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找到和他聊天的對話框,除了下午我給他發過去的那條信息,其他毫無靜。
現在這形,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我應該是被爽約了吧。
第一次。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屏幕看了會兒,覺得眼睛有些疼之后,便將手機扔在一邊,在床上一滾,卷上被子就蒙頭睡了過去。
許是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
不出意外,還是沒有信息回復。
這下我是有些急了,也有點兒生氣。
就算是有事來不了,也得跟我說一聲吧,這麼晾著人什麼意思啊。
我糟的頭發,憋著氣發過去一句:“昨晚什麼意思啊?”
沒出一分鐘,我又打出一句:“還生氣呢?”
“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對,我不該朝你發脾氣。”
“你倒是回我一句啊。”
“我們好好說行嗎?”
“我們周六還能見嗎?”
……
林林總總發過去將近十條信息,最終卻無一不石沉大海。
我氣得要摔手機,只是想了想還是作罷,把手機扔到床上之后就去洗漱換服。
踩著上班的點來到公司,我剛進辦公室,小張便歡歡喜喜地跟進來,大概是昨晚玩得好。
但我心有些不太好,為了不嚇到小姑娘,還是努力斂了斂臉上的冷清。
小張跟我簡單匯報了今天的工作,之后就想走,我見狀出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停下來。
“你說,”我在心里組織了一下措辭,“一個人好久都不回復你的信息,可能是什麼原因啊?”
“啊?”小張一連莫名其妙。
我有些煩躁地握了握拳:“就是……就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以前相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不給回信了。”
“哦哦,普通朋友啊。大概是淡了,自然而然就疏遠了。我也有好多同學朋友,時間長了就不怎麼聯系了。”
“也不是那種普通朋友……算了算了,你出去工作吧,我一個人靜靜。”
我松開拳頭,心累地嘆了口氣。
……
午飯時間,我沒去食堂,而是讓小張替我點了一份特別辣的牛面。
我很喜歡吃辣,但因為臉上容易長痘,平日里便忍著不吃。
不過今天我心里冒火,便想著胃里也跟著火一火。
辣的腦門兒發熱眼睛發紅地吃完一碗面,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接著找出手機,發狠似的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出一句:
“你該不會是想分了吧?”
這一回倒是及時回復了,只不過回復的不是Ian,而是系統消息。
你還不是他的好友,請發送好友驗證請求。
我:?
真分了?
……
對于稀里糊涂被Ian刪好友,順便結束了這場人關系的事,最初的時候我還有些沒辦法接,到后來卻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就像小張說的那樣,相幾年的同學和朋友也極有可能徹底斷了聯系,更別說我跟Ian這本沒保障的關系了。
但挫敗還是有一些的。
誰說人省心來著,一點都不省心好不好?
無聲無息地就把人給踢了,連句話都沒給留下,都讓我有點兒被騙的覺了。
……
最近這幾天我脾氣沒由來地有些不好,不是離我最近的小張,就連別的部門的人都察覺出我的心糟糕,見到了都恨不得繞道走。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小張到我辦公室做一周的工作匯報總結。
說完之后,猶豫了會兒,最終鼓足勇氣說了句:“經理,您這兩天好像心不太好,趁著周末,要不出去放松放松,別傷到。”
聽完的話,我的心思突然也跟著了一下,覺得說的非常有道理。
我憋著的那邪火兒,就是讓Ian單方面“分手”給鬧的。
但天底下的人又不止他一個,我何必在一科歪脖樹上吊死。
等到找到一個比他更好的,哼,到那時候,估計我早就不記得Ian是誰了。
這麼想罷,我下班之后沒回家,而是去了市里的一家“是緣”的酒吧。
這里也是我跟Ian第一次遇上的地方。
(本章完)
