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又過去了三個月,碧波耶國的皇宮裡傳出來了一條好消息。
碧波耶國終於要有皇后了!
至於皇后是誰,卻是衆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碧波耶國的皇后,竟然是拍賣行的掌櫃的。
而作爲嫁妝,拍賣行自然是歸到了皇家的名下。
經過這一年多的努力,拍賣行早已在其他國家都開了分店,店鋪數量加在一起早已過百。
纔不過一年的時間,拍賣行的收便已經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
有這樣厚的嫁妝,碧波耶國的國力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新婚夜,傾城一點沒客氣的把周圍服侍的人都給遣散了,唯獨留下了玉琮一個人伺候。
“玉琮玉琮,趕過來幫我把這服了,這一天,可累死我了。”傾城一邊招呼著玉琮過來幫忙,一邊自己手解開腰帶,什麼貴重不貴重的,如今傾城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只要能讓儘快從這一喜服中解出來纔好。
玉琮在一旁忍著笑幫忙,對於自家主子的這個個,早就瞭解了,所以也算是見怪不怪,至自家主子沒用剪子一把將這禮服給裁開,已然是非常客氣的表現了。
“真是的,不就是一個婚禮嘛!就算是不能穿婚紗,可也不能穿得比當初嫁給他當王妃的時候還要麻煩啊!”傾城忍不住的埋怨起來。
當初從烈焰國出嫁到碧波耶國當三王妃,傾城就已經覺得一切都夠麻煩的了,可哪曾想如今再親當皇后,所有的一切竟然比當王妃的時候麻煩不下十倍。
若是早知道會是這般麻煩,傾城當真不會提出來再親一次。
左右都是嫁給同一個男人,卻翻來覆去的弄了這麼多麻煩事,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啊!
玉琮聽著傾城的哀嚎,就只是抿著笑,其實明白,自家主子高興著呢!
穿著大紅的,了緻的婚鞋,只是趿拉著紅的小布鞋,披散著頭髮,傾城也不去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了,直接坐在圓桌旁邊,二話不說,揮起膀子開始吃喝。
玉琮原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可一想到當初主子嫁過來當三王妃時發生的那些事,玉琮最終還是閉上了。
說了也白說,自己一句話,主子肯定有八百句話等著,是肯定不會聽自己的,所以,自己還是乖乖的收拾好了,然後退出去吧!
就在玉琮退到門口,剛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影。
“皇……”玉琮剛想行禮,卻被門口的凌皓墨擡手製止。
玉琮當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忙低著頭悄聲離開,只不過離開之前順手把門關好。
而進了門的凌皓墨卻是揹著一隻手,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不大的盒子,朝著正在胡吃海喝的傾城走去。
“玉琮,怎麼了?又想起什麼事來了?”傾城聽見了腳步聲,頭也沒回,只當是玉琮還沒有離開。
沒有人迴應,只聽見腳
步聲還在靠近自己。
傾城心跳一頓,上的陡然張起來,手中的酒杯直接飛向了腳步聲。
“娘子,你實在是太暴力了。”凌皓墨的那隻原本背在後的手此時就停在自己的面前,兩手指間夾著剛剛還在傾城手裡的酒杯。
“凌皓墨?”傾城聲音一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凌皓墨,說道:“你好好的走路不出聲做什麼?害得我還以爲是有刺客呢!”
“哪有此刻走路像我這般不注意輕重的?”凌皓墨一挑眉,轉手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將另外一隻手裡的盒子遞到了傾城面前。
“這是什麼?”傾城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凌皓墨,一頭霧水。
“打開看看。”凌皓墨又將盒子往前送了送。
傾城看了一眼凌皓墨,手接過了那盒子,打開一看,人卻不由得愣住了。
這盒子裡面的,竟然是一枚鑽戒!
說是鑽戒,可要是細看起來,又算不得鑽戒。
人家的鑽戒都是白金或者是鉑金的,可盒子裡的這個卻是黃金的。
不過這上面鑲著的卻是鑽石!
