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榮立即,領了一隊衛軍守住了宮門,將整座皇宮圍得固若金湯。
云堯來報之時,墨珩并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風之笑了一句“愚蠢”。
“你這還沒對下手呢,就先了,派蕭榮守住皇宮,是打算自掘墳墓嗎?”
“只怕是另有打算。”
李氏忌憚他,幾次三番地刺殺都未能得手,現在見自己手下的爪牙被他砍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急了。
如果只是想讓蕭榮守住皇宮還好,如果是想在皇宮里埋伏殺他,那真如風之所說,自掘墳墓了。
“查出那封信是誰送的嗎?”墨珩問風之道。
前幾日有一個小孩送了封信到王府的后院,被吳管家攔了下來,那封信是寫給青離的,上邊的字跡看著像知夏的,可是知夏一直都在重華殿,如何得知青離就在王府之中?
“還能有誰?除了李太后,誰還會這麼費盡心機想對付你跟阿離?不過說來,大概不知道,子辛其實是阿離吧?”
說到此事,墨珩也想起了一件一直被他忽略的事。
當初在昭殿上,沈玉湘只是起了個頭,而知夏,才是真正給了青離致命一擊之人。
因為是子辛最親近的人,也是養子辛長大之人,所以的話可信度最高。
可是奇怪的是,知夏為何會突然倒戈,與李太后站為一營,來對付青離?
夜,一輛馬車緩緩地朝著皇宮駛去,蕭榮穿著一兵甲,守著宮門,見馬車之的人是李尚書,恭敬地行禮之后,便放他過去。
旁邊有一名侍衛疑道:“尚書大人這麼晚進宮做什麼?”
蕭榮看了他一眼,了那黑夜下的巍峨宮殿。
今夜無風,只怕明日,青霄將掀起一場腥風雨。
自從吳管家將墨北辰安排在他的院子隔壁后,墨珩每日都是被他的哭聲吵醒的,他便是想睡一會都不行,今日同樣不例外。
墨珩睜開眼睛,也不去管哭得撕心裂肺的兒子,偏頭地看著安睡的青離,帶著水霧的雙眸中噙著一溫與悵意,依舊不厭其煩地將收拾妥當,才洗漱一番,走了出去。
白寒與云堯他們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王爺,真的不需要屬下陪您進宮嗎?”
皇宮里部署了什麼,他比誰都清楚,所以他才會如此擔心。
李太后到底還是被急了,用盡了各種法子,也無法撼墨珩,甚至手下的勢力也不斷被墨珩除去,若是還能沉得住氣,那才真的有鬼呢。
“不必。”墨珩道:“你與白寒一同前去。”
兩人相視一眼,也只能點點頭。
今日李太后想手,墨珩順水推舟,也好一舉將他們解決了。
馬車踢踏踢踏地離開了,云堯與白寒也分頭行。
看似平靜的京城,已是風起云涌。
今日早朝依舊,宮門之前只有幾個大臣,看見攝政王府的馬車,皆是神驚恐,恨不得離它遠一點。
墨珩掀簾走了出來,看著那守衛嚴的宮門,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譏諷。
宮門打開,那幾名大臣連忙快步走上前,就怕晚了一步,就死在了那個煞星手下。
若非今日李太后突然急召,他們還在家里躲著呢。
正在對墨珩的驚懼中的眾人,本沒有發現,今日的皇宮有什麼不同。
墨珩見他們走了進去,才緩緩地上前。
蕭榮攔住了他,冷聲道:“攝政王,太后娘娘吩咐了,凡是進宮者都要搜。”
墨珩眸微涼地瞥了他一眼,薄輕啟,吐出了一個字。
“滾!”
前邊那些大臣也是嚇壞了,看著蕭榮的目更是充滿了驚懼。
這蕭榮哪來的膽子,竟然敢搜墨珩的?
當初墨珩帶著兵進了皇宮,還到了先皇跟前,先皇都沒有說什麼。
蕭榮臉一沉,顯得那張臉更加猙獰。
“攝政王還是不要讓卑職難做!”
蕭榮朝后的人使了個眼。
今日只有墨珩一人進宮,那他們定然他有來無回。
兩名侍衛有些遲疑地上前,然而還沒近,一道勁風突然朝著他們掃了過來,那兩人竟然直接被墨珩打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蕭榮一驚,正拔刀,沒想到墨珩的手比他還快,蕭榮只覺得手腕一痛,腰間的刀被墨珩拔出,一道寒芒閃過,那刀竟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此速度如行云流水,旁人都看呆了,看著墨珩的目更多了幾分畏懼。
蕭榮臉鐵青,卻聽墨珩緩緩道:“本王若真的想做什麼,你覺得本王需要自帶兵嗎?”
那刀映著,閃了蕭榮的雙眸,他一閉眼,脖子上的重量忽然一輕,只聽見一道清脆的刀劍落地聲,在睜眸時,那道墨影已經走了幾步開外。
蕭榮繃著臉,眸中毫不掩飾的戾氣。
卻見那高臺之上,李太后與李尚書帶著侍衛走了出來,蕭榮角勾起一抹狠的笑。
任墨珩再怎麼橫,他倒要看看,今日他還怎麼逃出這天羅地網!
眾位大臣都愣愣的,有些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
“太后娘娘,您這是……”
李太后居高臨下地看著墨珩,眸中閃著復雜的芒。
李尚書上前一步,沉聲道:“大膽墨珩!竟敢殺害朝廷命!還不快把他拿下!”
幾隊侍衛沖了上來,將墨珩團團圍住。
墨珩臉上不見毫慌,反而勾起角。
“殺害朝廷命?你可有證據?”
李尚書瞥了一眼一旁倉皇的大臣們,眸中劃過一道殺氣。
“本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那些人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聽到了刀劍的聲音,一名大臣瞪大了眼睛,突然倒了下去。
其余大臣嚇得摔了下去,一臉土,不可置信地看著昔日的同僚變了一尸。
“尚書大人!”
饒是再蠢,他們也看出點什麼了。
什麼有要事相商,李尚書怕是故意把他們引進來,以他們的命,來陷害墨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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