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曾經應該是一個無比強盛的世界,但在那場戰鬥中遭了沉重的打擊,然後幾經波折,雖然現在還勉強維持但核心已經出了問題。”
“所以毀滅只是早晚的事。”
法斯科似乎見過許多類似的事,顯得十分的平靜。
“沒有補救的方法嗎?費爾南多之前提到過,可以通過融合影……”
“沒用的。”
法斯科搖了搖頭。
“他那麼做只是爲了自己,融合的過程中會發生很多意外,如果你真的想延長這個世界的存在,那隻剩下唯一的一個辦法。”
法斯科出一隻手,一團能量演化世界之塔以及依附在上面的超凡世界。
“這個問題會涉及到龍庭的建立初衷,正常來說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說到這兒他笑了笑,“上一次烏爾瑪尼斯曾經向你發出邀請,現在呢,不考慮一下嗎?”
羅傑躊躇了一下,這時候頂部的空間缺口已經被彌補,而在他們腳下原本山頂存在的地方此時一片狼藉。
兩人於這個世界真正的巔峰,而他們之間的談話將決定這個世界的未來。
“如果我拒絕你……”
“別擔心,你實力強大,我並不是以此作爲要挾,只是現在況特殊,我們需要團結任何可以團結的力量,因爲新的危機即將到來。”
“所以哪怕你拒絕我,我也會告訴你一切,只不過因爲你的決定,在後續某些問題的發展上會有不同的結果。”
如果是在海因里斯襲擊之前,羅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不過現在況不同,他心已經有所搖。
“我可以提前向你一些事。”法斯科沒有繼續糾結,顯得十分坦。
“迷霧之主蠢蠢,你見識過海因里斯的力量,說實話迷霧之主麾下的使徒的平均戰鬥力比我們要強上一些。”
“尤其是使徒之首的哈姆扎,那真是一個可怕的傢伙,只不過因爲未知的原因他只能藏於靈魂之海的深。”
“如果他像海因里斯這樣四行,那還真是一個可怕的災難。”
“的況只能等你加龍庭之後我才能告訴你,但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可以獨善其。”
法斯科意味深長的說道。
“如果我加你們,我該做些什麼?”羅傑問道。
“你應該會獲得十二龍使之一的席位,的責任要看你個人的傾向,巡查、戰鬥、探索和捕殺。因爲能力不同,我們會有不同的分工。”
“就像我,因爲更偏向於空間能力,所以經常執行一些界任務。”
法斯科解釋了幾句,但也只是點到爲止,並沒有涉及太深。
“不需要通過什麼考覈嗎,或者類似在先祖之地那樣的特殊會議?”
“不需要。”
法斯科笑著搖搖頭,“殺死了海因里斯,還有比這更難的考覈嗎?另外你的實力放在那兒,就算沒有殺死海因里斯,也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我以爲需要我挑戰龍使之中的某個人,從而取代他的位置。”羅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說實話……”沉默了片刻,法斯科再次說道。
“雖然龍庭擁有十二個席位,可實際上,那十二張椅子並非座無虛席,雖然一直在補充,但龍使的真正數量甚至連十位都不到。”
“整個位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暗一直風起雲涌,不斷的有人在死亡……”
“原來是這樣。”羅傑點點頭,他突然想起在先祖之地神殿虛空上方舉行會議時的形。
現在看當時出現的六個影,已經算是出席較多的一次了。
“我應該去哪裡找你。”
還有一些事需要理,心深羅傑已經下定決心,而法斯科顯然聽懂了羅傑話語中的含義。
“太好了,像你這樣的強者,隨時歡迎加。”
說著他張開左手,掌心浮現出一個漆黑的正方。
“等你準備好之後在這裡碎它,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在這個世界最多等待一年的時間我就會來到這兒。”
“一旦發生意外我沒有到達,你可以前往銀龍一族的先祖之地,然後從那裡進龍庭的核心區域……”
法斯科敘述的還算詳細,考慮到很多方面,羅傑默默的記在心中。
“回到剛纔的話題,既然你已經決定加龍庭,那麼關於這個瀕臨破滅的世界,請記住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想要延緩世界的崩潰,你需要儘可能的降低這個世界的能量等級,制它的規則,尤其是強大超凡者的數量!”
