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頭啊好!
傾城現在只想著趕出城,哪裡有心去和這個守衛大哥閒聊,尤其是剛剛還看到了一旁有一行人馬朝著這面走來之後,就更加著急離開了。
不遠的方向,凌皓墨正騎著一匹白馬朝著城門快速奔來,後跟著四個手下,皆是騎著快馬。
“大哥,不知道我能不能出去了啊?我這著急回家見我娘呢!”傾城急得不行,偏偏還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眼瞧著凌皓墨一行人距離城門的距離越來越近,傾城覺自己的手心都已經出汗了。
“姑娘,你彆著急,現在我們若善城戒嚴,凡是出城的人員馬車都得經過仔細的搜查。你先下車,且在一旁站著等會兒,等弟兄們檢查好了你這馬車,你再離開,我們肯定不攔著。”那守衛倒是個認真負責的,半點都不肯讓步。
傾城本想拿出銀子賄賂一下對方,可這纔將手進袖子裡,就聽後傳來聲音。
“城主到!”
糟糕!
傾城恨不得立刻消失,怎麼就在這功夫,被莊諾和凌皓墨來了個夾心呢?
“城主來了!避讓!避讓!”那守衛一聽莊諾來了,忙指揮著周圍的人羣讓開路。
至於傾城,也在他推推搡搡中連著退了好幾步,這才使得自己免於被他的手掌到。
若善城雖說也和一個獨立的國家差不多,但卻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別說是城主了,就算是莊城主來了,衆人也不用跪拜行禮,只是讓開一條路是必須的。
不用跪拜,傾城自然也就沒了渾水魚的機會,只能是低下頭,儘可能的不讓那兩路人馬看到自己的存在。
“凌三王爺,有請!”莊諾擺出一副親自歡迎凌皓墨來臨的架勢。
凌皓墨點點頭,卻沒多說什麼,一夾馬腹,和莊諾一起進了城門。
邊的人羣傳來一陣議論聲,有誇讚莊諾溫文爾雅一表人才的,也有誇讚凌皓墨王者之氣甚濃,非同凡響的。
不過傾城現在卻一點都沒心去聽這些八卦,的擡頭,注意到那兩個人已經從自己的面前走過,這才忍不住鬆了口氣。
按說這鬆了的一口氣也沒多大聲音,甚至本就談不上什麼聲音,可卻讓纔剛路過的凌皓墨引起了警覺,猛地回頭,正好看到了纔剛緩過氣,渾放鬆的傾城。
那個子……
凌皓墨眼睛猛地瞇了起來,擡手做了個手勢,跟在一旁的守衛立馬快步上前。
“看住那個人。”凌皓墨在守衛耳邊低語了一句,便重新坐直子,跟著莊諾一起,繼續朝著城裡走去。
傾城哪裡能想到自己這會兒已經被人盯上了,正高興著守衛終於放行,坐上馬車,揚起馬鞭,順著大路一路向前。
若善城,拜拜咯!
別人眼裡能遮風擋雨的若善城,這會兒卻了傾城不得趕離開的地方,現在終於離開了,傾城自然高興。
自打知道了莊諾和金太子的關係不太友好,傾城便歇了在若善城城裡打聽戈國方向的心思。
在離開若善城之前,只是打聽了一下若善
城外的一些村鎮消息。
按照的計劃,先找個小鎮子停下來落腳,在準備更多資的同時,確定一下戈國的方位。
帶著金太子回到了戈國,那應該就能安全不了吧!
