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月珍家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把玉髓花在院子裏找了個好位置種了下來,林君河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跟做賊翼翼一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還好楚默心已經睡下了,不然自己真不好解釋今天在餐廳的事。
其實,楚默心本就還沒睡。
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裏回想的全是今天在餐廳裏的事。
真的很想知道,當時的林君河,到底是真的毒癮犯了,還是裝的。
但是,有不敢去問,怕得到的答案太過殘酷,讓自己不能接。
繼續保持這樣,好歹能讓自己心存一可笑的期待不是麽?
說不定,他真的在往好的方麵發生轉變。
“這又怎麽可能呢。”
自嘲的一笑,楚默心覺到了下邊客廳的燈傳了過來,本來想起來,但是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強迫著自己閉眼睡了。
………
又是一夜的修煉,林君河吐出一口濁氣,一睜眼,天已經亮了。
下樓,客廳的餐桌上有楚默心給自己準備的早餐,雖然隻是兩個水煮蛋跟兩片麵包,但是林君河心裏還是覺到一陣溫暖。
這個人,還真是善良,明明曾經到過那麽多不公平的待遇。
吃過早餐,林君河又在院子裏打了一會兒拳。
沒有路數,也沒有章法,但是對於鍛煉來說,再好不過。
暢快的打完一套拳之後,林君河衝了個澡,剛出來,就聽到了一陣悉的引擎聲在房子外邊響了起來。
馬上,伴隨著一陣大嗓門,那胖胖的影出現在了林君河麵前。
“老大,你這還有那心泡澡呢,快跟我走吧!”說著,秦業拉住林君河的手就往外走。
林君河納悶了:“什麽事兒,瞧你給急得。”
“老大,你忘了?你已經兩個月沒去上課了!老師都快急死了,連我都被你連累了,說今天再不把你給帶過去,就把我做手撕豬脯!”秦業一臉苦的道。
秦業這麽一說,林君河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大學生啊,雖然是大四的畢業生,但是還是有一些課要上的。
不過嘛,自己是從來沒去過就是了,對秦業所說的老師,自己腦袋裏都沒有一點印象。
“不去不行嗎?”林君河有些鬱悶,自己還準備繼續去擺攤賺點外快改善一下家裏的條件呢。
“行,當然行,隻是你再不去我就要給手撕了,就當救救我行不?”秦業苦著臉道。
“好吧。”見秦業都這樣說了,林君河也隻能答應下來。
而且,大學,自己還真是沒有去過呢,驗一下也不錯。
修為越高,就越能知道知道心的重要,參加各種各樣的事,正是最能磨煉一個人的心的。
去那什麽大學,倒也不錯,前世自己一直在苦心潛修,倒是沒能有這樣的經曆。
想到這,林君河笑了笑,道:“那我們這就走吧。”
“哈哈,我就知道老大你不會看著我死的。”秦業那一個激,趕讓林君河上車,一踩油門,開始炸街。
“瞧你這怕的,一點不像兩百斤的人啊,那老師有那麽恐怖?”林君河問道。
“我靠,老大你一直逃課,那是不知道我們老師的手段,別提多恐怖了,你去了之後還是小心點吧。”
秦業歎了口氣,而後一副幸災樂禍的表看著林君河。
不過,二人剛到學校,還沒遇到老師,就被一個嚼著口香糖的男人給擋住了。
這男人看起來跟林君河他們差不多年紀,不過頭發染了酒紅,戴著水晶耳釘,十分的裝。
“好狗不擋道,呂振鑫,你擋著我們做什麽?”秦業一臉不爽,就差直接衝著這男人吐一口唾沫了。
“死豬,讓開,我懶得跟你廢話。”
呂振鑫挑釁的看了一眼林君河,戲謔的笑了起來:“喲,林大,終於舍得來學校了?真是該放鞭炮慶祝一下啊。”
覺到呂振鑫言語中挑釁的味道,林君河淡淡一笑,道:“秦業,你不是說這是學校麽?可是我怎麽覺得來了園?一進來就有狗聲?”
“哈哈。”秦業一聽,馬上樂了,大聲道:“可能是剛從哪兒的園裏逃出來的吧!”
“你!”呂振鑫一瞪眼,臉上閃過一煞氣,沒想到林君河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一個林家的棄子罷了,有什麽資本跟自己囂張?
不過罷了,就算自己不跟他計較,他也馬上就要完蛋了。
冷冷一笑,呂振鑫看著林君河道:“林君河,我沒那功夫跟你這種廢廢話,副院長找你有事,我是來傳話的。”
“哦?居然還是一頭傳話犬?倒是稀有品種。”林君河戲謔一笑,直接繞過呂振鑫,無視了他。
這可把呂振鑫給氣得快要吐了,在原地發了好大一陣火,路過的學生還以為他神經病犯了,全歐繞著走。
“老大,那副院長找你能有什麽事兒,我們去嗎?”秦業有些擔心,覺到了一不安。
“去,為什麽不去。”林君河淡淡一笑,道:“這裏是學校,又不是真的園,他還能吃了我不?”
“也是。”
秦業點頭,輕車路的帶著林君河去了副院長辦公室。
這一帶他可沒來,畢竟他也是常年逃課的主,因為出勤率不夠,沒來找學院的領導送禮。
江海大學,管理學院副院長辦公室門口。
敲了兩聲們,裏邊就響起了一聲略帶威嚴的聲音。
“請進。”
林君河推門進去,就見到一個五十歲不到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
那男人穿著一件白襯衫,頭發往腦袋後梳好,看那打扮,跟個老幹部似得。
聽見腳步聲進來,齊鵬義放下手中的鋼筆,抬頭看了林君河一眼。
“你就是林君河?”
“沒錯。”林君河淡淡一點頭。
齊鵬義突然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還知道來學校?你這樣目無紀律的學生,我還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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