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天宇出了一計得逞的笑,利索地從懷中出了本小冊子,拿到他麵前晃了晃,臉上的笑怎麽看怎麽腹黑,“無妨,我早有準備,來,阿翼,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嗯?這是何?”狹眸閃過困,蘇子翼狐疑地手接過他的冊子。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這可是我費了不勁才得來的珍藏版呢。”趙天宇摟著他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瞇了,活似隻腹黑的大尾狼。
不知為何,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蘇子翼脊背莫名一涼,有種不好的預。
猶豫再三,他還是輕輕打開了冊子……
“荒謬!這實在是太荒唐了,天宇,你怎可拿這些,這些不堪目的東西給朕看?!”看著冊子上那不堪目的畫麵,蘇子翼的脖子刷的紅了,急忙將手中的冊子扔出了老遠,俊容帶上了幾分慍。
他給他那冊子,分明就是一本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春宮圖!
笑嘻嘻地上前親了他臉頰一口,趙天宇沒臉沒皮道:“哪裏不堪目了?你不是說不懂男人之間的房事麽,我們就照著冊子上姿勢來,慢慢深研究。”
說罷,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案上的奏折全部掃落,而後強勢將蘇子翼在了下。
“唔…天宇,等一下……”攔住他撕扯自己服的手,蘇子翼著大氣,掙紮著要起來。
這裏可是書房,神聖之地,豈可在此胡來?
“不行!憋了四年了,我可等不了了。”牢牢將他的雙手攥在手裏,高高舉過頭頂,趙天宇逮著他就是一痛狂親。
屋氣溫漸漸升高,蘇子翼渾熱得像隻蝦子,幾乎要溺斃在趙天宇強烈的攻勢下。
“可是……唔,可是這裏是書房,你就算要,能不能今晚回寢殿再說,白日宣,這……”無法,蘇子翼隻能退而求其次,紅著臉道,說什麽也要阻止他在書房胡來。
就在這關鍵時刻,書房外傳來了小呂子的聲音,打斷了屋裏的水深火熱,“稟皇上,北陵皇後傳來了信函。”
“唔……天宇,快停下,有人來了,天宇……”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蘇子翼頓時渾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看差點就能吃到,關鍵時刻居然被人打斷了,趙天宇的心可想而知,那俊臉黑的跟那碳似的,“該死,偏偏在這時候,輕盈這死丫頭,還真會挑時間!”
瞧見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蘇子翼有些忍俊不了,輕輕推了推他,低聲催促道:“好了,你快起來吧,盈兒有信函。”
“可是我難怎麽辦?”不甘心到的就這麽沒了,趙天宇皺起的眉頭簡直能夾死一隻蚊子了,狠狠蹭了蹭他,幽怨道。
忍著的悸,蘇子翼趕順,“下次,下次我再依你,你先下來,讓朕穿好服。”
“真的?”蘇子翼仍舊不爽。
“真的。”蘇子翼笑著點了點頭。
“好,那這一次就先放過你。”心裏總算舒暢了點,低下頭,狠狠親了他幾口,趙天宇這才心不甘不願的從他上爬起來。
從案上下來,蘇子翼理了理淩的服後,再用力降了下的燥熱,這才輕聲對著殿外開口,“進來吧。”
小呂子推門從殿外走了進來,掃了眼地上的奏折,微微愣了下,道:“皇上,北陵皇後的信函。”
“快,速速呈上來。”蘇子翼急切道。
一年不見了,也不知道盈兒那丫頭怎麽養了,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
小呂子應了一聲,連忙將信函到他手上。
接過信函,蘇子翼急忙拆開,取出裏麵的信紙,臉上笑意愈發濃鬱了。
“阿翼,輕盈那丫頭寫了什麽?笑得這麽開心?”趙天宇大咧咧地摟著蘇子翼的肩頭,一把湊了過來。
說實在的,這麽久不見了,他心裏也想念他們的。
“一個月後便是小寧寧的抓周大會了,盈兒邀我們一同過去觀賞,順便坐在一起聚一聚。”蘇子翼笑道。
“小寧寧啊,那小包子我記得,長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可致了,阿翼,我們什麽時候?”
哼,看在小寧寧的份上,這一次就不計較他們兩夫妻打斷他的好事了,勉強原諒他們。
“朕倒是想立即出發,可東嶽的政務……”國不可一日無主,他若去了,東嶽該給誰暫時打理呢?
聞言,趙天宇爽朗地笑了,大手一揮,對小呂子道:“這個簡單,來人,派人快馬加鞭,把南疆太上皇即刻給我綁過來。”
自從他歸降北陵後,南疆便不複存在了,四國隻剩下三國了,趙瑾也被趙天宇從南疆接到了東嶽,當了個太上皇。
反正這老頭住在東嶽閑也是閑著,還不如暫時把東嶽給他管理,給他找點事做,他們也好放放假,放鬆放鬆。
“……”小呂子。
皇……皇夫大人,您這麽坑自己的父皇真的好麽?
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忙碌布置了一個月,北陵上上下下總算迎來了小公主君世寧的抓周大會。
是夜,群星布,墨藍的天際仿佛鑲嵌了一顆顆鑽石,璀璨至極。
寧宮,蘇輕盈一襲金燦燦的皇後正裝,梳著致華的發髻,絕的麵容化著淡淡的妝容,整個人於絕中出幾分雍容清華,得驚心魄。
床榻上,一個雕玉琢的小包正坐在床沿邊上悠閑地晃著兩條小,五致,俏臉尤帶幾分嬰兒,雖稚,卻約可見其其後會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尤其是臉上那一雙紅的圓潤眸,靈氣人,瀲瀲生輝,令人見之難忘。
“涼親吖。”君世寧眨了眨大眼睛,脆生生地衝梳妝臺前的蘇輕盈了一聲。
聞聲,蘇輕盈從梳妝臺前站了起來,不疾不徐走到了小世寧跟前,抱著就是一口親,“吧唧!”
“嗯,我家寧寧今晚真好看,不愧是我蘇輕盈生的。”看著眼前那致得如同洋娃娃的小人兒,蘇輕盈笑得眼睛都瞇了,心裏不可遏製地湧起了一驕傲。
咩哈哈,不愧是跟阿璃生的,這才一歲,就長得這般致可人了,這要是以後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如何禍國殃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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