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容眼睛瞪得更大,趙又時啊,那個邪魅又不可一世的國師,居然被玉兮牽著鼻子走。真是無法想象,他看到自己的手上戴著自己的生死鎖的時候的表,一定很彩。
“那他沒有反抗嗎?”花容容還是懷疑生死鎖的可靠,萬一遇到了趙又時,不知道提玉兮好不好用。
“我如果每隔十五天沒有送解藥給他,他就會劇痛難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腐爛,直到斷氣。”玉兮微笑著道,彷彿自己說的不是這麼殘忍的話。
花容容躺在玉兮邊,玉兮的手已經鬆了,可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境,狐疑的著玉兮道:“那他就那麼乖乖的聽你的話了嗎?他可是趙又時啊。”
“那又如何?”玉兮不以爲然,“趙又時不過是個人名罷了,只要抓住了他的肋,你以爲他還能變妖魔鬼怪嗎?”
花容容微微鬆了口氣,這才猛然驚覺自己和玉兮的姿勢未免太過曖昧,加上玉兮的鉗制幾乎沒有了,趕坐起來便要下牀。還未坐穩,門外便傳來最討厭的聲音。
“玉兮王爺在嗎?日上三竿了還不打算起來嗎?”
這冷邪魅的聲音,花容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渾一又跌回了牀上,下意識的往唯一的熱源靠去。
玉兮意外的看著進他懷裡的花容容,眼中靈一閃,鉗住的手輕輕上的背,用最溫的聲音安道:“不要怕,有我在。”
隨即不等花容容反應,便轉頭朝門外喊道:“趙國師嗎?請稍微等一下,我這就起來了。”
玉兮安的拍了拍花容容的背,起將被子給花容容蓋上,便下了牀。雖然隔了一道門,但花容容還是張的手心冒汗。乖乖的在被子裡看著玉兮洗漱穿,走出房門。
房門開的很小,玉兮出門便又重新關上。趙又時站門外,也沒在意,更沒有發現房裡還有一個人。
玉兮一白,飄飄然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提
起中間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全然沒有看見面前的趙又時一般。
趙又時一黑袍,高大拔,可那一張妖的臉卻被劃蜈蚣的形狀,可怕至極。
他越發沉,冷冷的著玉兮道:“你就是玉兮?”
玉兮這纔像是看到他一般,擡頭笑道:“是的,你就是南未國國師趙又時吧?”
花容容躲在被子裡,門外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冷汗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趙又時冷哼一聲道:“小小年紀本事倒大,居然把這該死的東西戴到了我的手上。”
玉兮也冷笑一聲道:“但是我人把你救了出來,如今你只是幫我做事。如果一直被冷遠囚在那地牢之下,只怕連全都留不下來。”
趙又時聞言非但沒有出激的神,反而越發氣憤,口猛烈的起伏道:“你那個什麼書文劃花我的臉,還給我戴上這個鬼東西,更可惡的是還讓我毒害陛下。你以爲我會謝你嗎?書文呢?那個狗奴才呢?!”
“哼。”玉兮冷哼,輕蔑的著憤怒的趙又時,懶懶道,“書文很忙。你知道我爲什麼他去劃花你的臉嗎?因爲你傷了我心的人。你知道我爲什麼給你戴上生死鎖嗎?因爲你用它傷害了我心的人。”
“你心的人?”趙又時皺起眉頭,猛然想起什麼,詫異道,“你說的難道是花容容?”
玉兮挑眉,承認道:“難道你還給其他人戴過生死鎖嗎?有個問題我很想知道,有什麼地方需要你用生死鎖來鎖住?”
趙又時還未從這個驚人的事實裡走出來,便又被玉兮這個問題問住。他得到那個機本就是,若是給別人知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國師趙又時完全是靠這個東西才如此厲害的,誰還會信服他。
玉兮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那麼花容容的來歷他應該也不知道。雖然不清楚爲什麼傳言和事實出這麼大,但玉兮確實承認了花容容是他
心的人。這就夠了。
趙又時得意的一笑,佈滿疤痕的臉更加猙獰。他已經平靜下來,緩緩笑道:“你不知道花容容的事嗎?”
這回到玉兮皺眉了,花容容的事,花容容會有什麼事?
玉兮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很重要的事。
“不管發生什麼事,今後的日子都由我來守護。”玉兮淡淡的看著趙又時,堅定而決絕。人的氣勢完全蓋過了趙又時,讓他不自覺的心虛起來。
趙又時明白他的意思,他和花容容之間的恩怨,玉兮是知道的。他在警告他不要妄圖花容容。
不過趙又時也通過這句話知道了一個信息,花容容還活著,而且玉兮並不怕他知道。
他愣了一下,隨即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花容容瞞著你什麼事嗎?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趙又時知道,玉兮說不介意,但像他這麼清高的人,知道自己的人有事瞞著自己,而且別的男人還知道的清清楚楚。怎麼可能得了。
可他低估了玉兮,以爲能牽著玉兮的鼻子走,沒想到玉兮卻岔開了話題,彷彿沒有聽到剛纔的話般道:“如今南未國大,皇甫尋是登上皇位的最佳人選,他雖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該排除異己的時候也不會手。等你回去的時候,估計南未就易主了。”
話題轉的太快,趙又時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點點頭道:“那又如何?”
“你想當皇帝嗎?”玉兮突然問。
趙又時看著他,忽然釋懷了。自己的命都在人家手上,說個實話又能怎麼樣,於是“嗯”了一聲道:“想,你可是有辦法?”
玉兮笑了,溫文儒雅,彷彿剛纔的威脅不復存在。他道:“你和花容容的恩怨從此一筆購銷,我便幫你登上帝位,還解下你手上的生死鎖。”
這完全是打一掌再給顆糖啊。縱然明白,趙又時卻無可奈何。他又有什麼回絕的餘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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