高級私人會所裡驚鴻一瞥。 唐枝身為一名佛係顏控,一眼就記住了那張淩厲的臉。 明明穿著最正統的黑西裝,卻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冷漠野性。 一個詞,賞心悅目。 於是,幾天後某國際組織內部論壇有人下單——五百萬,買他私人聯絡方式。 清冷四姐:小六,聽說昨晚的單子是你下的? 暴躁老二:行啊,冇給老子丟臉。 菜鳥表哥:唐小枝,你他媽瘋了!到底想做什麼? 淡定顏狗女主: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他。 某傳言中狠戾絕情大佬:嗯,不用追。 他自己送上門。
蘇皖的父親蘇大牛是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他信奉兩句話,第一句是:好鋼用在刀刃上,第二句:女孩子念書無用。在他看來,女兒們讀不讀書無所謂,將來學門手藝,進工廠當個女工,嫁人才是頂要緊的事。蘇皖不想自己未來是靠嫁人茍活,若想繼續讀書,就只能考上…
商界大佬傅司衍,矜貴俊美,生性淡漠,身爲傅氏最年輕的掌權人,天之驕子,卻因意外雙腿殘疾。 傅老太太急着給他訂了門婚事,哪知原定的新娘逃了婚,對方找了個冒牌貨頂替。 正要翻臉,容色清婉的女孩扯住他的衣袖:“我會很省心,絕不會纏着你,拜託了。” 傅司衍瞥過那隻白皙細腕,語氣淡淡:“試試看。” * 舒雲念,昳麗清雅,半抱琵琶,吳儂軟語,是蘇城評彈團最爲出衆的青年演員。 相依爲命的養母突遇車禍,爲了借錢,她不得已答應頂包,嫁給那位性情冷淡的傅先生。 新婚當晚,倆人就約法三章—— 三年後離婚、不干擾彼此的生活、不許碰他。 舒雲念欣然答應,就當簽了三年合同工,到期散夥。 後來,雲念出差,深夜歸來。 剛躺上牀,男人挺拔身軀從後擁來,熾熱氣息拂過她的頸,嗓音沉啞:“傅太太,你已經153.5個小時沒碰我了。” * 圈裏人都知道,傅家那位是因腿疾,才紆尊降貴,娶了個毫無家世的女人。 等傅司衍雙腿恢復,重回巔峯,叱吒商界。 衆人紛紛猜測,以他這條件,那位傅太太會像沒用的舊輪椅一樣,被拋之腦後。 採訪中,記者也問起:“傅總,對於近期甚囂塵上的離婚傳言,您怎麼看?” 傅司衍濃眉微擰,似有不耐。 手機忽然亮起,只淡淡一瞥,那俊美眉間的冷厲如寒冰消融,春意繾綣:“今天採訪到這。” 記者:“……?” “得去接我太太下班。” 男人理着衣袖,微笑:“等你有老婆,就知道了。” 記者:“……?” 不是,你有老婆很了不起嗎!
【久別重逢+追妻火葬場+雙冷清性格+八歲年齡差】「矜貴傲慢、嚴肅沉穩、天龍人總裁」vs「清冷倔強、看透世事、普通階級書香美人」沈宜從來都十分清楚,如周從謹這種人,是普通階級無法奢望的存在。多少下位者試圖向上攀升,又有多少上位者愿意屈高就下?長久的俯視終究會滋生傲慢,天生的上位從來罔顧腳下眾生。她原以為周從謹是特別的。他矜貴有教養,疏離卻謙和......他主動約請自己吃飯,見父母,情人節送奢包......沈宜以為,即使兩人之間算不上情侶,也能稱作一聲朋友。可當她帶著生命僅存三個月的父親和他相見,包廂外,只聽得他對周圍朋友冷淡沉聲:“陶辛辛能找廉價的男人,我為什麼不能找廉價的女人?”父親直到臨終前,依舊頹喪與費解,為何自己從小視作驕傲的女兒,在周從謹嘴里卻成了“廉價女”?沈宜覺得,周從謹和其他上層階級終究還是一類人。只是他比他們會藏,他的傲慢滲在骨子里,卻用教養偽裝起來。他比他們會裝,比他們......虛偽!
為奶奶辦完喪事的當天。溫清瞳閃婚了毒舌相親男。明明說好協議婚姻,到時候好聚好散。結果到期后他卻不愿意散。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只是小有錢的毒舌老公居然是權勢滔天的財閥大佬她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協議期到了!”藺財閥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協議期內的義務你還沒有履行。”溫清瞳:“履行完義務就散。”結果她發現,義務永遠都履行不完…… ...
訂婚當晚,未婚夫和好閨蜜恩愛牽手出國。 他們以為南初會傷心墮落,不料她轉臉交上新男友。 新男友乖巧會撩,關鍵還特別能干。 未婚夫提前回國,南初遞上巨額支票,“膩了,我們到此為止。” 南初奮起手撕渣男報復賤女,打擊失德生父,還擊無良對手,將國酒品牌發展得蒸蒸日上。 沒過多久,南初應邀參加政務商會,意外發現被她用支票打發了的“新男友”竟坐在首席。 當得知他就是傳聞中瘋批陰狠的祁家太子爺時,南初當場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