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羨在傅盛的臂彎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英俊帥氣正在對著笑的臉龐。
“醒了?”
男人聲問道。
林羨以為是幻覺,便用力的了眼睛:“不是幻覺啊,是真的。”
霎時間,一下子支坐了起來:“奇怪,我明明記得我昨晚喝醉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男人似笑非笑:“自然是為夫不辭辛苦,不遠萬里,去接的你。”
糟糕,傅先生生氣了。
林羨一秒變乖寶寶:“呵呵,對不起親的,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數個公司的董事長,以及你傅盛的妻子,我不該在外面喝醉,還讓你大半夜那麼辛苦的去那麼老遠的地方接我回家,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后再不會這樣了。”
“沒事,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傅先生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賊好說話。
林羨眨了眨眼,便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 你沒事吧?”抬手,在傅先生的眼睛跟前晃了晃。
“沒事。”傅先生笑著搖頭。
“怎麼傻傻的樣子?”林羨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棄,“這還是我那個英俊帥氣高冷霸道超級無敵拽的親親老公傅先生嗎?”
“你最近有點皮。”男人終于換了一副說話的語氣,手鉆進被窩里,在林羨的上撓了撓,“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
林羨在他的手下,不了的尖了起來,“不要……啊哈哈,停!我錯了,哈哈哈,我
以后再也不敢了,啊,救命!”
叩叩——
夫妻倆正玩的起勁時,忽然間,臥室的房門被人敲響了,這個時間點,除了兩個小寶貝,極會有人來敲門。
傅盛手上的作被迫停下。
濃眉一蹙,便被林羨從床上推到了地上,“快去開門。”
林羨則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跑進了帽間。
上單薄的睡都被扯破了,可以清晰看到鎖骨極臂膀上,那些紅紅的印記。
“該死的王八蛋,又趁人之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睡以后被他手腳。
彼時,傅盛已經打開了房門,只見門外站著的人不是兩個小孩子,而是林謹這個大孩子。
憋了一肚子的火,當即就忍不住了。
“干嘛呀你,這一大早的!”傅盛生氣的怒瞪著林謹說,“別以為你是我小舅子我就不敢揍你,你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找我!”
林謹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算作十萬火急,但我覺得非常有必要,親自當面告訴給我姐姐聽。”
語畢,林謹扯開嚨喊道:“姐,你起了嗎?”
“起了起了。”
林謹急忙從帽間里跑了出來,已然吧睡換了長袖連,頸脖上的紅痕,則用巾遮擋了起來,但那條巾怎麼看,都有幾分蓋彌彰。
“咳咳……”
林謹一看到這副裝扮,就明白傅盛剛剛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了,頓時,懂事的向傅盛鞠了一躬道,“姐夫對不起。”
“行了,別貧
了。”傅盛拍了一下他的頭顱說,“趕告訴你姐,發生什麼事了?”
林謹說:“張叔剛收到的消息,易乾那貨,昨晚被人挑斷了手筋。”
“什麼?!”
林羨萬萬沒想到一大早醒來,就能聽到這麼勁的消息,控制不住那顆強烈的八卦之心。
“真的假的?”
“小瑾,你快和姐仔細說說,是哪個替天行道的大英雄,這麼給力?”
“你知道嗎?”林謹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應該知道嗎?”林羨一臉懵的皺著眉頭。
“姐夫呢?”林謹轉而問傅盛道,“別告訴我說,你也不知道這事是誰干的?”
傅盛的回答和林羨一模一樣:“我應該知道嗎?”
“……”
真是活見了鬼,林謹告訴他們二人:“易乾是在江漢居被人挑斷的手筋,你們倆昨晚不都去過江漢居嗎?怎麼會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呢?”
林羨懂了,雙手環,有些無語的瞇起了眼睛:“小林謹,你該不會以為易乾的手筋是我找人的挑斷的吧?”
“我親的姐,我有沒有這樣以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網上很多網友都以為這件事和你有關,甚至已經有網友組了一個專業的團隊,已經開始深你昨天晚上到了江漢居以后和易乾之間的恩恩怨怨了!”
林謹直接某知名論壇的一個分析截圖翻出來給林羨傅盛兩個看。
“無稽之談,監制荒謬至極!”
看了那個分析,傅盛氣得差點原地升天,
“太可惡了,這群人以為他們是誰?僅憑阿羨和易乾有宿怨,又在同一個晚上,在江漢居出現過,就判定易乾被人挑斷手筋的事和阿羨有關,未免也太武斷了!”
“姐夫,你先別急,人家也不是一點依據也沒有,你們再看看這個視頻。”林謹手指在屏幕上了一下,點開一個視頻。
只見視頻中,傅盛親自率隊,帶著一大幫黑人,浩浩,氣勢洶洶的去了江漢居,網友們紛紛發彈幕云斷案:
【破案了破案了,就是傅盛林羨兩口子干的,先前不是料過嗎,易乾抄襲過林羨媽媽的設計圖,林羨一直對這件事懷恨在心,傅盛又是出了名的寵妻狂魔,以他的火脾氣,挑斷易乾手筋以示懲戒,不是正常作嗎?】
【贊同樓上的分析】
【+1】
【真沒想到,頂級富豪報起仇來也和我們普通人一樣,殺人要見,哈哈哈】
【易乾也太慘了吧?只是曾經借鑒過林羨媽媽的設計圖而已,并且他已經道歉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人家呀?】
【盛羨夫婦太可怕了!以后誰還敢輕易得罪他們倆呀】
【這就是資本的手段嗎?】
【好嚇人啊那陣仗,我以后都不敢在網上說他們兩口子的壞話了,我害怕晚上的挑斷手筋警告,嚶嚶嚶】
期間,屏幕上還穿著一條這樣的彈幕:【同志們,快把傅氏集團的票拋掉,發生了這種事,傅氏集團的票在24小時肯定會暴跌!!】
林
羨:“……”
傅盛:“……”
林謹:“姐,姐夫,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不管它,這些網友也太會危言聳聽了。”林羨說,“黑就黑,白就是白,沒有做過的是,白的也不會變黑的,等著警方發通報,他們會給我們澄清的。”
“對了林謹,你還沒有告訴姐姐,這易乾的手筋是在什麼地方被挑斷的呢。”
“視頻下方的熱評里不是有答案嗎,在江漢居,一個名梅毅德的家里面。”
“梅毅德?”林羨和傅盛對視了一眼,“他什麼時候搬到江漢居去住了?”
林謹道:“我聽人說,好像是這個月新買的房子,搬過去還不到一個星期,對了姐,那個梅毅德昨晚好像被人摘走了一個腎。”
“!”
“誰干的?這麼刺激!”
林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21世紀20年代了,居然還有這麼腥殘暴的人!
摘腎,挑斷手筋?
怎麼不干脆直接把這兩個人殺掉?
反正易乾和梅毅德都不是好人。
傅盛下意識的就口而出道:“該不會是厲北岑干的吧?”
與此同時,江漢居厲北岑家中。
厲北岑正像一個嚴厲的老父親一般,背著雙手,心煩氣躁的在韓九鳴跟前來回踱著步。
他的目很凌厲。
有恨鐵不鋼,也有心疼的分。
終于,他忍無可忍的出聲問道:“韓九鳴,你老實代,那兩個人渣所的傷,是不是你昨天晚上背著我的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