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小跑過去一瞧，沈素兒正將一小塊民間制的便宜幹山楂放口中。

“啊！你又吃這個？快扔掉——”小蓉翻了翻沈素兒藏在椅子邊的幹山楂紙袋，大：“啊啊！沒了？！天啊，老爺知道要罰的。”

沈素兒抓住了小蓉的襬，用力的抓了幾抓，擺明是用人家服來小手，還做得臉不紅氣不的，慢吞吞宣佈：“吃完了，剛纔是最後一塊，存貨也沒有了。”

小蓉張得一時間沒留意，爲了怕罰，只得先趕紙袋藏好——放自己的袖中。命苦，次次怕給連累罰，次次要由來收拾垃圾的。

這陣子，家的小姐不僅品味變了，連口味也變了，居然喜歡上貧民間的一些小零食，經常讓僕人買回來。有一天，城主老爺知道後，大發雷霆的，說吃這些東西有失份，也不乾淨，止下人出去幫買。可是，經常會自己溜出去，悄悄買一堆回來，用箱子藏在閨中，無人時就會拿出來吃。

“小姐，下一次別吃這東西了，這是低賤的人才吃……吃的……”小蓉越說越小聲，因爲想到話有些不妥，容易誤會。

果然——

沈素兒小一扁，哭無淚般：“嗚嗚，你竟然罵我……”

小蓉一慌，連忙解釋。“對不起，我說錯了！小姐，我並不是罵你！……我只是……只是……”越著急越是解釋不清楚。

沈素兒見真慌，也不逗了，舒舒服服躺好，笑道：“只是一時口快對吧？可這東西酸酸的，的，一開始不好吃，慢慢吃起來會上癮的。”

小蓉瞥了一眼，擔心著試問。“小姐，您不生氣……”

“你那天見過我生氣？”

小蓉怯怯的，垂首而立，囁道：“是有些日子沒過見了……”說不會生氣，不如說沒脾氣了。

“嗯，知道就好。生氣……很麻煩啊！”

“小姐您——”小蓉一副無語狀，拍著額頭裝暈厥。

終於明白什麼哭無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