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席昉一臉驚訝的樣子,郝一墨不以為然的聳了聳眉,指了指一個角落:“喏,就在那裡拿的。”
席昉眼底閃過一抹喜,但是臉上卻不聲,上前去從懷裡搶過鏡子。郝一墨一臉的不樂意。席昉給了個眼讓稍安勿躁。接著他把鏡子遞給還沉浸在震撼中的亦信,真誠的道歉道:“亦信,不好意思,剛才郝一墨不小心在那個角落拿了你的鏡子。我知道這面鏡子你很喜歡,所以還給你吧,這次可要收好了。”
亦信被莫名其妙的塞了面鏡子,從震撼的緒裡面出來了。他看了看手中的鏡子,又看了看一臉不高興的郝一墨。他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有點六神無主。神生氣了怎麼辦,他得趕做點什麼事補救。再想想這面鏡子和神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把鏡子遞給了郝一墨。
郝一墨疑的看著亦信:“這是給我的?”
亦信有點害的點點頭:“嗯嗯,你喜歡就拿著吧。”
郝一墨笑了,眼睛裡似乎閃爍著小星星:“這怎麼好意思,讓你割了。多錢,我付給你。”
亦信看著神的如花笑靨,不呆住了,話都說不出來。一旁的錢多多真是恨鐵不鋼,他趕了亦信:“人家問你多錢呢。”
亦信慌忙搖了搖頭:“不要錢的,送給你。”
郝一墨面有難的看著席昉,席昉笑說道:“沒事,亦信說給你就給你。就當個朋友吧。”
錢多多也推波助瀾道:“對對對,就當個朋友吧。我說郝小姐,你就別見外了。”
見眾人如此的熱,郝一墨也不好再推辭,於是笑著點了點頭。
前一刻席昉得到了亦信饋贈的武。而方才席昉很驚奇的看到郝一墨找到了這面鏡子,想起了他之前並沒有跟郝一墨提過這面鏡子和亦信的事。於是他靈機一,活生生的導演了一場拒還迎的戲,終於讓亦信心甘願的獻出鏡子給郝一墨。短短時間得了兩個寶貝,他的心非常狂喜,但是卻按捺著不敢表現出來。
就連錢多多都不知道,正是這面鏡子讓席昉和亦信吵架的。他還以為這面鏡子很普通,郝一墨喜歡它只是孩子的喜好,所以他也樂得做這個順水人。而亦信迷醉在郝一墨的笑靨裡面,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席昉耍了一道,還在因為自己取悅了神而沾沾自喜呢。所以眾人也算皆大歡喜。
錢多多著急著理鬼的事,於是約好了席昉他們第二天晚上去滅鬼。
席昉坐郝一墨的車回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跟郝一墨說起了鏡子的事。郝一墨一時百集,不知道是要誇席昉聰明好還是要因為自己不小心做了幫兇而疚。反正事已至此,努力把這些雜的緒拋在腦後,將鏡子呼喚的事說了出來。
席昉一聽,便覺得事不簡單,於是決定跟郝一墨找個安靜的地方去研究一下。他對這面鏡子可是好奇好久了,想迫不及待的破解它的謎團。
他們來到了一間幽靜客流量很的咖啡店,包了個小包廂。快速吃完飯點了兩杯咖啡後,讓服務員不要打擾,兩人便拿出了鏡子研究了起來。
郝一墨蹙眉道:“我剛才在亦信的店裡初步了一下,這面鏡子好像有封印。但是我不敢肯定裡面封印的是什麼東西。如果封印的是邪惡的東西,我們不小心把它放出來,那可怎麼辦。”
席昉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你就大膽去應吧,能夠把封印解開就最好不過了。你看我們兩個都跟它有應,跟它是多麼的有緣分。反正,我能覺到裡面的東西對我們是善意的。就算有再壞的況出現,你釋放了邪惡的東西出來,別忘記了,我還有一把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劍在手呢。放心吧,有我在不怕的。”
郝一墨得到席昉的鼓勵,就不再猶豫了。雙手的握著鏡子,閉上雙眼,用心去,但是銅鏡久久沒有靜。回想了下呼喚的聲音,腦子裡相應的彈出了一條咒語,這條咒語好像可以回應呼喚的聲音。於是,試著念了這句咒語。下一秒,睜開雙眼時,已經置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視野可見範圍很小,眼前空無一。正在張的東張西的時候,那把呼喚的聲音出現了。它輕輕的呼喚著郝一墨:“來吧,我的主人。來吧,跟著我來。”
郝一墨很疑,誰在我?鬼使神差的跟著聲音的源頭往前面走去。走了一會,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座搭建簡陋的木屋,木屋裡點著一盞暗黃的燈,燈從木屋的木板裡面了出來。奇怪的是,郝一墨對這座憑空出現的屋子,並不覺得害怕,反而到了一種悉的氣息。走近木屋,呼喚的聲音隨之消失了。輕輕推來了木屋沒有上栓的門,看到屋子裡面有一張方桌,桌子上點著一盞煤油燈,發出了暗黃的燈。一個頭發發白的老人家正對出了仁慈而謙卑的微笑。
“主人,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郝一墨聽到這把蒼老沙啞的聲音只覺得非常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老人家,你是誰?”
老人家好像有點接不了郝一墨不認得他的事實,他神有點慌張。
“主人,你忘記我了?我是你最忠實的僕人和追隨者啊。”
郝一墨輕聲笑了兩下,掩飾的尷尬。無緣無故被人認作主人,的確一時間很難接。
“老人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沒有什麼僕人。”
阿神盧祭司一臉的失,他端詳了郝一墨好一會。看著郝一墨跟自己主人酷似的臉龐,發現沒有主人得那麼驚心魄。他心想,也許只是巧合吧。有關於主人的事,他也不能跟眼前的人多說什麼了。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尊貴的小姐,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郝一墨不知對方底細,當然不能全盤托出,所以含糊其辭道:“我無意中得到了一面銅鏡,糊裡糊塗進來的。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呢?”
阿神盧祭司歎了口氣:“這裡是銅鏡封印的世界,我阿神盧祭司。尊貴的小姐,你有辦法進來,應該是個能人。不知道你能否幫我解開這面銅鏡的封印。”
郝一墨搖了搖頭:“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封印我不懂解開。解鈴還須系鈴人,也許要讓封印你的人來才能幫到你。”
阿神盧祭司眼神裡滿是孤寂:“我是被惡魔卡魯斯封印的,他當年以我威脅神,卻得不到神的回應。一怒之下就把我封印進了神廟的聖,鏡花水月裡面去了。唉,他不可能把我從這裡解救出去啊。”
郝一墨聽到阿神盧祭司話語中的關鍵詞,心裡不疑了:神?神是存在的嗎?還是這個人在胡言語?
(本章完)
當災難真的爆發了,淩默才知道末日電影中所描繪的那種喪屍,其實和現實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到了末世最該乾的事情就是求生,但從淩默將自己的女友從廢棄的公交車裡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很簡單,他的女友,變異了…… 等等,那隻夏娜,你鐮刀上挑著的好像是我的吧! 學姐!不要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打我啊! 還有丫頭,你這樣一直躲在旁邊偷笑真的好嗎? 最後……不要都想著咬我啊啊啊啊!!!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