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明明是背地裡笑出了豬!”
丁小乙關掉視頻心裡吐槽起廖秋這傢伙,太壞了。
不過比起來另外兩位,廖秋老哥還是厚道的。
至給錢了是吧。
顯然爲了自救,糟老頭他們開始扮演起了皮條客,準備瘋狂拉人頭坑。
來自保險公司數百年的拉人頭經驗,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了人們,擴展業務的最佳辦法是什麼……
殺。
別管買不買保險,先拉進公司爲業務員再說。
你以爲業務員是你的員工麼?錯,最大最忠誠的客戶,就是這些業務員。
既瞭解保險的規則,又明白保險的套路。
然後……給自己全家都買了一份保險。
糟老頭他們,這是先拿關係近的開刀。
如果還不能讓那位娘娘滿意,那麼新坑的人爲了活命怎麼辦,沒法辦,再拉一波人頭吧。
以此類推,丁小乙都能想到,自己的農家樂,以後恐怕是要生意紅火了。
想想你來到這樣的風水寶地,吃著燒烤,唱著小曲,沒事還能看看趕海。
心愉悅之際,難免開始放鬆起來。
信口胡言,吹吹牛牝,吐槽吐槽老闆啊,更有的不免拿頂頭上司來做調侃,說幾句半開玩笑的葷笑話。
例如老闆娘最近和新來的學徒眉來眼去的。
亦或者老闆看王書的眼神,越來越之類的云云。
結果說到開心時,老闆出現在你後,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想到這個畫面,丁小乙頓時就從心裡泛起一惡寒。
“一羣坑貨!”
說完,轉念一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們是坑貨,自己就是坑。
而且是流水的坑貨,鐵打的坑。
想想老爺子在日記裡留下的囑裡的賭約……
“哎~~”長長嘆息過後,朝著正在維護水機的大頭喊道:“把機乾淨點,待會出來接客!”
(?ò?ó?):“嗷!!”
“嗡~~”
車子緩緩停頓在門前。
隨著車門打開,只見白胖胖屁顛顛的跑下來,攙扶著趙文和走下車。
胖嘟嘟的小臉上,雖然拳印子不見了,但臉蛋明顯比從前胖了一大圈。
“不用你攙,你的賬我暫且先記著,哼,等我搞清楚了這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
趙文和的手指著白胖胖油亮的腦瓜子,旋即目一轉,大步流星的走向柴木新居的大門。
待走到門前的時候。
丁小乙已是站在門前等候著,笑瞇瞇的表下,卻是手心著一把冷汗。
“趙哥來了,咦?怎麼不見傢俱呢?”
他故作驚訝的看向趙文和後。
除了臉盤明顯大了一圈的白胖胖外,卻不見有什麼行裝一通過來。
事實上,白胖胖和這位娘娘,當然不是回去拿傢俱,而是前往了嶓冢山,要來了趙文和的法令度牒,並且不許這段時間趙文和離開嶓冢山。
對此真正的趙文和,反而一點意見都沒有。
甚至覺得多此一舉。
出去?
出去幹什麼?外面的世界,哪裡有小說裡的彩。
對他來說,只要有書看就行。
看書還是不夠的,那些小說的作者,死後也被他關在書房裡,寫一本看一本。
寫得好,有獎勵。
寫不好,嘿嘿……大棒伺候!
拖更、劃水、斷章的一律彈小JJ一百下。
其樂融融,快樂修仙,不亦樂乎中,門夾了纔出去。
所以自然也就沒什麼行李。
面前趙文和仔細打量了一番著小子的臉。
之前來了想著生氣,卻是忘了這個,嘲諷自己一波後,還自己拉進黑名單的小崽子。
雙眼一瞇,盯的丁小乙心裡發。
只見他的手掌緩緩探向腰間,一抹。
一個香囊出現在手中:“我的行李放在香囊裡就行了。”說著從裡面拿出早準備好的門帖遞給他。
“哦,這樣啊!這麼小的香囊,能放多東西??”
丁小乙隨手接過門帖,一面裝作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詢問道。
糟老頭臨走的時候,還特別代過自己。
娘娘來了,裝傻充愣就行,就把自己當做地主家的傻兒子,表現的越土越好。
果然,看到丁小乙一臉鄉佬的模樣,趙文和洋洋得意的介紹起來。
“哼哼,我這個香囊,按叄才,包藏天地之妙,十萬萬山河都能裝得下,一些行頭又算得了什麼。”
顯然趙文和對此寶非常得意。
向丁小乙介紹起來。
直到一旁,白胖胖都看不下去了,才輕咳一聲,打斷了趙文和繼續演講下去的興致:“咳咳,趙……趙兄,寶雖好,卻不可輕易示人啊!”
這香囊當然是好東西,可趙文和可沒這麼好的東西。
你拿出來不是不打自招麼?
