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走水缸里的一個水瓢,直接舀了一瓢水,澆到了正在裝死的那個老板的頭上。
那冰冷的水順著他的頭發,臉頰緩緩的向下流淌。
“好了,該醒了,我這個人比較仁慈,我不喜歡腥,特別是不喜歡這樣的腥,說說吧,你什麼名字?”
“咳咳咳!”
隨著幾聲地咳嗽聲傳來,他也漸漸的清醒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陶清然,不是什麼日本的間諜,我真的不是!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
“我說,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怎麼這麼認死理呢,我沒有確切的證據,會抓你們嗎,你想再多了,還是配合一下,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多好啊!”
“你看看,你一的傷,你當我都跟其他人一樣的傻嗎,你們日本人的明顯特征,你沒有發現嗎,你們喜歡穿木屐,很容易把兩腳趾穿得變形了!”
“還有,你們日本的風鈴,你竟然直接掛在屋室里,你也算是本事了,是不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日本間諜啊!”
張天浩雙眼盯著他,聲音淡淡的,好像跟他拉家長一樣。
“你不說,反正已經你的另一個人已經說了,連你們的電臺,本都說出來了,他配合得很好,真的。他現在正在著味的午餐,而你卻在這里承著無邊的痛苦,這日子過的,實在是讓人心酸啊!”
他一邊說,一邊不住的搖頭,甚至好像聽起來為這個老板到不值。
“我知道,你效忠你們的天皇,可是這里是中國,不是日本,你為了你們的天皇已經到了極大的痛苦,何別又這麼死撐下去呢。”
“其實現在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說了,給你自己一條活路,不說,反正我們想要得到的消息已經得到,我們明天會把你拍照,然后把你的份登在《申報》等各種報紙上,就說是你跟我們合作,一舉拿下了你們的聯絡點。”
“到時候,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在日本的家人,他們將會到怎樣的待遇,會不會被憤怒的人把他們直接撕碎,你不為自己想象,也得為你的家人想想,不是嗎?”
張天浩的聲音并不大,卻清晰的傳了他的耳朵里。
“八嘎,八嘎!”
“你的撕拉撕拉的!”
“竟然敢出賣我,竟然敢出賣我,東島三本,你該死的,你是大日本的叛徒,你是叛徒!天皇不會放過你的。”
他雖然被綁著,可是他卻不住的掙扎起來,甚至連那木架都因為他劇烈的搖,而不出咣當咣當的響聲。
張天浩的角不由得微微揚起了一抹笑意,那上揚的角看似好像在嘲諷這個老板。
他直接在那里發泄了一痛,過了五六分鐘,他才平靜下來。
看向張天浩的眼神,也不由得有些森。他現在恨不得把對面的人給生吞活剝了。畢竟對面的人太可怕了。
“怎麼樣,說吧,這是我給你的機會!”
說話間,便看到了羅忠抱著一臺照機以及一套西裝走了進來,放到了張天浩后的桌子上面。
“對了,服,照機也來了,把他放下來,醫生,給他包扎一下,然后給他拍照,我希明天的所有報紙上面都登出他的頭條。”
“對了,小羅啊,找個文筆不錯的人,幫他寫一份通告,特別是與我們合作,破獲電臺,碼本的事,一定要重點寫,而且黨國為了獎勵他,將會把他上的傷治好后,直接送到國外姓埋名。”
“你,你,你……”他一聽,整個人便直接癱坐在凳子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一下,認真的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支煙,我想支煙,你看行嗎?”
“可以!”
說著,張天浩直接直接取出一支煙,遞了過去,并親自為他點上。
遲田浩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后又猛了幾口。
就在這樣,整個審訓室,只有幾人呼吸的聲音,全部都靜靜的看著張天浩,畢竟張天浩雖然只是說了一些話,可他們全都不住的打著冷。
對于敵人狠,對于自己人也同樣是狠得要死。
看似說了一會兒的話,而且是勸說遲田浩二的,可一旦遲田浩二不說話,不招供,那后果是什麼,那是相當可怕的。
“羅忠,你們全部出去!”
看著遲田浩二吸完了一支煙,張天浩看了看后的羅忠,低聲喝道。
兩個打手一聽,頓時明白,轉向著外面走去,他們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我是日本特高科高級報員遲田浩二,跟我在一起的東島三本,他是我的助手,我們是1932年來到西昌的……”
很快,遲田浩二把他知道的都待了一遍,在最后,他還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姓名。
“好,我安排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遲田浩二,你怎麼到你還有不的保留,我們這樣做多沒有意思,不是嗎?既然開誠布公了,也沒有必要再藏著,不是嗎?”張天浩重新把審訓記錄拿起來看了看,淡淡地說道。
“其實你們的事,我都知道差不多了,收買那些人,跟那些人做易。倒賣軍火之類的,太多了,你的上下線等,何別要我一一點出來呢,東島三本知道的沒有你多,但也差不了多,請把!”
張天浩繼續把筆和紙遞了過去,笑了起來,同時又給他點上了一支煙。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畢竟西昌是一個小縣城,我們真的沒有多的報可收集的,至于軍火易,我們本……”
“要不要我告訴你,就在今晚,你們好像還有一筆軍火易了吧,你自為做得,可還是有人知道了,并告訴了我,你說對嗎?”
“八嘎,該死的東島三本,他是大日本的罪人,是帝國的恥辱,他不配做帝國的軍人,他不配!”
遲田浩二直接發了一痛火,這才注意到張天浩一直平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甚至好像他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似的。
“要不要再發一痛火?”
遲田浩二一聽,只覺到許多想要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直接被憋了回去,連臉都憋得有些通紅。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繼續把你知道的都待出來,然后我會請示站長,給你最優的待遇,只是你這一段時間的行可能到一點點的限制!”
張天浩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氣,淡淡地說了起來,只是他的眼睛好像能把人的神都要吸進去一樣。
接下來一切很順利,甚至并沒有張天浩再去心,遲田浩二直接把他知道的,都寫了出來,甚至多得讓他也有些震驚。
西昌縣的縣長,保安團的團長,甚至保安團后勤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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