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兒子的自信,博鈞楓皺眉,上一次被驅逐,這次前來吊唁冷臉以對。
莫非還不足以讓兒子死這條心。
“已經培養十幾年,你也不必再想。”
說著,博鈞楓沒再搭理兒子。
等回到建康,他立馬請夫人去挑選兒媳人選,斷了兒子的心思。
娶了正妻,再想也沒用。
先不說郡主瞧不瞧得上自家兒子,就憑郡主的份,是不可能給人當小的。
即使是平妻,這位小郡主連瞧也不瞧一眼。
滇帝就是前車之鑒。
讓郡主進宮,當貴妃,結果秦家幾乎要跟天家撕破臉。
也因這事,天家跟秦家的關系降落到冰點,很難再回到從前。
要知道宮里,沒一個秦家郎當妃嬪。
博洐聞言,完全不依自家老子。
拔出腰間的匕首,架在脖子。
博鈞楓整個人都傻了,哪能想到自家兒子為了一個人,以命要挾。
他被氣得手抖。
“爹,我喜歡蓁蓁,您也是知道的。”
燕綏死了,而皇上也不會再納蓁蓁進宮的心思,沒人再阻礙他。
正是他趁機而的時機。
可不想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阻礙。
而他也很清楚,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博鈞楓氣歸氣,可他最怕親骨自殘。
膝下就一個兒子,是萬萬不能出事,敬亭候府還得靠他走上興盛。
“你先放下匕首,跟爹好好說!”
博洐搖頭。
“除非爹答應我,不攔著兒子奪回蓁蓁。”
說著,博洐拉起車簾,眼看馬車就快到城門。
握著匕首的手下意識用力。
匕首沾了博洐的鮮。
博鈞楓著兒子的脖間,著已經見,臉大驚。
“轉頭,去客棧!”
博鈞楓一開口,馬車的馬夫調頭。
“爹答應你,還不收起匕首。”
博洐也看到效果,他放下匕首,手捂住脖間的傷口。
他不是裝的,是真實拿著匕首架在脖子,以此來要挾自己的父親。
博鈞楓氣得想要揍他一頓。
他趕拿出馬車事前備好的藥箱。
幫他上藥包扎。
華悅客棧二樓。
坐在二樓的王意之把玩折扇,似笑非笑地看著客棧門前的馬車。
真是有趣。
大盛敬亭候府他聽說過。
敬亭候府的小候爺。
讓人難以忘記,他會時常有留意到這位小候爺。
花錦城同樣也瞧見下面的博家父子。
父子倆下了馬,老的扶著小的進去客棧。
看來這對父子是打定主意賴在這里不走。
花錦城的視線含過幾分諷刺。
“師弟,在北齊我就聽說姓博的經常欺負你,就讓我來替你報仇!”
花錦城對著一黑華貴長袍的面年開口。
燕綏把玩酒杯,似笑非笑。
“不必!”
還是老樣子,惜字如金,不會多說半個字。
花錦城聽著,知道他不想讓自己手,繼續喝著他的兒紅。
給自己倒一杯酒。
“燕綏,你當真要留在西南?”
坐在對面的王意之開口。
這人回到北齊也沒幾天,立馬趕回西南,還把他跟花錦城給捎上。
就是為了參加葬禮。
還是參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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