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歌想了一下,欣然點頭同意:“可以啊,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舅媽和燦燦表妹了。”
聽說燦燦表妹最初安沉魚,但是舅媽的覺得這個名字是好聽又好看,但名字背后的故事是悲的。
后來被綁架,與父母分離。
舅媽的覺得“安沉魚”這個名字不吉利,舅媽只希燦燦表妹平平安安長大,過得開心幸福,于是強烈要求舅媽和舅舅把名字改燦燦。
舅舅覺得燦燦這個名字,配姓氏溫,比較好聽。
所以,表妹最終溫燦燦,但小名糖心兒不變。
“等會兒我給糖心兒打個電話,晚上回家吃飯。”提起兒,安翊笙的神又溫了幾分。
舅甥倆吃完飯,從教師餐廳出來。
安翊笙說:“小歌兒,下午放學舅舅來接你。”
“舅舅不用特地拐路來接我,放學了我打個車去你家。”唐安歌拒絕道。
在學校周圍打車,不要太方便。
“行吧,下午見。”
安翊笙朝揮了揮手,就離開學校了。
唐安歌則去圖書館看書。
下午,第二節課時。
唐安歌接到安翊笙的電話:“舅舅……”
“小歌兒,連城老先生的況突然惡化,已經進搶救室了,我正趕去醫院。”電話里,安翊笙語氣凝重地告訴。
唐安歌邊漾開的淺淺笑容在剎那間凝固,溫驟降,手腳發冷。
前兩天去醫院,連城爺爺的狀態還不錯的,怎麼會況惡化?
“……小歌兒你有在聽嗎?”
“舅舅,我這就趕去醫院一趟。”唐安歌慌忙回應。
掛了電話,唐安歌連假都沒來得及請,就趕往連城老爺子所在的醫院。
在醫院門口到趕來的連城燁。
唐安歌解釋:“舅舅告訴我的。”
“嗯。”連城燁神繃,抓住的手跑進急診大樓。
在搶救室外。
連城燁問照顧連城老爺子的侍者:“爺爺怎麼會突然況惡化,發生什麼事了?”
侍者有些顧忌地看了眼唐安歌,言又止。
“看我作什麼?我今天都在學校,連電話都沒有給爺爺打過一通。”唐安歌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連城燁語氣冰沉問。
“是……余思雅小姐中午來看過老爺子。”侍者遲疑地回答。
連城燁眉頭狠狠一皺,嗓音冰寒徹骨:“都跟爺爺說什麼了?”
連城家族跟余思雅并不,因此,爺爺查出癌癥晚期,余思雅之前也并未來探過,結果今天一來,他爺爺的況就惡化了。
“我不知道。”侍者搖了搖頭,把事經過說一遍:“余思雅小姐來了一會兒,老爺子就把我支出去了,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余思雅小姐就離開了,然后老爺子就說要午休……”
連城燁抑地做了個深呼吸,雙手攥拳頭。
唐安歌面若冰霜:“連城先生,我現在給我媽打個電話,問問余思雅有沒有回唐家,如果證實爺爺病惡化與余思雅有關,到時你要怎麼置,唐家絕不袒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