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兩名保安瞬間怒了,一左一右衝到王銳前:“你特麽聾了是不是,剛才跟你說的沒聽明白?趕滾,再敢上前一步,打斷你的狗!”
一邊說著,手裏的橡膠已經揚了起來,滿臉兇惡。
王銳對著兩個保安看都不看,繼續向前走去。
“真不把咱哥倆放在眼裏啊,削他!”一名保安目一狠,手裏的橡膠對準王銳肩頭,猛地了下來。
另一名保安同樣揮起橡膠,對著王銳的口狠狠轟出。
王銳腳下一轉一扭,形一晃一閃,輕輕巧巧避開兩人的橡膠,速度之快,幾乎甩出了一道模糊殘影,已然越過兩名保安,繼續向著孫家別墅院走去。
兩名保安在原地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家夥真的是一無是的廢?顯然是個練家子,有點兒真本事!
“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們可就真格的了!”兩名保安對視一眼,目都多出了幾分狠,從腰間掏出了高電警。
這是孫家保安的統一配備,瞬間電能夠達到3萬伏特,在上立刻擊暈,在兩名保安手中“劈裏啪啦”的響,上麵亮起了目驚心的深藍電火花。
王銳腳步一頓,轉回頭看了看他倆,搖頭笑笑,腳掌在地上輕輕一跺。
嘭!
腳下,地麵上的古樸青磚被王銳一腳踩碎,其中兩塊碎磚塊激而出,像是長了眼睛,在空中響起兩道犀利刺耳的破空聲,無比準確的轟在兩名保安手中的電警上。
啪啪兩聲。
兩電警手而出,高度合金材料被碎磚塊轟的扭曲變形。兩名保安手腕劇烈的打著哆嗦,劇痛難當,抱著手腕發出一聲慘:“啊!”
“我轟的是電警,如果直接轟在手腕上,你們這條胳膊現在已經廢了。”王銳淡淡道:“職業不分貴賤,你們為保安,盡職盡責,我也不想太過為難你們,現在我要進去找孫正亭,如果你們還要繼續阻攔……”
說著,王銳腳掌慢慢碾。
腳底下,剛剛碎裂的青石板,被王銳直接碾了深青末,“咯吱,咯吱”,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碎聲!
兩名保安傻眼了,甚至忘記了手腕上的疼痛,真正的目瞪口呆,在原地一都不敢。
老天爺啊,這還是衛家那個廢婿嗎?這些青磚可都是高強度混凝材質,用大鐵錘都不一定能敲碎,居然被他這麽容易的碾了末,這怎麽可能!!
王銳對這兩名保安臉上的表全然無視,再次抬腳,大步流星,直接進孫家客廳。
客廳裏,燕京五還在玩牌,孫正亭手裏就剩六七張牌,臉上興高采烈,顯然又要贏了,和另外四名闊吆吆喝喝的,本沒有注意到王銳。
這五名闊後方,還站著孫家的那名頂級保鏢,也正是曾經在時代廣場追蹤王銳的墨鏡青年,穿黑西裝的阿豹!
“嗯?”王銳進別墅客廳的一瞬間,阿豹目一冷,腳步一,直接衝到王銳前,口中一聲低喝:“站住!”
王銳出一隻手掌,隔空一震。
勁衝擊!
一道眼可見的氣浪漣漪,在王銳和阿豹中間陡然開,如同出現了一道無比強勁的颶風,把阿豹震的向後倒退,連連退了三四步,撞在後的櫃子上才站穩,裏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角流出一水,滿臉驚駭!
他,他不是衛清怡的廢老公王銳嗎,在燕京市的高層圈子裏都傳開了,居然還是個勁高手!
可是……勁高手非常罕見,整個炎夏國都不知道有沒有五十個,都是些修煉古武的老頭子,年齡最小的估計也得五六十歲開外。王銳這麽年輕,就算從娘胎裏開始練,也不可能煉出勁!
王銳這一掌,引起的氣非常明顯,發出了一道劇烈的轟鳴聲。
“是你?”正在打牌的孫正亭也被這一聲驚到了,目從王銳臉上掃過,臉上的驚訝慢慢變冷笑:“嗬嗬,我以為是誰,原來是衛清怡的老公。想不到啊,原來你還是個高手,能把阿豹震退,還算有兩下子嘛!”
旁邊四名闊也把注意力放在了王銳上。
鄭東先前見過王銳,在衛家別墅的時候,他的蘭博基尼車門被王銳用手指的扭曲變形,對王銳的功夫有所了解,這個時候還不算太過驚訝。然而另外三人並不知道王銳的底細,全都麵麵相覷,滿臉震驚。
勁高手!
這樣的人,全世界都很難見到,每一個都是國寶級的牛人,王銳怎麽可能有勁?!
“孫正亭。”王銳不說廢話,直接了當:“這次我來找你,隻有一件事——孫家對衛家的打立刻停止,因為打造的所有損失全部賠償。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
孫正亭看了看王銳剛才打出氣的右手掌,角慢慢翹起,越翹越高,突然放聲狂笑,滿臉桀:“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說讓我收手我就收手?怎麽,就憑你是個勁高手?”
說著,他猛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燙金銀行卡,狠狠摔在地上,滿眼狂妄:“這張卡裏的錢,足夠找到十個勁高手,你這點兒本事,在我眼裏就是狗屁,呸,連屁都不如!”
王銳淡淡看他一眼,轉就走。
“怕了,想走?”孫正亭更狂妄了,盯著王銳的背影,眼珠子顧慮一轉,一臉嘲諷:“你知道張峰嗎?就是在遊艇上的那個,和衛清怡眉來眼去,背地裏早就上床了!頭上戴著綠帽子,舒不舒服?現在想走是吧,趕回去盯著你老婆,省的繼續給你戴綠帽,哈哈哈!”
王銳腳步一停,緩緩轉:“你想利用我,借刀殺人,對付張峰?孫正亭,剛才我已經說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很可惜,你辜負了我的好意,這機會已經錯過了。”
說完再不遲疑,大步往客廳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