隊,我要不要走人,這些都不是你能裁決的!”
“嫉妒我是天才、嫉妒我長得好看就直接說,何必饒這麼大的圈子?”
“還有啊,就像你們自己說得,省隊是靠實力說話的。所以,以后麻煩你們弄這些歪門邪道。整天搞這些口水司,有意思嗎?”
何甜甜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便不再搭理徐娟和趙玉芬。
徐娟卻不肯干休,繼續追著何甜甜:“你既然知道要靠實力說話,那為什麼不敢跟我比一比?”
“不想比,不愿意比!”
何甜甜就是不接徐娟的戰帖,徐娟氣河豚卻又不能把何甜甜怎樣。
最后,索摔門離去,趙玉芬則趕忙跟了上去。
“……你、你好,何甜甜,我劉建紅!”
劉建紅遲疑著跟何甜甜打招呼,猶豫再三,還是提醒了何甜甜一句:“徐娟的績確實很好,是上界全運會個人項目的銅牌,、家里也都是從事育行業的——”
有關系、有人脈。
如果何甜甜的績真的不如徐娟,哪怕在隊排第二,也極有可能會被排。
除非,無比優秀,徐娟及其家人都無法遮掩的芒。
何甜甜當然知道自己足夠優秀,也不怕一個徐娟。
但,對于劉建紅的善意,還是真心謝,“劉建紅,謝謝你!”
“不、不客氣!”看到何甜甜向自己出燦爛明的笑容,十級控劉建紅只覺得心里炸開了煙花——啊啊啊,小姐姐真的好漂亮啊,笑容好、好甜啊!
雖然很喜歡何甜甜這個新來的舍友,但劉建紅也沒有忘了自己的目標。
和何甜甜簡單說了幾句,就匆匆去訓練場繼續訓練了。
宿舍里只剩下了何甜甜一個人。
把行李和個人品都擺放好,然后爬上床鋪去收拾。
忙碌的間隙,何甜甜終于有功夫理睬小D同學:“剛才你說嚴行舟準備離開軍營了?”
“對。他已經向上級遞了轉業申請,不過,他的上級勸他好好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不要輕易做決定!”小D同學一五一十的說著。
何甜甜笑著說:“他的上司越是這麼說,嚴行舟越想離開軍營。”
因為上司說讓他跟家里人商量,其實還是顧忌嚴父這位軍中的老領導。
上司這般反應,本就敏的嚴行舟會更加多想:自己都明確提出要轉業,可領導還是讓他跟家里商量,表明他的老上級是更重視他親爹的看法啊。
嚴行舟急于擺家庭的影響,上司的話,會讓他更加堅持自己的決定。
“所以啊,嚴行舟這次是走定了!”劇雖然拐了個小彎兒,但又回到了正規。
而何甜甜和家人的命運,也已經悄然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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