傾城做到了白手套的地步,對於很多東西的鑑賞水平可謂是相當不錯,就這顆鑽石,雖說一時半會兒的還不出的名字,但卻能確定這絕非凡品。
“你居然還記得!”傾城忍不住驚呼,也不過是很久很久之前,無意中提起了這麼一,關於婚戒的事,沒想到凌皓墨卻記住了。
凌皓墨微微一笑,突然單跪在地上,將盒子裡的戒指拿出,輕輕握起傾城的小手,爲傾城將戒指戴上。
這個……
步驟裡好像了一步求婚的話吧!
傾城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這麼一句話,不過很快自己就先釋然了。
能讓堂堂帝王爲自己單膝跪地,爲自己親自戴上戒指,自己也該滿足了。
這戒指一戴,周圍的氣氛似乎也變得格外的溫馨,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注視著對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需要語言。
走了這麼久,終於在一起了,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城兒,可以嗎?”凌皓墨深的看著傾城,而此時的傾城也是一臉紅,微微點頭,終於同意了兩個人最後一步的關係。
第二天一早。
“夫人,您,您的月事來了?可,可有不舒服的地方?”玉琮正在整理婚牀,卻發現婚牀上跡點點。
此時正趴在梳妝檯前裝死的傾城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應該是吧!渾痠痛,累得厲害。”
“那快傳醫!”玉琮張到不行,趕忙讓人去找醫。
傾城本來是想阻止的,可渾累得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便住了,由著玉琮去忙。
醫很快趕過來,一溜四個醫,挨個爲傾城診脈,診脈之後又湊在一起研究來研究去,一個個的眉頭皺,又是搖頭又是嘆氣,讓人看著心急。
“各位
大人,皇后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倒是給個話啊!”
四個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一起看向玉琮,爲首的醫低聲說道:“皇后娘娘並無異樣,脈象上看,也不曾有氣流失的跡象啊!”
“啊?”玉琮皺著眉頭,趕忙說道:“那不可能啊!早上我剛剛收拾牀鋪的時候,明明是見了紅的。”
“這個……”四個醫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由最爲年長的醫開口,低聲說道:“玉琮姑娘,你看到的紅,應該是皇后娘娘爲子的落……”
“啊?”玉琮的聲音再次挑高,驚悚的看著那醫,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高了,趕忙又降低,小聲問道:“大人,您,您沒開玩笑吧!您確定那是落,落……”
“這個,我也不好去查驗。不過玉琮姑娘可以找來,或者是敬事房的嬤嬤過來看看,們應該明白。”
聽了醫的建議,玉琮趕忙差人去找來了宮裡的醫和敬事房裡最爲穩妥的嬤嬤過來。
傾城本來是不想做什麼檢查的,可一想到自己的子骨實在是不舒爽,不得已,只好應下了玉琮的請求。
醫和嬤嬤檢查了個遍,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終於爲傾城的檢查定了結果。
而這個檢查結果也讓傾城徹底的神。
,這副,這副撿來的便宜,竟然是個清白的!
當凌皓墨得知了這件事之後,也瞬間震驚的站了起來,火三火四的衝到了傾城的面前。
“傾城,這,這是……”
傾城看到了凌皓墨,被凌皓墨搖晃得有些頭暈,剛想開口說話,誰知卻突然雙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等傾城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凌皓墨就在自己的邊陪著,傾城竟然忍不住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剛剛昏迷的時候,傾城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一段自己從來沒有印象的記憶像是水一般涌現在腦海裡。
而這一段記憶,正是傾城穿越過來之後,所繼承的記憶裡,缺失的那一段。
“傾城,怎麼了?”凌皓墨趕忙將傾城擁在懷裡,誰知卻聽傾城在自己的懷裡斷斷續續的說道:“凌皓墨,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清清白白跟了你的!米粒兒他,他不是我的親生孩兒!嗚嗚嗚……”
“什麼意思?”凌皓墨被傾城的話弄蒙了。
什麼清白,什麼不是親生孩兒,這丫頭,莫不是暈了一次以後,人都變傻了吧!
伴隨著傾城的講述,一段塵封了多年的往事終於浮出水面。
四年前,還是納蘭傾城的烈焰國相國長,那時候還沒有被剝奪納蘭的姓氏。
只不過那時候的納蘭傾城已經是個不討喜的大小姐,平日裡的吃喝竟然被剋扣,不得已,只好賣點針線活換些銀子來度日。
一日,納蘭傾城纔剛從集市上回來,剛剛走到相府的後門,不遠的衚衕裡突然衝出來一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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