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凈兒心里一:終于要有進展了。于是,詳裝不懂,說道:“什麼啊,你連宮都不是?那你又是誰?不會是什麼娘娘的私生吧?”說完,嘿嘿笑了兩聲。
夢縈對說道:“其實呢,我有一個很了不起的本事,你想不想知道?”故弄玄虛:“我能讓人哭就哭,笑就笑。”
凈兒聽了,故意退開子,看著:“你可別嚇我,難道你有通天的本領?還是會招魂啊?”
說者有意聽者無心,夢縈說道:“你看我的白發就知道了。”
凈兒了一把的白發:“可惜啊,你年紀輕輕就滿頭白發,是到很大的打擊吧?”
夢縈搖頭,苦笑一下,說道:“不,是我自己變這樣的。就因為我會別人不會的巫蠱。”
凈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巫蠱?你會巫蠱?那你就是巫師嘍?”見點頭,凈兒穩穩神,說道:“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人趕出來的。”
“算是吧。”夢縈不置可否。
凈兒以退為進:“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去告狀嗎?雖然我不懂什麼皇宮里的規矩,可老百姓都知道一條,那就是皇宮里是不允許有巫蠱之的。”
“所以嘍,我才會待在這凈月庵里。”夢縈說:“我的巫蠱很靈驗的,你想不想試試?”
“我可不敢。”凈兒說。
“不用,你只要看著我就行了,其他事就給我吧。”夢縈說:“我與你非親非故,又無怨無仇,怎麼會害你呢?”
凈兒一想也是,況且也是好奇的,好奇著無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于是,爽快同意了:“那好,我就來見識見識。”
夢縈微微一笑,與面對面站好,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銅錢,將銅錢上下拋了幾次,口中念念有詞,然后舉著銅錢在凈兒眼前一晃,凈兒的雙眸立即失去了彩。
“說,你來凈月庵到底是何目的?”
凈兒仿佛被催眠一般,緩緩說道:“為了找人。”
“是找我嗎?”夢縈繼續施法,將凈兒牢牢控制住心神。
凈兒兩眼無神,說話緩慢:“沒錯,找的人就是你!”
“為什麼要找到我?”夢縈繼續問著。
“皇上病重,因為巫蠱,所以要找到下蠱之人!”凈兒和盤托出。
夢縈繼續加大功力,額頭冒汗,口中又開始念念有詞,然后將銅板放了凈兒口中,一抬下顎,讓咽了下去。
“虞凈兒,別以為我是好騙的傻子!”夢縈冷冷對說:“從現在開始,倘若沒有我的解藥,你就是我的傀儡!我是你的主人,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我是你的奴婢。請主人吩咐。”虞凈兒一字一頓,煞有其事。
夢縈看看夜,手一揮,兩個黑人從屋頂下來,走到邊。
“龍三,鄭四,幸虧有你們在,差點就讓給騙了。”夢縈對他們說:“這個人一定是宮里派來暗查的。”
“那就立即殺了吧。”龍三說:“太妃娘娘吩咐,要我們暗中保護你,你的命還重要著呢。”
夢縈對龍三說:“不能殺,留著還有用。龍三,鄭四,我們不能繼續待在這里了,遲早還會有人來追查的。”
“那你說怎麼辦?”鄭四問。
夢縈想也沒想,說道:“瑞王應該已經從寒涼城出發數日,我們去與他匯合吧。”
“能行嗎?”鄭四表示懷疑。
“有本姑娘在,沒有什麼不行的。”夢縈看著虞凈兒:“我們去收拾東西,半個時辰之后在此匯合,然后出發趕路。”
“是,姑娘。”兩人還算聽話。
見他們離開,夢縈牽住了凈兒的手:“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要乖乖聽話,不然讓你肚子。”
“是,主人,我會乖乖聽話。”凈兒如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切任人擺布了。
“幸好你的功力沒有皇帝那麼深,就算控制不了他,控制你卻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夢縈說道:“誰敢阻撓我爹爹的大計,都要付出代價!”夢縈對凈兒說。
“是,主人。”凈兒依舊贊。
半個時辰之后,一行四人離開了凈月庵,連招呼都沒打,只留下一錠金子作為補償。前方雖然黑暗,可方向還在,腳步不停,為的是早日完大愿。
皇帝病重,震驚全國,尤其是朝廷之上,議論紛紛。此時,金麒有氣無力地坐在龍椅上,邊陪著傾城。
“皇上說了,因龍不適,由皇后代為轉達圣意。”九真在群臣面前說道:“有事議事,無事退朝。”
陸殷正出列,說道:“皇上,您的龍微恙,該在后宮歇著才是,朝堂上的事可以日后再理。”
金麒輕聲說:“就是因為朕抱恙,才要與眾卿代,皇后將暫時輔佐朝政。”
群臣嘩然。
“皇上,您這麼做恐有不妥啊。”陸殷正說道:“先不說娘娘是兒,就算是七尺男兒,也不能妄代皇上之職。”
“朕說了是暫時,難道你還聽不明白嗎?”金麒說道:“朕有心無力,就這麼定了,眾卿家休要多言!”
