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消息,我和陳老師都是一驚。
“不會是真的吧?”陳老師問道。
楊老師顯然已經慌了神,顯得十分無助,“我不知道……”
“你別擔心。”我說道,“隻是有可能而已,高什麽的相似,但劉勝利那個材在社會中比較普遍,很有可能也是認錯了。”
“他們沒給你看服的照片麽?”陳老師問道。
“我問了,他們說服都泡化了,本看不清,所以還是得去看一下。”楊老師說道。
“在哪兒?”陳老師問道。
“秦寧市公安局。”楊老師說道。
“秦寧?”陳老師一驚,“我剛從那回來。”
“你這兩天去秦寧了?”楊老師問道。
陳老師一愣,沒有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說道,“那現在怎麽辦?”
“他們讓我明天過去,但我現在等不了。”楊老師說道,“我想連夜過去。”
“那我也陪你去吧。”陳老師趕說道。
“也好。”楊老師說道,“可這會兒已經沒有長途車了,咱們怎麽過去。”
“包個車?”陳老師問道。“現在這種時候,就咱倆的太危險了。關鍵咱倆都沒有駕照,就是有車也開不了。”
“要是有個車,”我說道,“我可以開車載你們去。”
們倆一愣,“你有駕照?”
我點了點頭。
“車我能借一臺。”陳老師說道,“那就這麽定了。”
楊老師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楊老師一定是不想讓我去的,所以還沒開口,我就搶著說道,“試已經考完了,而且我考的不錯,績你不用擔心。讓我陪你們去吧,我還能保護你們。”
陳老師說道,“那就讓他去吧,就咱倆,我還真有點擔心,再說他不開車,咱們也沒法去呀。”
楊老師這才勉強同意。
陳老師很快借到了車子,我開著車帶著他們趕夜路,直奔秦寧市公安局。
一路上,我一麵開車,一麵注意觀察楊老師,發現一直咬著,神慌張的著窗外。
看得出來,已經慌了,好在還有陳老師一直在旁安。
我一麵開車,一麵心裏琢磨,難道真的是劉勝利?你說這老小子,放著這麽好的媳婦不要,瞎作什麽呀!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估計楊老師可真的要崩潰了。
車子大概開了五六個小時就到了秦寧市,我們導航開導市公安局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到公安局的時候,我明顯覺到楊老師更加張了。
“沒事的。”我安楊老師,“你先別張,這種事兒概率不太高。”
進了公安局,我們說明了來意,那警察愣了一下,“不是說今天下午到麽,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請您理解一下我們的心,抓時間準備一下吧,”陳老師說道,“丈夫失蹤了好些天了。”
那警察倒是通達理,說道,“那你們等會兒。”
過了一會兒,他們大概是準備好了,過來對楊老師說道,“你跟我過來一下。”
楊老師站了起來,麵蒼白。
“沒事的慧琴。”陳老師安。
楊老師點了點頭,咬咬牙,似乎鼓起了勇氣,緩緩站了起來,跟著那警察走了進去。
我和陳老師在外麵等著。
“你說會是他麽?”陳老師問我。
“這個……不好說。”我說道。“我隻知道,如果真的是的話,楊老師估計會很傷心。”
“最近這是怎麽了?”陳老師歎了口氣,“好好的,怎麽這麽多事兒?”
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然後默默念叨,“真主保佑,希老劉沒事兒。”
……
過了一會兒,楊老師出來了。
一出來,我從的表就判斷出,應該不是。
果然走了過來,拍了拍脯,說道,“幸好不是他。”
我和陳老師這才放下心來。
出了公安局,陳老師問道,“那現在咱們去哪兒?”
楊老師像是耗盡了氣力,茫然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陳老師提議,“既然已經確認不是老劉了,要不咱們去喝點酒,吃點東西?我都有點了。反正今天也回不去,咱們的司機也得休息休息,要不然太不安全。”
楊老師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這會兒沒有胃口,要不你們去吧,我先找個地兒休息一下。”
想想也是,剛看過,哪兒還有胃口吃飯。
剛說完,楊老師似乎又回想起來,一陣作嘔,在路邊就吐了。
我忙給遞紙,拍了拍的背。
“要不你去吃,我送楊老師先回去。”我說道。
“算了,你們都不去,我一個人去有什麽意思?”說道,“那咱們先找個住的地兒休息一下吧。”
“你了就去吃吧。”楊老師說道。
“隨便吃點泡麵什麽得了。”說道。
我們找了家酒店住下,們倆住了一間,然後我自己住了一間,陳老師擔心不安全,兩間房開在了隔壁。
我也有些困了,但躺下怎麽也睡不著。心裏還是有些擔心楊老師的。
畢竟雖然那不是劉勝利,但劉勝利依然渺無音訊,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傳來什麽噩耗呢。
該怎麽做,才能幫助呢。
我想了一會兒,然後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竟然又夢到了那個乃湖,我進了樹叢,去抓那個兇手,看到他正準備行兇,刀都舉起來了,我連忙上前,一把撲開了他,和他搏鬥了起來。刀刀見,各種兇險,各種險象環生,在夢裏心驚跳的。
最後經過一番掙紮,我控製住了他的匕首,沒想到他不知道從哪裏又取出一隻匕首,直接就捅進我的小腹!
當時我就嚇醒了,呼啦坐了起來,大口氣。
我這才明白是在夢裏,不過這夢也太真了點,連那種痛覺都惟妙惟肖,醒來後發現自己滿頭大汗,心俱疲,拉開窗簾,發現天已經完全亮了。
大概是由於剛才那個夢的緣故,怎麽也睡不著了,便索進行早練,我正做俯臥撐,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在敲楊老師他們的門。
陳老師顯然還沒有睡醒,慵懶的問了一聲,“誰呀?”
外麵傳來一個有磁的聲音,“是我,張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