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忍冬很意外要這麼快辦婚事,不由問是不是有些太促了。
“促麼?”阿福回過頭,眨眨眼,“有錢,什麼都不促。”
怕什麼啊,只要給的夠,今天婚事就能辦夠!
瞧瞧,這麼大的消息不都被買出來了?
阿福表示,那些都是小事。
忍冬和大郎想了一下后,很快也爽快答應下來,因為兩人的婚事的確已經拖了很久了,家里又許久沒有喜事,該熱鬧熱鬧了。
待回到武安侯府,阿福就立刻吩咐管家去辦婚禮的事,并且十分闊氣,讓他要賬都
記在自己私人的賬下,不用從府上的賬本上過。
管家是真不知阿福有錢,頓時遲疑:“大娘子,這婚事若是要加急大辦,銀子恐怕不會。最起碼得兩千兩銀子起。”
這兩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拿從前的一等侯永安侯府來說,每個月全府上上下下的花銷加月例加起來,也不出一千兩銀子。
阿福卻一副疑的表回他:“只要這麼點?”
什麼這麼點?
管家呆滯了,然后后知后覺想起來,大娘子的醫館好像是在燕京開了好多家,生意火,那錢應該也
賺了不……
“這是咱們武安侯府第一次辦喜宴,更是第一次辦宴,你放心往大了辦,我先給你預支一萬兩銀子,不夠你再說。”阿福揮揮小手,這算什麼事呀。
這,爺有錢!
“一萬兩!”管家嚇呆了,好一會沒合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唯唯諾諾地候在阿福面前。
過了好半晌,阿福才從自己的思索中又看他一眼:“你怎麼還在這?”
管家頓時結結:“大娘子,您說的可是一萬兩白銀?”
“不然呢?黃金我可出不起了。”阿福心道,其實
也不是出不起,而是。不必鋪張浪費嘛,到時候狗皇帝又知道有錢了。
想到這倒知道收斂了:“哦,你對外就說五千兩預算就好了,實際上可以用到一萬兩,給足大郎君和忍冬小姐面。”
現在經過一再確認,管家是不敢質疑了,不過等他轉往外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都是的。
大娘子真是。豪氣啊,當初到底是誰說是鄉下來的土包子的,這是土包子麼?這是金包子啊!
管家就這麼恍恍惚惚地出去了,一直到真正拿到一萬兩銀票的時候,才
深吸一口氣,慨原來今天不是在做夢。
不就是三天麼?這麼多錢,他兩千之必辦好!大娘子還說了,這貪墨在武安侯府里是絕對不許的,但武安侯府平日里的月例和賞銀是大大的有,要是他這件事辦的讓滿意,至賞他百兩銀子!
管家能不好好干麼,一是這武安侯府上上下下被武安侯管得像鐵桶一樣,簡直就像是在軍營里,二是,武安侯府下人們的福利,那是真的好!
就這麼,忍冬和大郎的婚事熱熱鬧鬧提上日程,而阿福晚上也終于和賀荊山說上了床頭話。
(本章完)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