“先從五階開始,然後是四階,直到徹底消滅這個世界的超凡!”
“我不是讓你殺他們,而是通過時間和引導……”法斯科的雙眼散發出深邃的澤,似乎穿了整個世界。
“看看於底層的那個世界,那裡的超凡等級最低,但結構也是最穩定。”
“強大的超凡者對整個世界而言是無形的負擔,至於怎麼做是你自己需要選擇的事。”
法斯科一臉平靜,說的也十分簡單,但在這簡單的邏輯下,羅傑已經到一殘忍的味道。
他突然想到在喬拉等人世界時所經歷的那些事。
那些控制分化、收集,以及遍佈整個世界的高塔。
“你們一直在這麼做,在很多世界?”
“你怎麼知道?”法斯科略帶驚訝的說道。
“這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除了龍庭控制的核心區域之外,我們一直在降低其他世界的能量等級。”
“這有利於整個位面的穩固,強大的超凡者都想爲規則的主人,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扭曲、矇蔽世界的規則。”
“我們的存在本就是自然發展所不允許的,所以這一切都必須在有效的控制之下。”
“哪怕這個過程沾染腥。”
“一個世界的毀滅影響的不止眼前看到的這一切,籠罩在世界外面的迷霧消散會將這裡的災難帶到其他世界。”
“所以請作出選擇吧。”
“別讓負責這件事的那兩個傢伙發現,他們的手段你不會喜歡的。”法斯科最後說的。
又流了一些細節,法斯科才離開,羅傑收好正方,來到了最後的宮殿門前。
比起下面宏偉的建築,真正的世界之巔並沒有想象中的氣派,步其中,羅傑很快就察覺到什麼,他心中一,同化的能力發。
短短的一瞬間,羅傑覺自己的知蔓延出去。
影小屋已經與眼前的宮殿融爲一,這覺無比融洽,就好像它們本是不可分割的整。
雖然看起來簡陋,但那也是同整個世界之塔上的宏偉建築相比,事實上這裡的面積還是遠超凱爾莫罕的。
並且隨著羅傑思緒的蔓延,整個空間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裡面的結構越來越接近他悉的那座城堡。
在這裡羅傑悠然自得,不需要制自的力量,規則的能級較高,其他人也可以正常提升。
就這樣,他繞過了一個繁瑣的過程,以一種近乎作弊的手段掌控了這裡,掌控了腳下的世界之塔。
羅傑不知道的是,他輕而易舉做到的事卻是費爾南多夢寐以求的。
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羅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雕像羣,很多以奇怪的姿勢佇立在那,組了一個複雜的圖案。
這裡的每一個都有著和艾利西亞一模一樣的面孔。
“這個傢伙……”
現在羅傑不相信費爾南多之前的說辭,什麼上一個時代的倖存者,什麼所謂的,都只是費爾南多的謊言。
但毋庸置疑,他應該是個幸運者。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進這裡,也會擁有其他超凡者無法想象的起點。
房間裡還有一些書籍,裡面記錄了許多古怪的儀式,不過關於費爾南多自的經歷卻隻字未提。
羅傑草草掃過便轉離開了這裡,在塔頂上還有事等待他去解決。
局面比羅傑想象中有安靜的多,因爲在戰鬥發之初,一部分人就被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沒有羅傑的保護,在他和海因里斯戰鬥餘波的波及下,他不希看到的那幾張面孔全部消失了。
費爾南多的前站著艾麗西亞,索妮婭和捷爾斯科並排站在一起,雷翁與伊戈爾則相互攙扶。
稍遠一點的地方,吉納維芙已經恢復正常人類形態,上披了一件破舊的長袍,遮擋住的曲線。
看到羅傑的影出現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
最先衝上來的是索尼婭,然後是捷爾斯科打趣的聲音,“我的朋友,如果我現在請你喝酒,你還會答應嗎?”
