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喊,我和知秋現在隻是朋友,結婚的事既然已經……以後,你們把知秋當蘇家的恩人就好,什麽姐夫不姐夫的,別再了。”蘇羽晴敏.的察覺到了葉知秋的緒,趕把現金花束扔到一邊,開口給葉知秋解圍。
葉知秋鼻子,他本來就沒打算結婚,現在說清了也好,隻是蘇羽晴……沒事吧?
仿佛是猜到了葉知秋心裏的想法,蘇羽晴眉眼彎彎的看著葉知秋,看上去緒毫無波。
可是在蘇羽晴的心裏,卻比吃了黃蓮還苦。
果然,葉知秋隻是趕鴨子上架,不可能對有……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蘇羽晴忽然覺得很自卑,論能力,葉知秋懷醫,又高深莫測,本就不是能夠高攀的上的。
論年齡,也有點尷尬。
還有……
還記得之前葉知秋說蘇羽晴配不上他的時候,蘇羽晴心裏是嗤之以鼻的,而現在,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了……
“恩人就算了,本來我哥……我個人也有錯,做這些都是應該的,當朋友也不錯。”葉知秋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被蘇羽晴放在桌子上的鈔票花束,又拿起來遞了回去,道:“我爸媽的心意,收下吧。”
“這……”蘇羽晴隻覺得苦。
這本來應該是未來公婆送的禮,現在收下,卻名不正言不順,留著也隻會紮心。
“沒錯沒錯,趕收下!”孫冰蘭推了蘇羽晴一把,見蘇羽晴還是不肯接,頓時恨不得捶頓足,這麽一大把的鈔票,說也有一兩萬啊!
蘇羽晴尷尬一笑,剛準備搖頭拒絕,孫冰蘭突然手奪過了葉知秋手裏的花束,一把塞進蘇羽晴懷裏,嗔怒道:“這是小葉父母的心意,如果你不收,讓親家怎麽想?”
親家?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一愣。
葉知秋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靠,剛才還把他罵了個狗淋頭,說他是個窮小子絕對進不了蘇家的大門,現在就了親家了?
這臉變的,比翻書還快啊!
不止葉知秋,韓濤看到孫冰蘭這切換自如的前後轉變,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說這個八婆要不要貪財的如此明顯?
這臉打的,真響。
“小葉啊,你別理晴晴,是個孩子,臉皮薄,你多讓著點兒。”孫冰蘭忽然開了蘇羽晴,拉著葉知秋的手,笑得見牙不見眼,噓寒問暖的接著說道:“對了,親家公和親家母是做什麽工作的?什麽時候方便?兩家人在一起聚聚,喝喝茶吃吃飯,把培養好了,以後也好走的嘛!”
蘇羽晴氣得渾發抖,孫冰蘭為自己的親媽,見錢眼開,就差把兒推出去賣了!貪財也就算了,居然還在葉知秋麵前大放厥詞,是嫌丟臉丟的還不夠嗎?
葉知秋不著痕跡的收回手,淡聲說道:“我爸媽.不好,最近在休養。”
“休養?”孫冰蘭誇張的大道:“那可不得了,晴晴,趕去挑得的.服,我們吃了飯就一起去看看你未來的公公婆婆。對了對了,小葉,親家公和親家母是哪裏不舒服?我帶什麽禮比較合適?”
蘇羽晴忍無可忍的把孫冰蘭拉開,低聲道:“媽,你能不能別這樣?”
“我怎麽樣了?”
孫冰蘭瞪了蘇羽晴一眼,又不管不顧的衝回來找葉知秋,在看來,當初是自己有眼無珠,差點就趕跑了顯山不水的純金金婿,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金婿的底細,當然要擺正姿態好好哄著,不然被別的人搶走了可怎麽辦?
蘇寒雪和蘇紅雨對視一眼,兩人都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還是蘇寒雪反應快,衝過去擋在孫冰蘭前麵,笑道:“姐夫,我們不是說好要聊聊陳輝獄的事嗎?我剛想起來,有個關於他的況特別著急,我們先走吧?”
“趕坐下吃飯,走什麽……”孫冰蘭話還沒說完,蘇寒雪就拉著葉知秋走了出去。
接著,蘇羽晴也道:“媽,你慢慢吃,我去送送。”
“誒……”
“我想起來了,醫院有個病人還等著我去照顧呢!”蘇紅雨拎起自己的包,跟著快步溜出了門。
一眨眼的功夫,蘇家客廳裏就隻剩下孫冰蘭和韓濤了。
“來來來,別客氣,快坐下吃飯。”孫冰蘭臉不紅心不跳的邀請韓濤,手裏著一遝厚厚的發票,一個勁的數著,老臉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
韓濤暗汗,不要臉的人他以前見的多了,但是能不要臉到孫冰蘭這種程度的,他今天卻是頭一次見。
長姿勢了啊!
