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羽的臉此刻白得有些嚇人,特別是他臉上那道紫青的抓痕十分的明顯,他瞪了我一眼。</p>
道,我沒有功夫逗你,調和,你上的毒為,要想救你就只能用,而氣極重的人的骨灰正好就是毒的克星,當然,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什麼辦法。</p>
看他說得一本正經,我只好相信了,可是面前又有個大問題擺在我們的面前了。</p>
我苦惱道,可是那裡去找一個氣重的人的骨灰啊,除非是火葬場,可是怎樣才能看出來一個人氣重不重</p>
白瀟羽卻詭異的沉默了,接著他輕聲道,純命的人百萬人中才出一個,十分的不好找,但是,很巧,我死之前就是純命。</p>
我頓時瞪大眼睛看著白瀟羽,下意識道,你是純命?可是……你本連自己的都不知道被埋在哪裡,怎麼找你的骨灰啊!</p>
我似乎不小心到了他的痛苦,白瀟羽楞了楞緩過神來,苦笑一聲道,也是,我連自己的都不知道在哪裡,看來,天意如此,你只能高位截肢了。</p>
我心裡咯噔一聲,呢喃一聲,完了。我可不要截肢啊!白瀟羽一把卻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一邊道,先離開這裡吧,熊壯和楊涵都沒有在裡面。</p>
我這時才想起了什麼,於是趕道,不對,這裡面還有人,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將我推那個水坑了!還有這個山裡面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我剛剛看到那些擺放的十分的整齊,覺好可怕。</p>
白瀟羽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黑漆漆的口,之前那些腐爛行走的還在我腦海裡面揮之不散,看他的眼神,我下意識就到了他的後,表示自己再也不會進這個山裡面了。</p>
他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個男人,你看清楚了他的臉嗎?長什麼樣子,你認不認識?</p>
我想了想,才搖頭道,裡面太黑了,本就看不清楚臉,但是我好像認得他的眼睛,很眼,但是我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荒山上還會有其他人在這裡了嗎?還想把我推坑害我!</p>
白瀟羽拍了拍我的腦袋,歎了一口氣道,別想了,我先送你回營地,這個不簡單,我還要再去探一遍,我懷疑這個坑可能和白家村村民的死亡有關。</p>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我現在都是一個殘疾人士,整個右本就僵得像個石頭一樣,不但幫不上忙,還有可能面臨截肢的危險!</p>
在離營地不遠的地方白瀟羽就放下了我,讓我自己回營地,他去探探那再回來,還一再的囑咐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特別是向源!</p>
我一直都知道他對向源的敵意,雖然我也覺得向源有些地方很古怪,但是人那麼多,我相信他也不敢對我手。提到向源,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東西,就是向源第一次給我的那個紅荷包,當時他說這個荷包可以保我命,後來李倩也是因為這個荷包和我爭吵,結果第二天就死了,所以我一直都放在上。</p>
想到這裡,我才知道自己差點忘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本來想說給白瀟羽看看是啥的,結果我剛剛掏出來,白瀟羽影已經不見了,我歎了一口氣,只好又把那個荷包給塞回去了。</p>
我萬萬沒有想到就是因為我沒有及時掏出這個荷包來,後面可害苦了我,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p>
我一步步的挪回營地,卻發現這裡安靜的有些可怕,四個帳篷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只剩下他們的背包和食,火堆還在燃燒,但是這裡卻沒有一個人!我記得離開之前,楊安琪因為腳扭傷了,所以待在營地的,為什麼現在一個人都沒有!</p>
我踩在樹葉上都沙沙作響,之前熊壯他們住的那個帳篷上的跡還留在原地,此刻顯得十分的詭異森,我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p>
我一屁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按著自己的太,不行,我覺得整件事要好好的分析梳理一下,不然恐怕我們會一直被困在這裡。</p>
首先是白瀟羽帶我去白家村回來,後來熊壯他們捉了一條有靈的蛇,還吃了它,白瀟羽知道還警告我不要管,蛇靈果然來複仇,結果白瀟羽輕而易舉的就除掉它了,我以為事搞定了,可是睡覺的時候他說這件事還沒有完!</p>
在整件事當中白瀟羽到底扮演著什麼角?他似乎是什麼事都知道,為什麼?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嗎?不可能啊,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而且他說了。他想要殺他們,完全是輕而易舉,手指頭的事,何必這麼麻煩?</p>
而且野炊的發起人又是向源,白瀟羽對向源很有敵意,一起來的葉寒似乎也死盯向源,難道這些事和向源有關!</p>
我想到這裡後背都在發涼,偏偏在這個時候背後還冒出了一句悉的男人聲音。</p>
淩晨?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p>
我頓時頭皮發麻,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剛剛非常懷疑的向源學長!</p>
一回頭果然是向源,他臉上還是掛著招牌式的溫暖笑容,可是我想到這笑容的背後卻是一條隨時準備攻擊的毒蛇,就覺十分的可怕,他見我僵一不。</p>
於是走了過來,四周看了一圈才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p>
我拍了拍自己僵的表,勉強的說道,怎麼樣?找到熊壯他們了嗎?</p>
向源笑著說道,差點都嚇死我們了,找到他們倆了,都沒事,熊壯那小子後半夜被嚇得夠嗆,吃了那蛇大上火了,流了很多的鼻,諾,就是帳篷裡面的那一灘,我還真的以為他們出事了。</p>
地上的跡原來是流的鼻,我想我此刻的表肯定十分的扭曲!不過只要人沒有出事就好,管他流得是不是鼻呢!我大松了一口氣道。</p>
那就好,沒事就好,他們現在在哪?葉寒和楊安琪呢?</p>
向源道,這附近有一條小河,之前熊壯流鼻,所以楊涵帶他去清洗了,現在他們都在那邊呢,待會應該就回來了。不過……</p>
他看了看我邊,裝作無意的問道,李言呢?你們兩人不是在一起的嗎?</p>
我道,我不小心傷了,怕拖累他,就一個人回來了,他還在山上找人,應該待會就回來了。</p>
我下意識的就對他撒了一個謊,沒有告訴山上那個藏的事,白瀟羽讓我不要相信向源,雖然我上鄙夷,其實還是聽在心上去了,我和白瀟羽現在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更別說,這個不管做什麼都十分可疑的向源學長了,多一個心眼總是沒錯的。</p>
果然很快他們幾個都回來了,特別是熊壯鼻子上果然還十分搞笑的塞著紙團,看來早上的事是我們自己嚇自己了,不過這一次的野炊也真夠驚心魄的。</p>
尤其是山上那個藏!為什麼會多出那麼多的,看來這一切都只能等白瀟羽回來才知道真相了。</p>
因為之前上染上了水運都是綠油油的十分的惡心,我趕躲回帳篷重新換了一條子,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在商量什麼事,似乎都提議離開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p>
我默默的沒有說話,只能靜靜的等白瀟羽回來,他說那個藏裡面的和白家村村民的死有關,還有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高大男人究竟是誰?我知道他要是不搞清楚的話,肯定不會走的。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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