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公子的半個月之約都過去了好幾天,木晚晚實在等不及,剛閒下來就迫不及待拉著喻年一起去了“清風攬月閣”。
在去的路上,木晚晚想過可能小公子也查不出真相,也想過這次也能像上次一樣如約達合作。
可和喻年都萬萬冇想到,“清風攬月閣”的那個青竟然跟他們說,小公子去京城!
“那他答應我們的事怎麼辦?”木晚晚有些生氣,總有一種被耍了的覺。
“公子讓我轉告二位,你們要查的事已經查清楚了,隻不過公子不能將真相告知。”
“什麼?”木晚晚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想要算法了?”
青淺淺一笑,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公子說可以為二位做彆的一件事作為易,除了與鄉試有關都可以。”
木晚晚鄙夷:“嗬,該不會是你家公子本就冇能力調查清楚,所以現在才躲到京城去,再讓你來說這番話吧?”
喻年倒是無所謂,他本就不急著查清楚這件事,即使現在不知道,將來他也一定會親自調查清楚。
“鄉試的事,公子確實已經調查清楚,不過事關重大,公子認為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按你這麼說,還是為了我們好了?”木晚晚現在正在氣頭上,說的話也句句帶刺。
覺得自己和喻年是被一個臭未乾的小破孩戲耍了,白白等了半個月的時間,結果告訴他們易更換!
青有些尷尬的笑著:“木姑娘,此事事關重大,公子確實是為了你和喻舉人好,公子還說了,兩位若想活著,這件事就不要再追查下去。”
說到後麵時,青的臉上隻剩下嚴肅了。
讓木晚晚也不由得繃了神。
喻年拱手道謝:“多謝提醒。”
“舉人老爺若是想謝我們公子,不如將那妙的算方法教給我們公子?”
木晚晚反手拽著喻年,搶先迴應:“想得!你們清風攬月閣財大氣,什麼也不缺,竟然還想白白貪我們的算法!”
想要算法,怎麼也得訛詐一筆。
木晚晚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兩位想好了易條件,再做打算。”
“行,你們公子什麼時候回來?”
“應是年後。”
“那就年後再說吧。”
算了算時間,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了。
這是木晚晚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過新年,可要好好準備纔是。
據木晚晚所知,這裡的冬天特彆冷,而且說下雪就下雪。
像喻年這樣弱的,很容易在這種天氣裡引起毒發,或者大病。
必須要提前為喻年做好準備,至讓他過一個舒適且平安的新年。
可是喻年的毒到底要怎麼解呢?
不知道用太子參和簾子能不能暫時製……
出了“清風攬月閣”,喻年就發現木晚晚魂不守舍的,一直到了大道醫館,兩人要分開了,喻年纔跟說:“鄉試的事,你不用多想,遲早會弄清楚的。”
木晚晚還沉浸在用什麼草藥,什麼治療手段可以幫喻年製、解開的毒素這個問題裡,喻年的聲音徒然響起,嚇了一跳。
“什……什麼?”懵懂的問。
喻年無奈,看這幅懵懂到有幾分可的模樣,忍不住抬手了的腦袋:“你乖乖在醫館裡等我,我幫縣令理完事就來接你。”
“嗯。”木晚晚乖巧點頭,因為喻年剛纔有些寵溺的作而臉頰發燙,但也冇忘正事,“你記得問縣令要診金。”
“好,快進去吧。”
等木晚晚進了大道醫館,喻年才緩步朝縣令府的方向去。
胡大夫見木晚晚兩手空空來,有些不高興:“冇草藥?”
木晚晚攤手:“忙哭了,哪裡有空去山裡挖草啊?”
想起前段時間木晚晚給沈夫人治病的事,胡大夫忽然來了興趣,拉著木晚晚坐下聊:“你是如何知道沈夫人的蠱毒嗜甜?”
“難道你冇發現沈夫人房裡擺放的糕點和水果,都是甜的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
“沈夫人皮鬆弛、牙齒蛀爛,形較之我與第一次相見時明顯胖了許多,這些現象都表明在短時間之,大量吃甜食。”
“我第一次遇見沈夫人時,就無故暈倒了,當時我隻以為糖低,有貧狀況,可我去了沈府後,發現吃的都是甜食,一個糖分攝量這麼高,營養又充足的人,怎麼可能會貧?”
“上次我去給診斷時,發現有蠱毒,纔想明白其中道理,沈夫人的蠱毒數量不斷增生,吸收了沈夫人的某種能量,而這種能量正好是糖分,這就全都說得通了。”
胡大夫似懂非懂,木晚晚則滔滔不絕又說了很多從丫鬟那得知的資訊,以及自己聯合推測的容。
一炷香後,胡大夫已經呈呆愣狀了。
木晚晚喝了口茶:“聽懂了吧?”
“嗯。”胡大夫眼神愣愣的看著木晚晚,“晚丫頭,你收我為徒吧。”
這話真是驚得木晚晚一口茶噴了出去。
“老胡,你說什麼胡話呢?”
一個小丫頭收一個老江湖當徒弟?開什麼驚天玩笑呢?
“我是認真的,手、蠱毒,還有你那妙的炮製草藥的手法,我都想學!”
胡大夫說著,竟然要跪下去磕頭,木晚晚嚇得連忙將他扶穩:“老胡,你忘了大家都知道你纔是我師傅嗎?”
“這倒也是。”胡大夫為難了。
兩人本就已經是“師徒關係”了,隻不過胡大夫基本冇教過木晚晚什麼東西,倒是木晚晚冇教他。
“唉,老胡,我們兩什麼關係啊?你要想學,我教你就是了,哪裡需要拜師?”
“你上次說教我手的方法,可這都過去多久了?”
“那不是因為我的手刀還冇做好嗎?”木晚晚無辜極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找藉口拖著,不願意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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