已經在羣中得到暗示的白胖胖,怎麼會不明白,糟老頭他們突然間跑出去和稽康敘舊。
這也就罷了。
蔡鬱壘、神荼,這兩個塑料閨,早多年就差點翻臉了,今天重歸於好?
呵呵,白胖胖要是還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那可真對不起他一肚子歪心思。
所以適當的要提醒一下這位娘娘的紕,還是必須要的。
似乎也注意到,這個東西自己確實不該拿出來炫耀,神一怔,趕忙將香囊收了起來,還不忘向丁小乙囑咐道:“聽到了,不能輕易示人,算你小子運氣好開眼了,可不要和別人講!”
丁小乙立即一臉配合的點點頭,拍著脯保證起來。
請兩人進來後,趙文和就看到正在院子裡仔細調試機的大頭,不有些古怪道:“這傢伙在做什麼??”
“哦,今天要退了,正好水趕海,大頭在調試機,確保水的過程順利。”
丁小乙解釋道。
之前就驚訝這個大頭蠻,似乎不一般的樣子,如今看到這傢伙,手扭,練的拆開復雜的水機外罩,小心翼翼的在重要的地方檢查,並且拭上機油的樣子,頓時更加驚訝了。
什麼沒見過?
大頭蠻這種曹裡的小玩意,除了長得醜了點之外,又蠢又笨還膽小。
但眼前的大頭蠻看起來,還真的是有些不一樣。
當然,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大頭蠻腦袋上多了個【儒珠】原因。
心想著,這倒是好玩,等回去了自己也整幾個玩玩。
“咦,你剛纔說什麼來著?”
這時想起,方纔丁小乙好像說什麼趕海?
趕海是什麼??
趕走大海麼??
這個看似很稚的問題,但對於不人來說都很陌生。
但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如歷史中搞環保。
說不許燒煤炭,記者問那麼百姓怎麼吃飯呢?
環保人員卻說燒氣就不好了麼。
一樣的道理,趕海這種事,對於居住在沿海中的人來說很悉。
但對於其他不靠近海灣地方來說,絕大多數聽都沒聽過。
對於高雲端,腳踩棉錦的人來說,這種討生活的方式又怎麼會出現在的眼前。
“嘿嘿,待會您看就知道了。”
丁小乙先賣個關子,做生意麼,當然要保持神。
趙文和點點頭,也不再多問什麼。
只見球這時候很自覺的滾到趙文和後,變化一張高的沙發。
“嘿,你家的大頭蠻有趣也罷,連鐵蜉蝣都這麼乖巧。”
趙文和舒舒服服的換上一個姿勢,心覺好多了,至在這裡不用顧忌什麼規矩,什麼儀表,難得的放鬆下來。
丁小乙隨手撥開一顆糖果,塞給球里。
溺的球的腦袋:“都是自家的親人兄弟,怎麼會補乖巧呢。”
“親人?兄弟?”
趙文和一怔,但看丁小乙眼神中的溺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車子的停靠聲。
丁小乙一瞧,只見車門打開後,五個穿戴者黑長袍的漢子走了下車,一臉好奇的看著面前的柴木新居。
“咦,這裡……不是黃泉渡口麼?”
爲首的黑臉的漢子,有些狐疑的指了指這座嶄新的房宅,用不大確定的口吻向旁其餘四人詢問道。
“對啊,渡口路嘛,可不就是渡口麼?”
四人著鬍鬚,連連點點,表示沒有記錯。
雖然渡口早就荒廢破敗,再者螭吻舟也早就毀的乾淨,故而多年來,他們也並未再來過這裡。
但即便如此,腦海中依舊記得清楚,曾經這裡,也是一片繁華寶地。
“可爲什麼變一座宅院了?”
五人困之中,白胖胖就屁顛顛的跑出來了,胖嘟嘟的臉上,滿臉的熱。
生怕跑慢了一步,讓這五個傢伙給逃了。
“咦!那不是……教主麼?”
五人一瞧,可不是麼,整個曹地府,除了白無常,就數他穿的白。
白胖白胖的,襯的和一塊大似的,看的就膩歪。
“一段時間不見,怎麼胖了?”
“臉大了!”
“去去去,瞎扯什麼呢,趕的!”黑臉漢子打斷他們廢話,剛忙主的迎上去。
紛紛拱起手來:“十殿小王,拜見幽冥教主,祝教主……”
話都沒來及說完。
白胖胖就打斷了他們的話,手抓住爲首黑臉漢子的胳膊:“王蔣兄客氣了,出了枉死城,你我皆凡人、什麼閻王、教主都是虛談,來來來,這可是個好地方。”
白胖胖笑瞇瞇的拉著王蔣的手腕,邁步向前走,臉上笑的那個燦爛啊,活的就像是電視裡,手握棒棒糖的壞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