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你別得寸進尺!”厲爵斜睨一眼,冷冷道:“你若是再敢與江浩宇糾纏,我一定會親手拔掉你的牙齒,擰斷你的脖子!”
“你!”夏七夕氣得咬了角,手潛意識地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防備的目盯著厲爵。
切,聶歡還說他沒有那麼壞!
他沒有很壞,只有更壞!
厲家的人,怎麼可能是好人?
想太多了……
原本還想著他救了,對他說聲謝謝,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聽清楚了?”厲爵再次冷聲追問。
夏七夕瞥:“拜托,現在這不是重點,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當初發生車禍的車子,真的被人了手腳嗎?”
如果是真的,那麼簡直太可怕了。
還有,也死的太冤枉了。
如果沒有發生車禍,還是十八歲的,也不會變……
“總裁夫人!”秦漠在此刻走了進來,替厲爵說道:“總裁說的沒錯,車子的確像是被人了手腳。”
“豈有此理,居然有這樣的事!”夏七夕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心里那個氣啊:“誰?到底誰做的?”
要把他抓出來,痛扁一頓,然后送去牢里,為自己報仇!
秦漠表凝重,微微搖頭:“暫時不清楚!”
“什麼不清楚?”夏七夕急了:“你們難道沒有查嗎?”
在記憶里,以東矅集團的實力要查出兇手,并不是一件難事呀!
“總裁夫人,請你冷靜。”秦漠連忙解釋道:“事十分的詭異,還不明確兇手是沖著總裁,還是夫人你而來,這些我們都需要時間去查。”
夏七夕一聽,頃刻間皺起了眉頭。
在記憶中,夏七夕并沒有得罪誰。
哪怕有得罪的,也不至于要費盡心思害死。
那麼,兇手很有可能不是沖著來的。
不是沖著,自然就是沖著厲爵了。
畢竟,媽媽說過,厲家的人都是壞人。
呃,等一等。
媽媽?
這件事該不會跟媽媽有關吧?
媽媽一心想著報仇……
還有,當晚正因為打媽媽的電話打不通,才急著趕回家。
以至于,橫穿馬路……
媽媽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夏七夕想到這兒,忍不住懷疑。
也因為懷疑,莫名心驚。
若真的是媽媽,那麼就也太可怕了。
萬一被查出來,媽媽不就完了?
夏七夕扶額,越想越害怕,面不由一白。
厲爵注意到了的反應,說道:“你若是害怕,現在離婚還來得及。”
“離婚?”夏七夕蹙眉,收回思緒看向厲爵:“你開什麼玩笑,現在是提離婚的時候嗎?”
沒有把事搞清楚,怎麼可能離婚。
如果離婚了,誰來保護媽媽?
總之,現在腦袋一團。
真的很擔心,媽媽與此事有關。
若是這樣,萬一被厲爵查到……那可就麻煩了。
然而,的回答怔住了厲爵與秦漠。
秦漠忍不住說道:“人家都說什麼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看都是胡說八道。至,總裁夫人對總裁不是。”
厲爵眸微瞇,打量了夏七夕一眼,接著什麼也沒說。
夏七夕聽到秦漠的話,怔了一下:“你剛才說什麼?”
走神中的,沒有聽清楚。
秦漠卻以為不好意思,因此笑而不答。
這時,陸廷深走了進來,頗有幾分無奈地看向厲爵。
“厲總裁,你的事理好了嗎?”他可是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
厲爵聞聲,轉而看向陸廷深,接著朝他點了點頭。
陸廷深這才走過到厲爵前,替他檢查傷的地方:“喲,有點嚴重,這胳膊怕是要養上一段時間了。”
厲爵一臉平靜,仿佛早已經知道會這樣。
“胳膊……胳膊傷了?”夏七夕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厲爵。
傷了居然撐到了現在?
秦漠卻驚訝了,他們總裁的胳膊傷了?
既然如此,他在江宅怎麼還能抱著總裁夫人離開?
嘖嘖,果然是他們偉大的總裁。
自己的老婆自己抱!
佩服!
“服!”陸廷深直接命令厲爵。
厲爵神微,隨即看了夏七夕一眼。
夏七夕對上他的目,眨了眨眼睛。
接著,像是領悟過來那般,走上前。
“我幫你!”
“不用!”厲爵角一,果斷拒絕:“我是讓你出去!”
聞言,夏七夕炸紅了小臉。
捂臉……
好吧,會錯了意。
不過,怎麼想到去幫厲爵服?
瘋了不?
“夏七夕,去做飯。”厲爵見著夏七夕還未,因此再次吩咐了一句。
夏七夕像是找到了臺階下,連忙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
話落,轉跑出了房間。
厲爵瞧著離去的背影,頗有幾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漠和陸廷深倒是忍不住輕笑……
夏七夕跑下樓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回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厲爵那家伙是把當傭人了嗎?
想到此,忍不住瞥了瞥小。
等著,一定要抓住他的胃!
到時候,讓他后悔去。
于是,俏皮地扮了一個鬼臉后,便直接朝廚房走去。
至于兇手的事,等見到媽媽以后再說。
廚房很大,很干凈,干凈到不像是煮飯的地方。
不用猜也知道,厲爵一定沒有在這里做過飯,真是浪費這麼多好廚。
夏七夕嘟著小,首先打開了儲存食的冰箱。
竟然發現,冰箱里只有幾樣食材。
夏七夕黑線……
在仔細研究一番后,拿了幾個蛋,看來只能做一個蛋炒飯了。
接下來,找到了米,先做了米飯。
在等米飯煮的時候,開始打蛋,作一氣呵!
……
厲爵的傷理好后,在秦漠和醫生的陪同下朝樓下走去。
陸廷深一邊提醒道:“厲,這幾天還是要注意休息。”
“我知道。”厲爵低聲回答著,眸看向了陸廷深:“今天的事,不用告訴我父親。”
陸廷深眉頭一挑,意味深長的目注視著厲爵:“事后若是厲先生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他真的很關心你。”
厲爵沉默著,沒有接話。
陸廷深對他這樣的反應已經見怪不怪,無奈地嘆了一聲:“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可是想必他很快也會知道,你還是早做好心理準備。行了,我也不多說了,既然你的傷口已經理好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便先一步下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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