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又是兩下,這兩名特工鼻口穿也摔了出去,一拳就被打懵了,爬起來搖搖晃晃,著兩名同伴驚愕不已,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己方天無的計劃怎麼又失敗了?從他們沖進來,到兩名同伴發起攻擊,幾乎是同時發生,而他們兩撥人遭攻擊的間隔,中間不會超過三秒鐘,此時他們才知道天狼有多麼恐怖,如果對方想要他們的命,八個也死了。
“這次是警告,再敢跟著我……殺!”辰南一字一頓的說完,將一煙叼在上,甩手點上,沒事兒人一樣走出了衛生間。
酒店的保安聽見靜,向衛生間跑來,辰南理都沒理,既然對方是特工,他們有一百個理由解釋,本無需自己出面,而且他相信,幾名特工絕不會把自己說出來。
回到包間,納蘭詩語和宋長凱兩個人已經談完了合作事宜,侍應開始上菜。
宋長凱著走進來的辰南,眼神中閃過一抹鄙夷,道:“幾位既然來到此地就是我的客人,辰先生平時忙著洗車,恐怕沒進過星級酒店吧?詩語平時也比較忙,我想他更沒時間帶你吃大餐,今天這頓飯我要讓你嘗嘗上層人的飲食,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這句話擺明了是說辰南井底之蛙,沒見過什麼世面,一個破洗車的,恐怕連頓像樣的飯菜都沒吃過,即使讓他點又能點出什麼像樣的菜肴?而且以他的經驗,越沒見過世面的人,因為怕丟丑,在這種場合本不敢點菜,這就是窮要面子的道理,他就是想徹頭徹尾的貶低辰南,赤果果的打臉,你納蘭詩語不是找個洗車的做擋箭牌麼?我就讓他當著你們姐妹倆的面出丑,讓你們下不來臺。
納蘭詩語頓時就是一愣,宋長凱的意圖豈會聽不出來?怎麼說辰南也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若是在這種場合出丑,納蘭詩語向來高傲,面子上必然下不來。
納蘭若妃也一臉嚴肅的看著辰南,當然也不希姐姐下不來臺。
果不其然,姐妹二人擔心什麼來什麼,辰南就象八輩子沒進過酒店一樣,臉上都笑了一朵花,咽了口吐沫道:“辰某還真是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承蒙宋總盛,今天我就長長見識,吃點上檔次的東西,不知宋總此話可當真麼?”
“自然當真,辰先生隨便點,今天一定讓你滿意!”宋長凱面帶笑容看看納蘭若妃,又向姐姐,心說讓你們找個傻帽做擋箭牌,今天非得把他都下去不可,讓他出本來面目,不僅辱他,也辱你們,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拿來對付本爺麼?即使他點了菜,他敢吃嗎?他會吃嗎?
“既然宋總如此盛,那我就不客氣了!“辰南看了看侍應小姐圓滾滾的屁,笑瞇瞇道:”那就給我來份虎鞭,哦,來四份,也不能我一個人吃大家都看著呀。”
話一出口,宋長凱心里頓時就是一,這廝還真會點,虎鞭呀,自己也僅僅是嘗過而已,這廝出口就要四份,想整死誰呀,不過想想他也可能是瞎貓上死耗子,聽說過這道菜而已,我再讓你點,看你能點出什麼名堂,這點錢本爺還出的起。
“再給我來份熊掌,再來四份澳洲帝王蟹……”辰南如同數家常一樣開始點菜,每點一樣宋長凱臉上的就是一,連連擺手:“辰先生,你們來三份就可以了,那啥,這玩意我經常吃,早已經吃膩了,就不要帶我那份了。”
“這樣不太好吧?豈不是喧賓奪主了?你不吃我們哪好意思呀!”辰南一副替人家考慮的樣子。
“沒事沒事,這玩意我實在是吃多了,沒胃口!”宋長凱邊汗,還不忘擺譜,話已經說出口,總不能再收回來,在面前即使撐也要撐下去。
辰南嘿嘿一笑,“那行,既然這樣就不帶你了,再給我來兩份冰糖燕,兩份眼鏡王蛇膽……再來個閃鱘魚子醬,行了,先點這些,不夠再要。”
辰南邊點邊欣賞著宋長凱彩的表, 心說我讓你裝,今天非讓你裝到你姥姥去,這種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
納蘭詩語表平淡,一言不發,知道宋長凱想讓自己出丑,也就由著他點,納蘭詩語也不是誰想辱就辱的,若是如此不濟,又豈能坐到現在的位子上?不過見到辰南轉眼間點了這麼多頂級菜肴,還是有些詫異的。
見宋長凱一臉衰樣,納蘭若妃笑的花枝,故意說道:“姐夫,點那麼多我們吃得了嗎?”
辰南手一攤,“怎麼吃不了?吃不了可以打包嘛,宋總是敞亮人,總不會跟我們搶著打包吧!”
“不會、不會!”宋長凱氣的肚子一一的,斜著眼睛看著侍應,“照著他點的上,那啥,虎鞭你們這有貨嗎?還有熊掌,那可是食,國家保護的!”
宋長凱眼神可憐地,他希辰南點的菜沒有,這樣自己也可以省點,不然這一桌子菜沒個百八十萬都下不來,若是和納蘭詩語吃個燭晚餐,再多錢他也不會心疼,可現在吃的是他老公,太特麼郁悶了。
侍應臉上都笑了花,這種貴賓間們是有提的,貴賓客戶們都會專門記電話,隔三差五的問候,辰南點這一桌子菜,都能大發一筆,因此笑盈盈道:“宋總您說笑了,要說別沒有倒是有可原,可您別忘了,這座酒店是誰開的?這是瘋哥的產業,別人弄不到不等于咱們弄不到,再說咱們這里誰敢查?借他個膽子,郝市長都是咱們這的常客呢!”
“我草你個媽!”宋長凱恨不得把侍應祖宗八代撅出來,若不是有人,肯定當場就會將摁在桌子上強干了,一點眼力健都沒有,老子還不知道是瘋子的產業嗎?瘋子除了人不敢賣,還有什麼不敢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