臨近正中午時,傾城總算是到了距離若善城最近的小鎮,鳴鶴鎮。
鎮子的規模不大,至在傾城的眼裡看,只比村子大不上多。
整個鎮子只有一條主幹道,所有的商鋪客棧也就是在這條路的兩旁。
按照傾城的計劃,是不準備在這裡過夜的。
一來是這裡距離若善城太近,也不敢確定若善城的搜查是不是已經牽扯到了這裡。
再一個也是因爲空間裡的那個金太子。
中途的時候,傾城進到空間裡看了一眼,發現這人又開始發燒。
傾城擔心如果自己再耽誤時間下去,這個男人的命還能不能保住,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回到戈國,讓戈國的人找到真正的郎中來給他治療。
鎮子不大,能買的東西也不多,不過好在問清了去戈國的路線。
只是讓傾城鬱悶的是,鳴鶴鎮所在的方向和戈國的方向正好截然相反。
如果自己想去戈國,就勢必要再次路過若善城。
如果不想路過,那就得繞遠。
傾城心裡暗自做著計較,最後還是選擇了繞遠而行。
若善城進出城門的步驟太麻煩,加上這會兒滿城都是找人的守衛,萬一哪下自己臉上的裝扮了餡,那纔是給自己找麻煩。
吃過飯,傾城趕著馬車離開了鳴鶴鎮。
而在剛剛離開那家酒樓之後沒多久,一個穿著服的男子便出現了這裡。
“你確定那人是要去戈國?”服男子忍不住再次確定了一遍。
酒樓掌櫃點點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服男子點點頭,從腰間拿出一兩銀子,直接放在了櫃檯上面,隨後轉就走。
若善城,城主府裡,凌皓墨纔剛和城主打過招呼,這會兒剛到莊諾給他準備的客房裡。
“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凌皓墨端起茶杯,沒喝,又放在了桌子上,“那人有幾分小聰明,你們別隻找正常的人。如果遇上了些面容古怪的子,也得抓過來問問纔是。”
凌皓墨想起了當初在驛站著火後,傾城想到的跳樓的法子。
莊諾聽了之後,眼睛一亮,忙點頭對旁的人吩咐道:“速速將剛剛三王爺的話發下去。”
那人應了話退了出去,莊諾這才嘆了口氣,無奈道:“倒是我疏忽了,竟然忘了還有喬裝這一條路。”
對於莊諾的失誤,凌皓墨倒是沒有生氣什麼的,只是靜靜的盯著手中把玩的玉佩,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咕咕。”
開著的窗戶外傳來鴿子的一陣聲,一直低著頭把玩玉佩的凌皓墨猛地擡起頭,快步走到窗旁,手將鴿子抓在手裡,從鴿子上幫著的木筒裡出來紙條。
一人已改道去戈國。
這幾個字出現在凌皓墨的視線裡,而此時的凌皓墨,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看來自己
的直覺沒有錯,那個長得奇醜無比的子,就是那個該死的人。
“墨,可是有什麼新消息?”莊諾看著凌皓墨角的笑,心裡推測著是不是有了新的消息。
凌皓墨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轉看向莊諾,似笑非笑的說道:“是有了那小人的消息,不過,只是一個人。沒有金納軒的消息,估計這會兒還應該在若善城。”
一聽凌皓墨這話,莊諾心裡咯噔一下,已然明白了凌皓墨的意思。
苦笑著說道:“怎麼說也是你的王妃,至於金納軒,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我若善城,說來也不該讓你留下來。你去找吧!”
上是這麼說的,可莊諾自己心裡卻明白,他其實更想去找那個小人的下落。
不過眼下戈國太子在若善城,不管是爲了什麼,自己這個城主都不能臨陣逃。
凌皓墨點點頭,沒多說別的,將紙團放在剛剛點燃的蠟燭上一把火燒了,便擡腳離開了城主府。
碧波耶國的三王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走,外界只當他是暫時路過若善城,所以才進來和城主打個招呼,倒是沒做他想。
就在凌皓墨離開後沒多會兒,莊諾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哦?花臍神?這消息可準確?”莊諾眉一挑,顯得有些驚訝。
“應該準確,是烈焰國那面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不過這件事應該知道的人不多,如果不是納蘭建邦的兒們彼此關係不好,也不會有消息出來。”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莊諾點點頭,沒再多問,直到那人影離開之後,他才握拳坐下,眉頭皺,“凌皓墨,看來你還是了這天下之王的心思啊!”
得花臍神,做天下之王。
這樣的說法在整個大陸的管理層早就已經由來已久,只不過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過花臍神,所以這樣的說法也早就變了傳說,漸漸被人忘。
如果不是這一次凌皓墨突然決定迎娶納蘭建邦的兒這件事太稀奇,莊諾也不會想到去調查這其中原因。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其中的原因竟然和花臍神沾上了關係。
“難道那子,就是傳說中的花臍神?”莊諾瞇起了眼睛,腦海裡浮現出了傾城的模樣。
凌皓墨在離開若善城之後沒多會兒,就找到了之前手下一路設計的記號。
第二天中午,凌皓墨帶著屬下功的和之前派去追查傾城的人匯合。
“現在距離相差多遠?”凌皓墨坐在火堆旁邊,手裡端著水碗。
“前方三裡地有個小村子,人已經進了村子。”
“嗯。先吃東西,番休息。”凌皓墨點點頭,指了一個人替換前面的人去觀察傾城那面的況,而其他人則是留在原地休息。
趕了一夜的路,雖說這些人的都很好,但能有休息的時間還是要抓時間休息比較好。
凌皓墨倒是不覺得疲憊,相反的,他倒是對他的這個王妃越發的興趣了。
一個小人,卻是趕了一夜的路。
虧了的馬車速度不快,這才讓他們這些後追上來的人總算是趕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