“我還沒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羅傑笑著回答道。
不過比起他們,剩下的三人要明顯張的多。
很顯然,屬於費爾南多的時代結束了,新的時代將由眼前這個年輕人締造。
而羅傑的強大更是讓衆人絕,所以羅傑的格特點將會決定所有人接下來的命運。
就在不久前,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相近的其他超凡者在戰鬥的餘波中被扯碎。
這喚醒了他們關於恐懼的記憶。
“羅傑先生……”最先開口的是雷翁,他一向灑,不過此時也明顯小心了很多。
“我聽索妮婭提到過你的名字,剩下的超凡勢力當中還有哪些是完全忠於費爾南多的?”
羅傑問道。
雷翁側了側頭看向了站在不遠的艾利西亞。
“你打算怎麼置我?”艾利西亞轉過頭,看向羅傑的目中滿是淡然。
緒大起大落,有很多細節都讓艾利西亞西思極恐,對於費爾南多,的極其複雜。
想到在上層房間裡看到的種種羅傑並沒有痛下殺手而是擡手向前按去。
眼前一片恍惚,艾利西亞微震,隨後雙眼便恢復了清明。彎腰單膝下跪,聲音中滿是恭敬,“我的主人,您的僕人艾利西亞等候您的吩咐!”
雷翁和伊戈爾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恐。
既然艾利西亞可以被控,那麼他們也一定無法逃。
“羅傑先生,需要我們做些什麼?”伊戈爾主開口。
“去準備吧,一個月之後,我會向你們發出邀請,然後公佈一個重要的決定。”
衆人慌忙點頭,然後急匆匆的告別,離開了這裡。
至於艾利西亞,羅傑什麼也沒說,因爲接下來會忠誠的貫徹羅傑的全部指令。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你的力量……?”索妮婭問道。
羅傑只是大概的講述了一遍事的經過,略過了一些不能被他們知曉的。
捷爾斯科則正式發出邀請,三人原路返回,重新來到了雪原之上。
“我想到了開頭也想到了結尾,但中間的過程卻完全不同。”捷爾斯科笑了笑。
“沒想到最終被保護的竟然是我。”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捷爾斯科也到有些尷尬。
遠遠的,悉的房屋出現。
看到捷爾斯科的影,幾個年歡快的衝了過來,這本來是無比溫馨的一幕。
但那些有著稚臉龐的男,其中最矮的也要高出羅傑半個頭,於是畫風就變得詭異起來。
總之羅傑沒辦法說服自己接眼前的溫馨。
等捷爾斯科的妻子出現時,那畫面就更了。
不遠的木屋看起來簡陋,但進門之後部的空間卻極大,就算比不上一座城堡卻也堪稱小型莊園。
看得出來捷爾斯科很想在喝酒這件事上和羅傑爭一爭,畢竟從形上來對比,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
推杯換盞,喝酒的杯子都比羅傑的腦袋還要大,但沒過多久,捷爾斯科就敗下陣來。
羅傑能夠覺到這個小小的房屋便是世界的中心,是捷爾斯科力量的核心。
心中一,他聯想到世界之塔頂部的那個特殊空間。
“也許那不僅僅是普通的同化……”
轉變了念頭,意識深的獵人小屋很快發生改變。
那改變雖然緩慢,卻讓羅傑無比震驚。
他有預,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吞掉這個世界。
吱嘎。
正在思考的時候,一聲輕響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眼前被輕紗籠罩,香氣撲鼻,索尼婭的臉龐近在咫尺。
“你還沒醉?那可不是普通的酒。”
索妮婭臉頰微紅。
羅傑笑了笑,“至能分得清你是誰,還有你打算做些什麼?”
“說說看,我要做什麼?”索妮婭支起子。
羅傑沒有回答,視線掠過索妮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另外一道影。
“希爾蕾妮,怎麼在這兒?”
“怎麼,不喜歡?”
索妮婭低子,羅傑同時察覺到的小作。
“不用理,我是讓來這兒……”
“看著。”
羅傑張大了,他這時候突然明白爲什麼希爾蕾妮一心求死了。
同時,他對一個詞語有了新的理解。
幹看著。
不過……這似乎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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