“皇上,請皇上三思!”有幾位大臣一起請求。
金麒視而不見,說道:“朕意已定,你們都退下吧,朕累了,想要回宮歇著了。”
眾人還想說什麼,九真猛然大喊一聲:“退朝!”
陸殷正眉頭鎖,搖頭嘆息,他只是一個宰相,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雖有滿腹經綸,也只能聽從皇上的旨意。
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錢必湛在殿外攔住了陸殷正的去路。陸殷正前后,滿不在乎地說:“錢大人是想找人喝酒麼?”
“沒錯,你我是前后宰輔,若沒有老夫讓路,你這頭小子別想有今天,就沖這,我們也得喝上一杯啊。”錢必湛呵呵笑著,心里想什麼很難猜。
陸殷正卻說:“想與錢大人喝酒的人該排上一條街了吧,我陸某何德何能,能與您老同桌飲酒,今天還是不去了,改天吧。”
見他推辭,錢必湛臉微變:“陸大人這是不肯賞臉嘍?”
“陸某真有事,請吧,錢大人!”
錢必湛吃癟,說道:“難道陸大人還不明白老夫的意圖?老夫就直言不諱了,皇上的做派你也看到了,真是,唉,讓人怎麼說好呢?這里說話不方便,不如我們找個宮外的酒樓好好敘談敘談。”
陸毅正一思量,問道:“可還有其他人?”
“沒有,除了你我。”錢必湛見他還是猶豫,就說:“哎呀,堂堂一國之相如此推三阻四,說出去豈不笑掉人大牙。青天百日之下,難道還怕老夫吃了你不?”
激將法還是管用的。陸殷正手一擺:“請吧,錢大人,反正陸某早膳未進,現在得前后背呢。”
“呵呵,算你識相!”錢必湛這才釋懷。
兩人前腳剛走,后腳無就悄悄跟了上去,一起出了宮門,往繁華的街道而去。
客滿樓,京城最大的酒樓,達貴人云集之所,也是男人們尋歡之。錢必湛顯然是這里的常客,酒樓老板見了他,就像蜂見到了花朵,立即將他們迎上了二樓雅間。
“錢大人,您可有一陣子沒來了。”老板剛好也姓錢,樂呵呵說道:“我還怪惦記您的。”
錢必湛說道:“錢老板真會說話,你是惦記老夫的銀兩吧?哦,對了,這位是陸大人,第一次來,你看著辦吧。”
錢老板爽快,說道:“好嘞,那就由我看著辦啦,先來兩壺上好酒,再來四盤涼碟,熱菜稍后奉上,您看如何?”
“去吧,關照下去,不得攪擾。”錢必湛吩咐。
“是,陸大人請坐,錢大人為人豪爽,您可要好好喝上幾杯哦,你們先談著,酒味立馬奉上。”錢老板轉瞬即走。
陸殷正坐下,說道:“錢大人,這里不便宜吧?”
“在宮外就別左一聲大人又一聲大人的,就喊我錢老吧,你呢,我喊你陸老弟。”錢必湛還是笑瞇瞇的樣子。
陸殷正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心里卻猜測著這只老狐貍的目的,這酒可不是能白喝的。
“陸老弟,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老夫為什麼會請你喝酒吧?”錢必湛喝了一口剛才小二倒的上等好茶:“嗯,這里的茶葉不錯,你也喝著試試。”
陸殷正喝了一口茶,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錢老,沒錯,錢老從未請我喝過酒,這今天是吹了什麼風啊?”
“呵呵,你是多心了。”錢必湛說道:“大家都是朝廷中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夫還擔心以前怠慢了你呢。”他舉起茶杯,說道:“來,老夫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不敢當。錢老,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事出必有因,這錢必湛不會真的只是想邀人喝酒的。
店小二送來了四個涼菜,都是時令味。錢必湛喊住了店小二:“去,將你們這里的頭牌找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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