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的時候,莫莉打電話過來,是伯幫他接的電話放的外音。
“大叔,你醒了對不對?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
“嗯,我醒了,可是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你,說真話很失。”夜安玨聽到的聲音,頓時覺得自己辛苦這麽久,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知道伯很厲害,有照顧你,我很放心。而且每天在家照顧你,我肯定會魂不守舍,膽戰心驚的。所以伯為了緩解我心髒力,讓我來醫院幫忙。保證你不會有事的,會還給我一個健健康康的你。但是沒想到醫院的事太多了,我看到了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來了後就沒有停下。等我把這個病人結束治療後,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莫莉撒的說道,言語裏都是俏的笑意。
夜安玨聽到的聲音已經很滿足了,隻有經曆過失去過,在得到的時候才會覺得彌足珍貴。
“好,我等你,我想你,我你。”
一口氣,他將自己所有的真實想法都表達出來。
現在他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莫莉聽到這話,微微陷沉默,最後高興地說道:“我知道了,我也是,等我。”
最後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要是夜安玨此刻冷靜一點理智一點,就會發現這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抖。
最終是莫莉掛斷了電話,因為他彈不得,所以十分的不方便。
而夜安玨也安穩的進了夢想。
此後的一個月,他們都是依靠著電話聯係。
莫莉會每天告訴他自己做了什麽,如何照顧病人,叮囑他好好做康複運,要給一個健健康康的夜安玨!
夜安玨已經開始下地練習,也漸漸恢複起來。
他比伯預想的還要快一點,二十多天就可以活自如。
他沒有告訴莫莉,而是獨自一人出去買了些東西。
很快消息就回報到了夜廷琛耳邊。
“二沒有去醫院。”
夜廷琛聽到這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要是他此刻趕去,他還不知道該如何將事的真相告訴他。
他著眉心,靠在椅子上微微顯得有些疲憊。
就在這時,手下猶豫了一瞬,吞吞吐吐的說道:“但是二去了首飾店,買了一副對戒。”
夜廷琛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睜開,裏麵泄出一抹深邃的眸。
夜廷琛最了解他的弟弟,如果真的了,那麽比任何人都要認真執著,而且不顧一切。
不管是孟依白還是樂煙兒,都能看得出他不擇手段。
如果讓他知道莫莉出事的話,那該怎麽辦?
“繼續盯著二。”
“是。”
後麵手下陸陸續續的回來稟報,說他去了餐廳訂了一個包廂,還買了紅的玫瑰花,布滿了整個房間。他相信等到了晚上,他一定會去找莫莉的。
而他必須在他希還沒有達到頂端的時候告訴他,一切都該結束了。
“備車,我要去見二。”
很快夜廷琛趕到了西餐廳,而夜安玨正拿著玫瑰花在練習。
“莫莉,我現在病好了,我有足夠的能力和你在一起了,從今往後我寵你疼你你……”
“不行不行,太骨了,要含蓄一點才是。莫莉,你願意嫁給我嗎?”
“還是說要把戒指藏起來,放在蛋糕裏?紅酒裏?牛排裏?萬一不小心吃下去了怎麽辦?”
就在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包廂門響了。
他疑的開門,看到了門外的夜廷琛。
他尷尬的笑了笑:“大哥怎麽來了?”
“忙了一天都不回去,擔心你所以過來找你。”
他大步走了進去,看到這如夢如幻的一切,眸微微深邃。
而夜安玨也是老臉一紅,畢竟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搞這種不符合年紀的浪漫,還被人看見,還是覺得尷尬的。
“那個……隨便布置的,真的,很隨便的……”
“你打算和莫莉求婚嗎?”他淡淡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你跟蹤我?”
夜安玨發覺到了不對勁,微微鎖眉,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起來,因為他看到夜廷琛的麵變得難看了。
他不解的看著他:“怎麽?有問題嗎?”
“我沒有問題,但是……你求婚的人來不了。”夜廷琛深呼吸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很忙嗎?空吃個晚飯的時間都沒有?”
“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話,你要保持冷靜。”
“什麽話?”
夜安玨的眉宇狠狠地蹙了起來,心髒也提到了嗓子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髒不是自己的,他竟然有些控製不住,抑的氣息在腔流轉,讓他很不舒服。
他覺到,接下來的話一定……不盡人意。
夜廷琛抿了抿瓣,隨即開腔:“莫莉離開了,走的時候生死未卜。”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夜安玨子狠狠一,眸瞬間洶湧瘋狂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廷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裏吐出來的。
夜廷琛幽聲說道:“黑影確實服了藥,會導致心脈管突然裂,心髒失去功能。但是他的藥卻被亨特換了致幻劑,所以並無大礙。黑影並不知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竟然廢了亨特的雙手,讓他一輩子都無法拿起手刀。你的心髒移植非常有難度,要是亨特不能做主治醫生,那你的命依然垂危。你的命是伯救的,以前跟在亨特邊做過輔助,也有足夠的資曆,但是亨特卻不能做的輔助,你說這次給輔助的人是誰?”
夜安玨聽到這番話,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猛地炸開在他的腦海深。
給伯做輔助的是誰?誰還有這個能力?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莫莉!
的心髒本持續不了長時間手,心髒必然會超出負荷。
“那現在怎麽樣了?”
他抖的問道,聲音是那麽脆弱,就仿佛是易碎的寒冰。
“不知道,亨特帶著一起離開的,不管是生是死,亨特願不願意還給你也是個問題。伯救了你,提出的要求隻有一個,不準調查他們,讓他們安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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