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侍應的指引,三個人坐電梯到頂層,來到一座瀕臨江邊,名為月影閣的包廂。這座包間臨江的一面是一整面弧形玻璃幕墻,可以俯瞰到瓊臺飛火的江灘樓閣,也可以瀏覽到江帆映月大江瑰麗,可謂奢華之極。
一名穿著阿瑪尼西裝,相貌儒雅,眼神有些鷙的青年人立即迎了出來,見一對姐妹花抱著辰南的胳膊,頓時就是一愣,兩姐妹實在是太象了,他一時沒認出來誰是納蘭詩語
不過兩個人穿戴和氣質畢竟不同,納蘭詩語服裝更職業化,表嚴肅冰冷,而納蘭若妃則穿的比較休閑,表多了份活潑。因此宋長凱只是微微一愣便辨認出來,對中間的辰南視而不見,面帶笑容,向納蘭詩語出了手。
“歡迎詩語,你能親自前來,長凱不勝榮……”只是他說到一半,儒雅的笑容便僵在臉上。
“宋總真是太客氣了,還要親自接出來!”辰南手將他的手抓在手中,用力地搖啊搖,好象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似的。
宋長凱臉沉道:“你是誰?”
“我是老公!”辰南隨口說道。
宋長凱一愣,隨即臉上留出笑容,了眼納蘭若妃道:“你是若妃的老公吧?哈哈,這樣正好,你娶若妃,我娶詩語,咱們可以做連橋了,我說若妃,你說你結婚怎麼不說一聲……”
“是我老公!”沒等他說完,納蘭詩語把話接了過去。
“我是他小姨子!”納蘭若妃立即接口,眼神里閃過一抹得意,越發覺得自己來的正確,看著宋長凱震驚的樣子,心里比大熱天吃個冰激凌還爽。
宋長凱愣在當地,表僵,好半天才勉強出點笑容,打著哈哈道:“詩語啊,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以你的份結婚怎麼一點消息沒有?”
納蘭詩語與辰南領證結婚,在滬海并沒有傳開,只是讓代凌微將消息傳到了京城衛家,無論是納蘭家族,還是衛家,都將此事當做莫大的恥辱,因此特意遮掩消息,宋長凱并不知。
納蘭詩語表冰冷道:“怎麼宋總,我們結婚還要事先通知你嗎?”
“呵呵,那倒不必,我是說以你的份,結婚總要辦的大氣一些!”隨即他話鋒一轉,向辰南道:“不知先生怎麼稱呼?是做哪一行的?”
“宋總太客氣了,我辰南,星辰的辰,南方的南,原來是洗車的!”人家如此客氣,辰南當然不好扳著臉,也客氣的回應著。
納蘭詩語氣的一哼哼,心說你說是個白領也行啊,居然整個洗車的,轉而一想,反正就是個擋箭牌,隨他說去吧。
宋長凱愣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只是片刻之間他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納蘭詩語與衛向明訂婚的事他當然知道,如今納蘭詩語悄無聲息突然冒出來個老公,而且還是個洗車的,再聯想到納蘭家族與衛家聯姻的事無疾而終,以他的閱歷怎麼會看不出辰南只是個擋箭牌,當下心大好,與一個洗車工競爭,無疑要比與衛向明競爭勝算要大的多,當即將他們讓進了包廂。
在包廂門口站著一名求虬結的彪雄大漢,不斷對辰南怒目而視,辰南對這名保鏢視而不見,悠悠然踱進了包廂。
宋長凱向納蘭詩語的目閃過一抹炙熱,“詩語啊,我請你多次,你都不肯賞,今天肯賞,真是蓬蓽生輝啊。”
納蘭詩語微然一笑,表優雅道:“宋總客氣了,即然雙方合作我焉有不到之理?”
這句話淡然中著嚴肅,既不失禮節,又回絕了宋長凱。可見納蘭詩語對于理和這些老總紈绔的關系還是很到位。只談生意,凡是涉及到個人問題,絕不拖泥帶水,立即回絕,不讓對方產生非分之想。
“呵呵!”宋長凱尷尬的笑笑,不過,畢竟是商場英,迅速恢復了淡然之態:“ 其實我的心意你應該知道,能和你共進晚餐我就知足了,至于其他的都在其次!”
宋長凱毫不把辰南放在眼里,為滬海排名前五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兼,宋長凱這樣說話,更擺明了對納蘭詩語的慕之,
“宋總,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這樣不僅不尊重我,也是不尊重你自己!”納蘭詩語口氣嚴厲起來,臉蛋冰寒。
宋長凱不依不饒,繼續道:“詩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應付那個宋向明,才找了個擋箭牌!”
說完他看了看辰南,“我想他是你的哥哥或弟弟,特意找來冒充的吧?”
這次沒等納蘭詩語說話,辰南搶先道:“宋總啊,沒想到你看起來象個弱型男,眼倒是不簡單,你說的不錯,我家詩語在床上就喜歡我好哥哥,也喜歡親弟弟!”
“刷!”房間出奇的安靜,這一語雙關的話不僅宋長凱沒想到,姐妹二人更是深意外。納蘭詩語雖仍然保持優雅的坐姿,卻的頰通紅,就連納蘭若妃臉蛋上也涂上了一抹霞紅,眼瞧著姐姐,心里卻在琢磨,不會是姐姐真做了吧?
這廝真是沒臉沒皮,這種話在這種場合也說的出口,簡直讓自己總裁的面子面掃地嘛!納蘭詩語轉頭嗔辰南:“不許說話!”
強人轉眼變了小人,那嗔薄怒的俏之態看的宋長凱眼睛發直,結滾,咽了口吐沫,“媽的,這妞太人了!”心里卻在琢磨,難道他們真的已經發展到如膠似漆的關系?連這種事都做了?看這妞的表倒是很象呢。
見姐姐的幾乎下不來臺,納蘭若妃手在辰南腰間上狠狠掐了一把,“呀!”辰南立即一聲尖。
“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納蘭詩語小聲嗔了他一句,那嗔的之態,好似他們真的是一對夫妻一般,看的宋長凱連連皺眉,不過辰南的表現讓他相信,這廝有可能真的是個洗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