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同道中人
何揚向賴波濤問道:“老賴,那老蘇是什麼來頭?什麼人罩著他的?”
一聽這話,劉學森與王國富倆人都把頭轉向賴波濤,這問題他們一向都非常的敏的問題,只因在單位裡不方便找人來問話瞭解,猜測蘇自堅一定是有背景來頭的人,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他們作對,而今他們不令是藉故到野外來整蘇自堅,又是有意向賴波濤打探軍,也好作個不備之需。
“蘇自堅那小子是陳冰陳鎮長一手提撥上來的人。”
“陳冰副鎮長!”三人異口同聲地口而道,這陳冰自打他三人到鎮上來工作上班,就沒見過的人影,對於也無從瞭解,因爲在他們眼中區區一個副鎮長還不把放在眼裡,覺得沒那個必要,此時一聽賴波濤的口氣似乎這的還有來頭。
王國富皺了皺眉頭,問道:“這的是怎樣的一個人呀?”
“要說陳冰副鎮長呀,老公原是咱縣的第一把手,那真的是一個能人,威面八方,誰都對他極是佩服,後來因工作的需要,他調到外縣當縣長去了,而他老婆也即是陳冰副鎮長則是暫時留在咱鎮上當個副鎮長。”
劉學森不以爲然,哼之以鼻,道:“原來也是靠老公關係的臭婆娘。”一點都不把放在眼裡。
賴波濤道:“你們可不要小看了陳冰副鎮長了,也是一個大能人,原先是在縣裡當婦主任的,後來纔到咱鎮上的。”
“這又怎地了,再能還不混到這裡來當個副的。”劉學森冷笑了一聲。
賴波濤分解地說道:“這是自己要求下來的。”
劉學森茫然不解地問道:“這是爲什麼?”
“這就不得而知了。”
劉學森搖頭說道:“這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何揚道:“縣城呆著不是很舒服的嗎?跑到這鄉鎮來幹嘛,有人在這裡不?”
賴波濤含笑地說道:“這怎會的呢?”
“這你怎知道不會的呢?”劉學森冷笑地說道。
“咱陳冰副鎮長那真不是蓋的。”
“這話怎麼說?”何揚不解問道。
“這個一時半會也不知怎樣跟你講,鎮上的人對真的沒得說,這個日子久了你們就知道我真沒說假了。”
“呸!誰信你呀。”何揚明知他不會胡說八道,仍是要反駁他的話來取笑一番,這樣才能讓自己臉面風。
“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人。”賴波濤急急地分辯。
“好了!好了!別再說了。”劉學森搖了搖手,示意多說也沒用之態。
賴波濤只得住了口,不再辯解。
劉學森了手中**,道:“現在得怎生獵頭野豬來大吃一頓,這段日子來老是吃那些沒滋沒味的青菜,這裡都淡出鳥來了。”
“這個只怕不太好獵。”賴波濤有些擔心地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何揚不以爲然地說道。
“據說這野豬非常的兇猛,搞不好會咬死人的。”
“不會吧,你以爲野豬是獅子老虎呀,這麼容易就把我三人給咬死了,你也太搞笑了吧。”王國富大笑地說道,指著賴波濤大笑,笑話他沒必要嚇人以這種方式,總得有個讓人相信的理由呀,這野豬咬死人誰信的呢?
賴波濤看他三人並不相認自己的話,皺著眉頭告戒地說道:“我說三位呀,我的話是真的,你們不要不相信,到你們後後悔的時候就晚了。”接著讓同事也說上幾句,那位同事也正實了賴波濤的話無虛。
“得了吧,這笑話留到回去後再說吧。”劉學森那肯相信他倆人的話,舉了舉手中的**,道:“咱手中有這玩意,那野豬不出現倒也就罷了,一出來非得嘣了它不可。”但想蘇自堅敢手提大刀去殺野豬,難道這把槍是豆腐作的嗎?打不死這一頭野豬,那也太笑話了。
“老蘇那傢伙單槍匹馬的上陣殺野豬,我們大家一大隊人馬就不如他了。”何揚嘲笑地說道。~~~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老蘇那傢伙有過人的地方,所以他能殺得了野豬,我們嘛只怕……”說到這兒,下面的話就停了下來,其意則是講自己等人不如他了。
“我說老賴呀,你這話中有話,到底什麼的意思不防說了出來讓大家知道一下的呀。”
“是這樣的,我也只是聽說而以,真假可就不太清楚。”
“什麼呀,你不說了出來大家又怎知真假了呢?”
賴波濤沉了一下,道:“據我所知,老蘇在長坡村的時候經常帶著村民上山去打野豬,聽說他在一天當中,刀劈十多頭兇猛的野豬,個個都有四五百斤重的大野豬,他帶著全村的人把野豬擡了回來,連喝了十斤米酒也不醉,這種膽比那打虎英雄武松還要厲害百倍。”
劉學森三人訝然錯愕,那曾想到蘇自堅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聲碑,而且還有這麼厲害的手,這手他們可是領教過了,知道這事半點不假,而他的酒量也是好得出奇,三人流灌他都不醉,這酒量確是有過人之,暗想要不要信賴波濤的話,一時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所以說呀,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腳,你們還是不要跟他作對,這樣對你們沒有什麼好。”
何揚問道:“這話怎麼說?”心存疑意,甚是不解,微微地皺著眉頭。
賴波濤道:“你想他要是個平常的人,陳冰副鎮長能對他另眼相看的嗎?還把他提撥到鎮上來工作,聽說他還是一個因爲生活作風有問題的人,被縣裡的人下調到長坡村的,對於這樣的人按說是不會有什麼人對他興趣的,可陳冰副鎮長是要把他拉起來,你說他能是個平常的腳不?”
王國富不解地問道:“什麼生活作風呀?”
賴波濤笑了笑地說道:“就是搞男關係呀。”
一聽這話,劉學森三人同時笑了出來,都道:“原來這傢伙跟咱們一樣,對那調調兒有點……嘿嘿,真是我輩中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