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果突然有一天,我離開了你的視線,你會傷心嗎?”季清蕪秋水剪眸中晃盪著盈盈的水霧,卻又略帶著一執著。
聿修聽得神恍惚了一下,腳步也停了下來,臉上的笑也斂了起來,“你說什麼話?我們的日子還很長很長啊,我不允許你離開我的邊,我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你就要放棄這份好了嗎?”
被他那深的表震得心頭一痛,“生老病死,不是人人都可以阻止得了,哪天我走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聿修捂住了,但見他輕輕地搖頭,道:“就算是逆天,我也要把你救活,用我的壽命去延長你的壽命,我不允許你到一的傷害,明白嗎?”
這種被呵護的覺,是那麼地強烈,在腔流淌而過一暖流,吃吃對笑著,然後掄起了拳,落在他的口,滿面笑意盎然,“傻子,傻子真的是非你莫屬了。我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的,再說了,你逆天?你拿什麼去和天鬥?和什麼鬥都不要和天鬥。”
聿修經過思慮,顰眉問道,“爲何不可以逆天,金誠爲開,我不信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天黑、天亮、下雨天、乾旱天……”頓了頓,“這些變化無常的天氣,你可以和天鬥嗎?你可以翻手就是雨天,覆手就是晴天嗎?”
如果和天鬥得過去的話,那麼也不會回不去了,‘在曹營心在漢’,是那麼地合的況,的心本就不在這裡,只想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果不其然,聿修再也不作聲了,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季清蕪,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上。
“我們去廟裡給爹孃求個平安符吧。”季清蕪輕輕地說著,去寺裡,一下清新空氣,也是好事啊。
“好,依娘子的意思。”聿修輕輕地說著,然後扶著季清蕪進了轎子裡。
坐穩後,他起了布簾,對著轎伕說道,“起轎。”
然後放下了布簾,偏頭看著懷裡的妻子,臉上是說不盡的幸福。
“是不是我有時候所說的話,讓你害怕了?”隔著衫,靜靜地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聿修認真地點頭,角兒卻染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因爲我瞭解你,你總是喜歡做出一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事,也會說出一些我們都從未聽過的倫理。總之啊,你總是讓人驚詫。腦子裡裝的東西都是新意出奇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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