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對昭昭吩咐道。
昭昭答應了下來,隨后,安謹又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二人聊了好一會兒之后,昭昭才告退。
臨走之前,安謹再次擁抱了一下昭昭,真心地道:“謝謝你能來云城幫我。”
昭昭神罕見的溫和了許多,說:“安姐,你太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安謹只是著笑,沒再多說什麼,目送著離開。
只有自己知道,昭昭跟著這麼多年,陪著從最底層爬滾打坐到現在殷氏副總的位置,們兩個吃了多苦,安謹心里都有數。
而昭昭從來都不說。
以前被公司里和不對頭的高管刁難了也默默扛著,如果不是自己后來發現,想等昭昭張,那是不可能的事。
昭昭后來給的理由也很簡單:不想讓分心。
安謹心里無疑是的,所以在為殷氏副總以后,殷總再給安排什麼助手都不用,始終帶著昭昭,去哪兒都帶著。
可以說,昭昭雖是安謹的助理,但也已經被安謹當作半個妹妹來看待。
安謹在自己能力范圍替昭昭爭取了最優的待遇,讓殷氏其他和昭昭平級的人都紅了眼。
可也正是因為百分百的信任吧,所以如果未來有一天,昭昭要是背叛安謹,那麼能給予安謹最致命,也是最痛苦的一擊……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
家教老師和保姆一大早就來公寓里報道了,安謹也起得早,跟家教和保姆代好了事,自己快速地換了服化了妝以后就匆匆出了門。
今天要和昭昭一起去柳氏談合作,這是們在云城第一次“展手”,所以只需功,不許失敗!
們約好在柳氏附近的咖啡廳見面,順便先商談一下策略和計劃。
安謹打了輛出租車,才一上車,司機就從后視鏡上瞄了好幾眼。
安謹皺了皺眉頭,沒有多想,只是報上了自己的目的地。
司機“哦”了一聲,還是不時看兩眼。
這讓安謹的警惕之心瞬間浮起,的柳眉越皺越,提防著這個司機會不會有什麼不軌的念頭。
但司機接下來的話打消了安謹的顧慮,也讓愕然了——“哎,這位小姐,我看你面得很,請問你是不是那個冷元勛的私生子的媽媽?”
安謹瞳孔巨震:“你說什麼?!”
私生子?
這三個字扎著安謹的心臟,讓的神經都霎時繃起來。
司機訕訕一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嘿嘿,小姐,您也別怪我說話太直,我就是看您實在長得太像照片上的人了,所以就問問,如果您介意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什麼照片?”安謹追問。
“就是今天日報上的照片呀,你沒看到嗎?上面報道了冷元勛和他私生子見面的事,這個消息一大早都在云城炸開了鍋了!”
安謹的太突突直跳,甚至覺有些頭暈目眩,一顆心臟狂跳,讓有種窒息的覺。
“日報……日報……”
安謹無法鎮定,拿出手機的手甚至有些輕,今天起得早,還沒有時間看日報。
所以當在手機上看到了今日云城的日報上,那頭條的板塊上一行加加黑的字沖擊著的眼睛:“冷元勛和神人約會,驚現一個私生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下面,還附上了昨天和冷元勛還有安霄廷一起在法餐廳里吃飯的照片。
拍照的人角度選得非常好,不僅能夠清清楚楚地拍到他們在干什麼,連他們臉上的表都拍得一清二楚。
照片有許多張,有冷元勛含笑溫著安霄廷頭的,有冷元勛給夾菜的,有怒目圓睜跟冷元勛斗的……
總之,這一切中,最重要也最難以讓安謹接的就是——安霄廷被曝了。
照片上安霄廷臉沒有被打碼,所以但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那張小臉和冷元勛有著多麼的相像。
“啪”的一聲,安謹的手機掉落在了座位上,扶著額,臉難看到了極點。
司機見狀,還關照地問了幾句,但他說什麼,安謹已經都聽不到了。
現在滿腦子都是,安霄廷已經被曝,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安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的眼眶已微紅。
“師傅,麻煩你掉頭,我要去冷氏。”
司機聞言,連忙點了點頭,更在心中坐實了那份日報是屬實的想法。
而且還有些激,一路上話都不聽:“小姐,那麼說,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啊?哎喲,我就說嘛,怎麼那麼像!”
“你都不知道,這個報道在云城簡直就是平地驚響一聲雷,像冷元勛這種人,多都采訪不到他一的消息,這次居然有這麼勁的新聞……”
司機正說得興起,但安謹只是沉沉地盯著他,冷漠開口:“你再多說一句,我可以投訴你。”
司機頓住,立馬噤聲,不敢再多說。
安謹靠在椅背,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凝重。
閉著眼睛,看著像是小憩,可就只有自己知道現在的心到底有多麼兵荒馬。
腦子里還是一片,冷風從車窗外不聽地刮進來打在臉上,也沒有緩和毫的焦躁。
煩,很煩。
等抵達了冷氏以后,安謹隨手從包里拿出了一張一百塊,直接丟在了后座,扔下一句:“不用找了。”
隨后疾步走進冷氏。
一進冷氏,安謹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冷氏里許多人看向的目有些奇怪,跟那個司機看向時一樣,都帶著驚疑不定的神。
安謹抿了薄,對前臺人員說道:“我要找冷元勛,請問怎麼走?”
前臺的小姐悄悄打量著,試探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安謹的耐心已經在邊緣徘徊,擰著眉頭,語氣不好:“我沒有預約,但你最好告訴我冷元勛在哪。”
這句話,可謂是十分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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