葉知秋和蘇羽晴全都走了,韓濤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留下來和孫冰蘭單獨吃飯,於是想也沒想便轉離開。
孫冰蘭一愣,盯著閉的大門傻笑,都快咧到耳朵去了,暗道:“葉知秋這麽年輕帥氣,閱曆也不夠,恐怕很容易招蜂引蝶,不過好在,蘇家不止蘇羽晴這一個兒,即使蘇羽晴收不住,還有蘇寒雪、蘇紅雨,再不濟也還有個青春可的蘇小,總能把葉知秋這個絕世好男人抓到手裏的!”
而似乎是忘了,就在幾分鍾之前,口出惡言的是,認定葉知秋配不上蘇家的也是……
……
市公安局。
陳鵬哲等在大廳裏,可是柳傳雄似乎鐵了心不願意見他。
從得知陳輝再次被捕的消息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個小時,這期間,陳鵬哲給柳傳雄打了無數個電話,但是柳傳雄一直沒有接聽,也沒有傳來隻言片語。
“跟老子裝死?”
陳鵬哲急紅了眼,華三爺已經表明了態度,所以柳傳雄就是陳家最後一救命稻草了,救出陳輝的事,柳傳雄不答應也得答應!
想到這裏,陳鵬哲大力了手上的小盒子,盒子裏麵,是一個U盤,裝著柳傳雄的烏紗帽。
陳鵬哲的眼睛裏閃爍著瘋狂的,他抬起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樓梯口。
兒子都要沒了,在這裏等到地老天荒也無所謂,就看誰耗得過誰。
不多時,陳鵬哲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出來看了兩眼,是柳傳雄的短信,說是到車裏再說。
正想回複,就見柳傳雄從樓梯上下來了,目不斜視的走出大門,站在陳鵬哲的車邊等待著。
陳鵬哲嗜一笑,終於舍得見他了?
上車以後,陳鵬哲一腳油門把柳傳雄載到了兩條街以外,隨後開門見山的說道:“把我兒子放了。”
柳傳雄煩躁的歎息一聲,沒說話。
“把我兒子放了!”陳鵬哲一字一句的重複。
“你兒子親口承認的東西,還鬧到了網上,上麵高度重視,你要我怎麽放?不能放!”柳傳雄嚴肅道:“就算你用當年的事威脅我,我也不會放!”
陳鵬哲斜眼看向柳傳雄,忽然笑了,笑聲震耳聾,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你瘋了?”柳傳雄瞪大眼睛,低喝道:“你兒子這次被抓,雖然出不來了,但是他不會死,怎麽著也不會判死刑,你就不能先消停兩年?”
“我等不起!”
陳鵬哲暴躁大吼,還拚命拍打起了麵前的方向盤。
柳傳雄怒瞪著陳鵬哲,道:“兩年而已,你怎麽就等不起?”
“你知道我兒子得罪了誰嗎?他得罪了葉知秋!”陳鵬哲激道:“你知道葉知秋是誰嗎?”
“葉知秋?”
柳傳雄一愣,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仔細想了想,終於記起來了,之前是陳香案的嫌疑人,早就無罪釋放了。
“葉知秋有什麽所謂?我當時看過他的檔案,就是一個從大山裏出來的野孩子,能對你兒子幹什麽?”柳傳雄一臉無奈。
一個野孩子也能把陳鵬哲嚇這樣,真逗!
陳鵬哲道:“葉知秋是華三爺的人。”
柳傳雄神一震,華三爺!
難怪了,陳輝這次出事,居然能把陳鵬哲這副鬼樣。
可陳鵬哲得罪的既然是華三爺,那麽天王老子也幫不了陳家了。
“老柳,你一定在想,小輝得罪了華三爺,天王老子也幫不了我了吧?嗬嗬,我告訴你,葉知秋的未婚妻是蘇羽晴,蘇羽晴是誰的兒,你應該記得吧?”陳鵬哲的話語意味深長。
柳傳雄的眼神瞬間變得冷,他盯著陳鵬哲,冷道:“你想怎麽樣?”
“把我兒子放了,東西給你,不放,東西就給蘇羽晴。”陳鵬哲冷笑道:“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線,所以你可以不答應,我也不會把東西給別的警察。隻是,小輝得罪葉知秋就被弄這樣了,如果讓蘇羽晴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你覺得,為未婚夫的葉知秋會不會對你手?”
柳傳雄質問道:“你敢威脅我?”
“也不是頭一次了,一回生兩回嘛。”陳鵬哲很是無所謂,哼道:“我現在是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自己掂量。”
“你!”
柳傳雄的目越來越嚴肅,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轉下了車。
一個葉知秋,柳傳雄不會怕,再加上一個蘇羽晴,他更不怕,可是事關華三爺,那就大不一樣了……
……
從蘇家離開以後,葉知秋徑直回了君別墅。
陳天霖和王梅英的.都不太好,早就睡了,葉知秋一個人在冰箱裏找出剩菜剩飯,正準備對付兩口,手機忽然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一串陌生號碼。
葉知秋翻翻白眼,以為是葉飛宇,接通以後剛想喊哥,卻聽手機那頭大喊道:“我說老哥,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上這麽?”
聽到這驚慌失措而又稚的聲音,葉知秋瞬間想起來了,原來是之前在沿江大道遇到的那個小手,夏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