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怒斥道:“齊唯,你別說的這番冠冕堂皇。我知道你對這太子之位覬覦已久,卻沒料到你竟敢做出這般膽大的事來。你以爲我們不知道嗎?上次刺殺父皇那件事,正是你所爲,你以爲你安排的天無就沒人知道了嗎?你不但膽大妄爲到派人刺殺父皇,如今竟敢膽大到宮,齊唯,你未免太過份了!”
齊唯聽他說出了這件事,並沒辯解,只是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那件事只怕是你誤會了。”他轉過來對著齊昭帝恭敬道:“那次事的確是兒臣派人做的,不過兒臣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想讓父皇看清楚您邊人的真面目罷了。那所謂的沈威將軍,不過是太子爺爲了自己的勢力推上臺的一枚棋子,兒臣實在不忍心你被他欺騙,這才安排了那一出好戲,揭穿了太子爺的意圖。”
他冷聲笑著,繼續道:“不過那件事更是證明了太子沒資格在那位置繼續坐下去。”他轉向齊昭帝道:“父皇,您可有決定了?若是您再沒決定,等到大軍一到,兒臣就替你決定了。”
他話音剛落,就遠遠見著那隻軍隊已然是殺到眼前了。一滿的污的將士一路奔過來,跑到齊唯面前。齊唯淡淡一笑,道:“都來齊了?”
然而那士兵卻沒如同他預料一般的回答他,而是整個人仿似崩潰一般的往地上一跪,對著齊唯道:“王爺,王爺,全都沒了……”
齊唯心中咯噔一下,一把揪住他的領,厲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什麼沒了?”
那將士喃喃道:“兵,我們的兵全都沒了。”
“怎麼可能!”齊唯厲聲喝止住他的話,隨後便又自我安道:“不會的,宮中的衛軍本趕不及。再說即便是他們來了,我們也不會輸。”
那將士帶著哭腔道:“王爺,玄武樓早埋伏了滿滿的衛軍,等我們一進東門,便有無數的利箭朝我們來。我們當即便死傷慘重。好容易
等我們逃進了樓裡,卻又有一大羣士兵埋伏在那裡。卑職好容易才掏出來,王爺……”他哽咽道:“我們全軍覆滅了。”
齊唯微微一怔,鬆開他的領,往後釀蹌幾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怎麼會有埋伏呢?對了……”他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又一把抓起那將士的領,道:“衛寧呢?衛寧在哪裡?”
那將士尚未來得及回答,衛寧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王爺,您是在找我嗎?”
衆人仿若得救一般的朝遠看去,卻見到那支跟而來的軍隊,並非是他們之前以爲的齊唯的兵,而是衛寧帶領的虎狼軍。
齊唯頓時朗聲笑道:“衛寧,你果然沒有讓我失。”
他轉向齊昭帝,道:“父皇,不好意思,只怕要讓您失了。太子爺,最終還是要換個人來做。”
齊昭帝被他的話一驚,原本他看見衛寧的時候心中正是狂喜,然而這狂喜卻讓齊唯的話完全打散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衛寧,卻見衛寧並沒說什麼,這才明白了。
齊唯的心卻從原先的篤定到後來的驚恐再到如今的狂喜,失而復得的覺讓他忍不住走到衛寧邊,朗聲道:“衛將軍,你來的正是時候,等我坐上了太子位,那大將軍之位一定是你的。”
衛寧微微一笑,道:“多謝王爺,只是那太子位你應該是坐不上了。”
他話音剛落,卻見衛寧後的將士裡走出一穿盔甲之人,那人猛的拔出了劍,抵著齊唯的脖子,冷聲道:“四弟,你輸了,認罪吧。”
瞬間的轉變讓齊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看了看眼前的齊晟,又看了看衛寧,愣聲道:“你,你們……”
齊晟冷聲道:“四弟,你意圖謀反,還竟想謀害太子殿下,罪無可恕。如今你的兵已然被我們消滅了,我勸你,還是乖乖認罪吧,兄弟一場,別我親自對你手。”
齊晟
的出現讓這勢又是一變,齊昭帝忙道:“晟兒,你這是……”
衛寧接過齊晟手中的劍,齊晟摘下頭上的頭盔,走到齊昭帝面前,跪下行禮道:“父皇恕罪,兒臣酒駕來遲,讓父皇驚了。”
齊昭帝忙道:“無礙無礙,晟兒,你怎麼知道今日會發生這事?”
齊晟道:“兒臣一早就發現了四弟意圖謀反,這才讓衛將軍有意與他好,讓四弟誤以爲衛將軍投靠了他。如今才掌握了他的態,一舉拿下了他。不過兒臣還是來遲了一些,請父皇降罪。”
齊昭帝如今哪裡還會怪他,急忙道:“晟兒,你快些起來吧。若不是你與衛卿,只怕今日大齊就要變天了。朕該好好嘉賞纔是。”
齊晟這才起了,轉看向齊唯,道:“四弟,你服是不服?”
齊唯剛剛已經弄明白了一切,此刻聽齊晟這麼問他,突然癲狂的大笑了起來,道:“服?”
過了好久,他才停下來,道:“我不服。不過是齊銘那小子運氣好罷了,以我的才能,哪點不如他?論資質論能力,我哪點不比他強?卻白白讓他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
齊晟冷聲道:“你還,太子殿下的尊嚴豈容你這般。來人啊,把他下去吧。”
齊唯哈哈大笑著,一路癡笑道:“王敗寇,我今日敗在你手裡並不後悔。不過,齊銘,我等著,等著看你來日怎麼死?哈哈……”
那癡笑聲聽在衆人耳裡卻是一陣寒,齊銘原本稍稍放鬆的心此刻卻被齊唯的那番話說的再度提了起來。他狐疑的看向齊晟,只覺得微微有些不安起來。
齊晟轉向齊銘,行了一禮,道:“太子殿下,平延王胡言語,太子殿下切莫爲此不安。父皇向來聖明,絕對不會因爲他的話而疑心太子殿下的。”
齊銘勉強一笑,道:“今日多虧三弟了,若不是你,只怕齊唯的謀就會得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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