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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三百三十三章 母親的故居

 “鬼叔,你為何不說話?”長安不解,“我問你話呢!我母親住在里面做什麼?種桃樹?采桃花?摘桃子?”

 鬼叔苦笑,“這是神的事,我、我不太清楚。”

 “是不清楚,還是不想告訴?”長安又不是傻子,豈能被他三言兩語的糊弄過去,為神肯定不是去勞作。

 這桃林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

 “對了,既然是神,應該都是子吧?”長安問,“這種天賦,只能傳承給子嗎?”

 鬼叔搖頭,“也會傳承給男子,只是……”

 他兀的神一頓,當即扭頭長安。

 “你從一開始就稱呼我為主,而不是神。”長安壞壞的笑著,“我知道這里頭的差別是什麼,小爺也不是傻子,聽得出來你們的意思。”

 鬼叔斂眸,“主,我……”

 “不用解釋,我心里清楚得很。”長安環顧四周,“繼續走吧,我想進林子看看。”

 鬼叔在前面領路,“主,這桃花林都燒完了,您進去也沒什麼可看的。”

 “我不是神,可我是你的主,既然是主子,那就有資格進去,不是嗎?”長安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你們的族都沒多人了,還守著這破規矩干什麼?給誰看?”

 鬼叔滿心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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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黑漆漆的,就是你說的桃花林?”長安問。

 鬼叔點點頭,“以前,真的很好看。”

 “是花好看,還是人好看?”長安忽然湊上來,意味深長的笑問。

 鬼叔神一震,啞然失語。

 主果然是主,什麼都看得明白,即便知道得并不多!

 翻過土坡,如鬼叔所言,真的有一片桃花林,不過……沒有被完全燒毀,還有些許桃樹尚存。

 這個季節,外頭的桃樹都已經荒枯,這里的桃樹依舊綠油油的,偶爾還有三兩朵桃花開在那里,綠中帶點紅,煞是好看。

 長安可以想象,在這片桃林沒有被燒毀之前,該是怎樣不勝收的景,真的是可惜了!

 很可惜!

 “這林子是怎麼燒毀的?”長安問。

 鬼叔先是一怔,俄而笑得有些尷尬,“天火!”

 “天火?”長安瞧著湛藍的天空,眉心微凝。

 他們在山里走了很久,然后在山里過夜,出來之后就是大晴天,這種迷行為讓長安很是惆悵。

 因為這麼一來,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路。

 “一個雷劈的?”長安問。

 鬼叔尬笑了兩聲,“是!”

 是你個鬼!

 長安可不信。

 這話一聽就是糊弄傻子的。

 可不是傻子,真話假話聽得出來,鬼叔不肯說實話,只有兩種原因,要麼是爹一把火燒了這兒,要麼就是母親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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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在這個鬼地方,再好的景,也如同煉獄一般可怖,換做是,何止是放火,能連拔了這些東西。

 “這地方,還好看的。”長安雙手環

 桃花林的位置很是特殊,只有一個口,四面環壁,形一個小山谷,這也就是為什麼,外頭桃樹已經荒枯,而這里卻四季如春,桃花時不時的綻放,一直都是艷的

 可這麼一來,了這桃花林,就宛若了一座天然的大牢,想要出去……除非攀上這百丈高崖。

 這是什麼先秦一族?

 長安心腹誹:秦

 “主?”鬼叔道,“您真的要進去?”

 長安橫了他一眼,“我這都到了門前了,你還不讓我進去?這跟進了花樓不姑娘,有什麼區別?我知道,你們的規矩,不能隨便進,那你別進去,我自己進去便罷了!”

 “主?”鬼叔愣住。

 長安大搖大擺的往前走,“你是先秦一族的人,要遵守規矩,我雖然是你們神的孩子,但我還沒承認我也是先秦一族,所以你們的規矩對我來說,就跟放屁沒區別!”

 “主?”鬼叔倒想喊住,奈何長安不理他。

 無奈之下,鬼叔只好跟在后面,可到了口的位置,他還是頓住了腳步,從小養在骨子里的束縛,不是這麼容易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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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外面等著,我去溜達溜達,反正這兒就一個口,我也不可能跑了。”長安已經走了進去,“等著!”

 鬼叔站在外頭,面微沉,“主要快些出來,我在外頭候著。”

 長安沒回答他,只管往走。

 這是母親生活過的地方,至今還沒人告訴的母親是死是活,到底在何,父親不說,先秦一族的人也不肯開口。

 那麼,自己來找。

 偌大的桃花林,早已不復昔年的景,如今剩下的,半壁焦枯半壁荒。

 焦枯的桃樹,是不可能復活了,只剩下蔓草叢生,試圖掩住所有的痕跡,而另一邊殘留下來的桃樹,則因為長年累月沒人打理,枝葉雜,花開兩朵無人賞。

 長安緩步走在蔓草叢中,目遠遠的落在那一破敗的屋舍

 既然是神住在這里,那麼這屋子應該就是落腳

 也就是,母親的……故居!

 這是長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母親生活過的地方,不再是單純的供在祠堂里的,一副不知姓名的空靈位。

 大概是焚燒過后的緣故,石屋外頭一片漆黑,石塊上因為焚燒和日曬雨淋,斑駁得不樣子,見證了所有的歲月痕跡。

 屋外的荒草堆里似乎還長了很多不知名的野花草,不知道是昔年人為留下,還是其后的恣意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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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深吸一口氣,緩步朝著里走去。

 說是石屋其實是崖壁上的石里奇石嶙峋,別有天,分為和外,外有桌椅板凳,以及不已經模糊不清的壁畫,一旁還不知道供奉了一尊石像。

 長安不認識這些,自然分不清楚供奉的什麼。

 往走,是類似于臥房的石室。

 不知道當年發生過什麼事,只見著屋不堪,瞧著好像是經歷過什麼搏斗,所有的東西都凌的翻到在地,瓷瓦罐碎了一地。

 “這是被打劫了?”長安狠狠皺眉,提溜著袍子,跳過腳下雜的地,終是跳到了竹木床邊。

 床榻上,被褥還在。

 長安目陡沉,發黃的床褥上,有著令人目的褐痕跡。

 從推開門的那一瞬,其實已經嗅到了異樣的氣味。

 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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