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晞以爲司明一定會推開，畢竟戴了面，他未必就能認得出。

但他竟然沒有，任抱著他，將頭埋進了他的口裡。

兩個保安這時候也已經走過來了，他們認出了林晞的服。當然，更是認出了司明，雖然疑，卻還是恭恭敬敬地跟他打招呼：“先生。”

司明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不說話，兩個保安自然也不敢問，只好繼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拐去這條通道纔敢問監控室：“慘，老大，那姑娘是先生的人啊，我們不會是犯什麼錯了吧？”

回答他們的竟然是大boss的聲音：“慘什麼慘，他的人就捉不得啦？他的人，不按規矩來照樣剁手又剁腳！”

氣哼哼的，弄得兩個小保全人員手足無措，不知道boss大人是認真的呢，還是在開玩笑。

不過想想他和司明的關係。他們最終決定，還是當作沒聽到吧，收了設備，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林晞卻還撲在司明懷裡，倒不是不想起來，而是不好意思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靠在那兒，林晞開始跑過來的時候還能見到一兩個人，這會兒。這條通道里卻是特別安靜，靠在他口，能聽到自己和他的心跳聲，咚咚咚咚。緩慢地織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明問：“可以了麼？”

聲音很是平靜。

林晞放開他，微垂著頭退開一些：“謝謝你。”吶吶地道謝。

下被人托起來，司明著：“你打算怎麼謝？”

林晞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這是認出來了，還是沒認出？

這樣一本正經地調戲人的司明，讓到特別的陌生，也特別的不可思議。

頓了頓，才微啞著聲音問他：“您想要我怎麼謝？”

他輕輕笑了一下，脣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手握住了的手，拉著一邊往前走一邊淡淡地說：“今夜陪我吧。”

如此直白。

林晞有些驚，呆呆地跟著他進了其中一個包廂，和二樓的包間不一樣。三樓的裝修要奢華繁麗得多，當中一塊大大的玻璃，恰好正對著樓下的舞臺。

司明在那塊玻璃前站定，也不知道他按了哪裡的開關，剛剛還靜默的房間瞬即充斥了舞臺上的聲音，一個男人在聲嘶力竭地唱著：“你到底不我/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你不我/撕掉虛僞，也許我會好過……”

這歌竟然如此應應景，林晞忍不住聽住了。

司明也沒有說話，就站在那兒，靜靜地將這歌聽完。

然後他轉過頭來，將拉進了懷裡，從後面環抱住了。

“我……”

林晞掙扎著想要說話，被他指點住了脣瓣：“噓，要倒數了。”

林晞這才發現，竟然快到零晨十二點了，在這裡面。已經待了這麼久。

後司明地摟著，下擱在的肩上，離得太近了，近得甚至能覺到他皮上的溫度，還有他呼吸時清冽的氣息。

一不敢再，就那麼僵立在那兒看著下面，腦子裡紛紛的都在想，他這是認出了嗎？是認出了了吧？

不然，以他的格，何曾對陌生的孩子做出過這樣親暱的舉。

可是，他要是認出來了，又怎麼還會如此溫對待？

倒數開始了，主持人“三、二、一”之後，有悠悠的鐘聲在燦的樓層間清越迴旋，漂亮的冷焰火接二連三地燃起，底下歡呼震天，林晞看到有許多年輕的男抱在一起，毫無顧忌地擁抱，還有接吻。

氣氛如此好，旖旎得讓人忍不住跟著沉醉。

司明略略了，的脣角就溫溫抵在了的臉上，他輕聲問：“你什麼名字？”

林晞：……

好像又太意外了，一時之間，完全沒有辦法想出一個合適的化名來，停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個：“小敏。”

“呵，小敏。”他在耳邊輕輕著給出的假名，聲音溫得讓幾乎要蘇掉，“我可以吻吻你嗎？”

沒有說話。

他將的臉輕輕扳轉過來，隔著面罩就那樣吻住了。

他的口腔中有著淡淡的菸草味，火熱的氣息充斥了整個味蕾，想要掙扎卻又忍不住沉溺其中，那種悉而的侵，令無力招架，更沒有辦法反抗。

林晞幾乎站立不住，他手撈住，將抵到了面前玻璃牆上，俯地吸吮著脣舌裡的甜，他的吻漸漸魯，帶著不容推拒的霸道與瘋狂，扣在臉畔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林晞只覺舌尖被得吮得發麻脹痛。

想要推他，他捉住了的手，脣畔順勢落下，輕輕咬了咬出來的緻的鎖骨，那會兒能覺到他已有些失控，手指隔著服弄了一會後，就直接繞到後面要解的拉鍊。

子落時，肩膀到玻璃冰涼的讓回神，趕忙摟住子，著下面洶涌的人頭，搖著頭說：“不要。”土有記技。

他停下來，抵著的額頭看了好一會，眸深沉得幾乎承不住，以爲他已經看破了拙劣的僞裝。

然後他什麼也沒說，抱起走回了裡面的沙發。他將放在上面，俯住了，捧著的臉又吻了許久後，他的手指直接開襬上了最私的地方。

林晞心緒複雜，捉住了他的手，偏開臉喃喃地說：“不……”

他輕輕咬著的耳垂：“爲什麼？”

“我們……還不。”

“呵。”他又輕輕笑了一聲，突然出手將臉上的面罩解開，在的錯愕裡咬著牙說，“小敏，呵，林晞，你以爲，我真就沒有認出你來嗎？”

林晞尷尬無言，手捂住了眼睛：“很抱歉，我沒有想……”

“現在說抱歉已經太遲了。林晞，是你自己拉住我的。”他捉住的手，將它徑直拉到了自己下，按在了他發的慾之上，“現在，它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其實是他不願意忍，也不想再忍了，在那個監控鏡頭裡看到的那一刻，他忽然就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

那時候的，那樣，白底綠框的狐貍面，讓在清麗之中，更添了幾分嫵的溫。

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那樣。

在走道上拉住他撲到懷裡的時候，到的腰，聞到上悉的馨甜的氣息，他就已經用了他最大的剋制力纔沒有回擁，沒有將狠狠地進自己的裡，骨之中。

司明說罷，再不猶疑，解開了自己子的拉鍊，起的襬，手將的小直接拉了下去。

林晞被他死死地按在那兒，他強勢地解下了的服，分開了的，俯從的鎖骨吻到前，手指輕輕在的溫弄。

林晞漸漸不由自主地下了，控制不住地出聲，的聲音又輕又，帶著若有若無的抑，卻又地著難言的。

淡綠的沙發上，黑髮如瀑，賽雪，司明的呼吸漸漸增重，覺到下面已經可以容納他了，他連服都沒有，猛地一撞，進了。

他作太魯了，子上的皮帶刮到了的皮，忍不住悶哼一聲，卻咬著脣，死死地不讓聲音泄出來。

忍的模樣，得讓人心，讓他瘋狂，也忍不住心生憤怒，於是掉皮帶，更加用力地頂弄了起來，林晞覺自己就像是在風浪之中的小舟，一個支撐不住就要徹底沉毀。

再也沒法，手摟住了他，聲音破碎地喚著他的名字：“司明……阿……”

他沒有迴應，低頭與吻作一，腰半點未停。他貪婪地索取著裡的溫暖與窒，直到最後再也不住那樣的刺激，一泄如注。

他一直深深地埋在的，直到餘味緩緩散盡，他這才放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把那塊玻璃前的巨幕放下了，房間裡只有一盞小小的燈。

他起去拿紙巾，林晞接過來，垂著頭沉默地清理好自己，子被得皺的，坐在那兒，一直試圖想把它平，看起來委屈又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